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温暖,我怎能忘记
张婷
清晨,已是七点左右。拉开窗户,红日已冉冉升起,不偏不倚地悬在了一棵香樟树顶,似一棵圣诞树般,熠熠生辉,发出灿烂的光芒,照亮了浮世三千。光很耀眼,只能从指尖的缝隙里去窥探,却让人挪不开眼。天空的幕布也早就换下,以红日为中心,由红变橙,由橙变黄,半边天被红墨染红。光像是一盒高光,粉扑似的云朵透露出粉色,羞得像朵蔷薇。无处不见光的身影,绿叶里,花蕊中,小姑娘的脸颊上,小河底的鹅卵石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所惊艳,我顿时精神了不少。
准备妥当,出门去了。宽阔的马路在山林间舒展身子,绵绵不绝。车辆在这条锦锻上奔跑,要坠入仙境。鼻间索绕着松香。太阳此时正惬意地倚在高楼的背脊上,光从窗户反射到角落里,地面上。几束光又透过松针,落进绣球花里,松粉在光里飞舞,曼妙舞姿,令人眼前一亮。以鸟鸣声、水声作伴奏,在光里起舞。这一场伟大的盛宴,将会迎来万物的掌声,介时,定会掌声雷动。光与植物的合作,何人不会醉入其中呢?一时间,我竟以为自己误入了仙境。如若可以,我必定坐在这里看上一整天。
隐约地,我脑海里好像搜寻到了什么。思索间,车子早就驶了出去。在弯道里,我终于找到了答案。这就是丁达尔效应。忽地,可能是因为我找到答案的缘故,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稍微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风里的凉意尽数消散,仿佛有纤纤玉手轻抚着我,暖意自心口处蔓延,我好像充上了电一样,感觉身体里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量。仅是被光照耀了一瞬,我就觉得满血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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