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农民工,跨越千山万水去荷兰,只为看一眼凡高的画。
他在深圳城中村,花20年临摹了10万张凡高的画,但从未见过凡高的真迹。
他就是“中国凡高”,赵小勇。
1989年,19岁的赵小勇,流浪到深圳大芬村。
身为农民工的他,没学历、没技能、也没钱,晚上只能睡在马路上、桥洞里,或者山里的坟地。
后来,他学会了临摹凡高的画。
1997年,他在大芬村租房,开了个不到10平米的画廊。
上世纪90年代,深圳大芬村因油画而迅速崛起。
这里房租便宜,人工低廉,画工基本都是农民出身,但拿起画笔就成了中国的毕加索、凡高、莫奈。
当然,他们都是流水线作业。
一幅油画,有人只画蒙娜丽莎的左眼,有人只画麦田里的乌鸦,有人只画凡高的耳朵。
他们不是在创作,而是临摹。
很多人画了10年,只会画一只鸟、一朵花、一个鼻子。
巅峰时期,世界70%的油画来自中国,中国油画80%来自大芬村。
20年间,赵小勇临摹了10万张凡高的画,仅需28分钟,他就能画一幅凡高的自画像。
凡高一生只卖出了一幅画,但赵小勇所有的画都被人买走了。
一百多年前的凡高,肯定想不到,自己无人问津的画作,居然在百年后的大洋彼岸,养活了无数个家庭。
讽刺的是,复制他画作的人,甚至有很多都不知道凡高两个字怎么写。
但赵小勇不一样,他想了解这个让自己得以谋生的人。
这个百年前的画家,和赵小勇一样,一文不值,四海为家,不被理解,渴望被接纳,在他们灵魂深处,有相似的成分。
赵小勇想去欧洲,亲眼看看凡高的真迹。
过年时,他在饭桌上说出了这个愿望,同辈的中年人尴尬的笑了笑。
赵小勇心中那团火,亲友们只能看到烟。
理想被埋葬多年后,这个愿望,终于在2014年得以实现。
荷兰一家画廊邀请赵小勇去阿姆斯特丹,那里是凡高美术馆所在地。
抵达荷兰后,赵小勇惊呆了。
那里的街道上,画廊里,到处都有赵小勇临摹的凡高画作。
在当地卖500欧元,但大芬村的画工,只能拿到200人民币。
赵小勇感受到什么叫剥削。
第二天,赵小勇走进凡高美术馆,看着凡高的真迹,他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他说,我花了20年临摹的所有作品,都不及一幅凡高真迹的价值。
他又去了圣雷米精神病院。
100多年前,凡高割掉自己一只耳朵后,曾在此接受治疗,凡高透过铁窗仰望星空,画下了《星月夜》。
最后一天,赵小勇去了奥威尔墓园,他蹲在凡高的墓碑前,三只苹果,三根香烟,用中国人的方式祭拜凡高。
回国后,赵小勇决心像凡高一样,为自己的心作画。
他画村里的奶奶,画田野,画晚霞。
一个摄影师将他的故事,拍成纪录片《中国凡高》。
由此,赵小勇红遍世界,很多人从全球各地来大芬村拜访他。
还有宁波商人,花2.2万元,买走了赵小勇的原创画作《牧场》。
他靠临摹凡高的画,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他一生都在仰望凡高的星空。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星空。
就像凡高曾说过,
在世人看来,我是什么样的人? 是无名小卒,一个无足轻重,又让人讨厌的家伙。 这样的人到现在,以及将来,在社会上都难有容身之处。 总而言之,我就是最为低贱的下等人。 可是,就算这已成为无可争辩的事实,总有一天,我会用我的作品昭示世人,我这个无名小卒,这个区区贱民,心有瑰宝,绚丽璀璨。
我手中的这本《凡高》,是北京美术摄影出版社的扛鼎之作。
这本书,不仅完整收录了凡高的871幅画作,还全面描写了凡高对生命的热爱、对艺术梦想的追逐。
他是一个受尽折磨的天才,他在人类历史画卷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100多年前,不被认可的凡高,将底层老百姓的生活,作为绘画素材。
在那个习惯歌功颂德的时代,他注定被排挤,被孤立,住着最破旧的小屋,过着最潦倒的生活。
世人都说他是疯子,或许他从来都没有疯,只是他跑得太快,时代在他背后气喘吁吁。
这本值得永久珍藏的凡高作品全集,装帧之精美,印刷色彩之逼真,完美展现了凡高画作的精髓,拥有凡高真迹般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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