南流泉夏天的田野
刘福新
2023年6月13日下午,想出去拍一组片,更重要的是活动活动筋骨——左肩的肩胛骨骨折还是未痊愈,适当的活动对病情是有益的。
此次外出,内容不少,只选几个重要的说说吧。
那位佝偻着身子的老太太,在原先的豌豆地里补种,我指着碗里的问:“这是什么呀?”答“小豆呀。”嗨,豌豆苗缺了几棵,再栽上几棵小豆,总不能“缺额”吧?敬意油然而生,这位老太太秉承了中国老百姓的优秀品质,侍弄庄稼如此细心……
一位中老年汉子(这样叙述比较合适)不只是在干什么?我要过去看看,等我走近了,我还没说话,他开口了:“咱俩年纪差不多吧?”我答:“你比我年轻多了。”“你也就六十搭零吧?我六十六了。”他很肯定,与我岁数差不多,可能他已经看到我很多次了,是一句深思熟虑的话。我笑了笑:“咱俩岁数差大了,我七十六,比你整整大十岁。”看样子,他有点儿愣了,张着嘴一大会子没说话。
原先老伴拔野菜的那个葡萄园,四周用铁丝栓住了,但北电的陡崖缝隙还是能进去的。嘿嘿,不知何时打了农药灭草灵,不过葡萄也缺乏管理,乱哄哄的。这儿许多园子都撂荒了,可能是这儿要修路,村民觉得不长远,干脆不受这个累了。
去年,我来这儿不少,拍了许多片子,发了不少文章。原先大田的北端(靠近陡崖的地方),是我摄影的好基地,蝶儿蜂儿虫儿应有尽有,拍起来很得意。可如今,基本上无影无踪了。
还好,拍到了一只蝴蝶,还拍到了一只豆娘。
原来四通八达的原野,这一回过来,老大不畅快。这儿堵着,哪儿截着,心中很不是个滋味。与大集体完全相悖,让我更加话哦年伟大领袖毛主席。
又遇到了我们刘氏家族的人,她是东刘村的,25世,我得称呼她一声“姑”。本人的家族观念是非常强的。
走南流泉村里,一位大叔(这位村民当然要称呼大叔)佝偻着腰侍弄大门外的菜畦子。手哆哆嗦嗦着,好大一会儿都没拴上那根小绳(栓住大葱的东端两根夹杆)。不大会儿,大叔的老伴出来了,与我啦起来,她告诉我:“老头比我大八岁,他九十二,我八十四。”不由得暗暗赞叹:“这才叫白头偕老!”
在方山路虹桥那个地段,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他怕我不认识他了,连忙说:“我与您妹夫邓汉军一个单位,林业局的。”其实,我与他交集不少,基本上是在摄影会议中。但我这人健忘(也七十六岁了,越来越健忘),只记得他姓康。打妹夫手机,妹夫说:“他叫康忠生,昌乐林场副场长,荣誉很多,最近又调动了。”
2023年6月15日下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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