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路撒冷的教堂很多,这里是传说中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的圣地,自古以来就纷争扰扰,多种族、多文化,各种矛盾冲突又相互交融。
去到宗教信仰很强烈的国家,尼泊尔、缅甸、以及现在的以色列,总是会被问到一个问题:“你信什么教?”甚至与坦桑的塞伦盖蒂黑人司机兼向导也探讨过这个问题。没有宗教信仰,在他们看来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当特拉维夫街边厨房设备店的犹太教老板又问起这个问题时,便诚实地回答“小时候信仰共产主义,长大了有点混乱”。于是,这个老板侃侃而谈了共产主义的理想是什么,对社会的积极影响与贡献有哪些,听的我目瞪口呆,暗自感叹自己白白戴了那么多年的红领巾。
说不清道不明自己的信仰,自然也很难区分耶路撒冷满大街的教堂,哪个是基督教的、哪个是东正教的,伊斯兰教的略微有点点辨识,有时也不能很肯定,除非刚好听到他们的高音喇叭在召唤信徒。走街串巷看教堂,纯属观赏,拍了几个有缘分的,分享一下。
这是耶稣苦路第1站对面的,这个站现今是个学校,拾级而上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下,像个私家院子,有朗朗书声,无人看守,没好意思进去打扰。出来回头就见到这一排十字架,延绵不绝的感觉。
也是耶稣苦路的其中一站,从院子里望向外面的街道,试图看到某个历史的画面。
安息日那天,在寒风凄雨中又冷又累,见到一群穿传统犹太服装的小男孩进了这个教堂,就跟着进去了。教堂里面好温暖,便在后排坐下。突然间一个小男孩跑到我面前,哇啦哇啦地说着什么,希伯来语,听不懂,对他微笑说我只想坐坐,不打扰他们。他一脸着急,继续哇啦着,这时过来另一个大一点的孩子,拉着我的手,出门,指右边的楼梯,“woman,upstairs”。明白了,原来与哭墙类似有分男女的,于是上楼,放下背包摘下帽子,休息了好一阵子,缓过劲来。这里像戏院的二楼,用矮墙与防护网与楼下间隔,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下男孩子们在做什么,听到他们的谈话。把镜头对出去,感觉有点不礼貌,作罢。整个大堂只有我一人,门外有个半敞开的房间,一个犹太人家庭在进行某个活动,我出门时,他们对我微笑。
穿过一个暗黑的走廊时,铁丝网隔绝的外面,见到这个,非常光明向上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宗教想要表达的意义吧。
看到这些斑驳的墙、小小的门和椅子,就想起西藏苦修的僧人,这里面住的,也是类似的修行人吧。
这是圣墓教堂的一个转角处,得猫腰低头才能上去。上去之后是耶稣苦路的第12站。
著名的圣墓教堂,富丽堂皇。一位黑色衣衫的妇女一直不停地在里面扫啊扫……
这本书是希伯来文写的,放在一个类似支撑乐谱的架子上,两旁供奉有蜡烛,感觉应该是神圣的经文。在参观耶稣复活地的长队旁边,一共有两个,间隔不远。注意到它,是因为教堂的钟声刚过,就有一位修士过来,将它从原来展示的页面翻到了另一页,另一本也是如此。这一定是某样有仪式感的东西,只是修士很快就走了,隔着排队的铁栅栏,无法上前详细了解。
好像也是苦路的某一站,一位修女静静地坐着,右面的墙上,是圣母玛利亚的画像。
著名的金顶清真寺,第一张是从哭墙上面拍的,第二张是在橄榄山日落之后。任何时候,它都金光熠熠,整钟点的时候,它的高音喇叭就开始召唤,即使站在橄榄山上,那声音依然能够穿透两条马路和一条河,清晰入耳。
这是抹大拉的玛利亚教堂。在终于等到天晴的一个下午飞奔上橄榄山去拍日落,大约5点钟的样子,正走着,忽然听到一连串与传统教堂不同的钟声,清脆悦耳的共鸣中,似乎穿插着某种旋律,非常动听,而且持续时间很久,抬头便见到它,教堂金顶十字架在阳光下闪耀夺目。后来在山上拍日落时,又一次听到它优美的钟声,非常优雅,令人陶醉。
阿克萨清真寺,伊斯兰第三大圣寺。在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它,这是在老城外,去橄榄山的路上,用了几张接片。墙体巍峨高耸,陈迹斑斑,给人庄严肃穆的感觉,当时天色正好,将寺院轻拢在一片祥和之中。
顺便附上耶稣苦路几个有意思的站点。这是街边关于苦路的介绍,耶稣苦路一共14个站,度娘讲的比我清楚,就不赘述。我只是在想,底下那几块石头,是否当年的遗迹?
第5站,在一个巷弄的转角处,对面是间杂货店,各种人来人往,圣迹掺杂在日常生活之中,很平民!挑人少的时候拍了一张。
第6站,以铁皮包裹的木门,看起来很厚重。
第7站,黑色大门朱红的雕花,沉重却不压抑。旁边的玻璃窗里,一位修女正在专注地修理一样老物件。
第8站,这站找了很久,赫然发现墙上一块很现代的指示牌,原来没有门。指示牌上的箭头指向墙里,顿时想起了哈利波特推车跳入的那个站台。哈哈~很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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