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霁月的女子,已经不会喝酒了。
其实当霁月还是雨夕的时候,是会喝的。
在粤北的北江边那个小电站,拿着微薄的实习工资,会时不时的从小镇上买支红酒。
用当时并不多有的红酒杯就着自己炒的菜或独饮或三五朋友小酌。
那时的会,是主动的喜欢而会,也是恰恰好的不醉的会。
后来漂泊的日子里,与酒断了缘。
再续缘的时候,已经到了星城。
遗忘在岁月里的雨夕被霁月取而代之。那时,也是会喝的。
最深的记忆莫过于在餐饮部,因为应酬常常喝了会蹒跚着走回宿舍。沉睡是当时的解酒良方。
可惜的是,那时的会仅仅是分不清是主动还是被动的举杯了。
仗着身体好,白酒红酒啤酒直接往嘴里倒,全然不知酒滋味。
没有丝毫的享受之感,不过博了个酒品好、够义气的名声。
再后来,随着工作地点的变动,酒封存在那个叫中山庭的地方了。
酒再被想起,是缘于转行后。
起初的无数个夜晚,三码头的夜宵摊。
或是与同学相聚,或是与伙伴共饮,更多的是和因工作认识的朋友们嗨喝。
虽是嗨喝,其实酒量一直是啤酒一瓶醉,红酒白酒一杯倒。
但不影响那份豪气冲天,以及无比融洽的氛围。
以至于如今走到那个十字路口,依然记得蹲在路边不愿意回家,身边围着一群人的场景。
那时,也是会喝的,是主动的喜欢而会,并不是是恰恰好的不醉的会。
时光再往后,记不清是哪一年的哪一个夏日了。
半瓶红酒下肚,还能清醒的将车开回家。
是记忆中酒量最好的一次了吧!前无古事,后无来事的霁月最会喝的一次。
记得那晚的月亮格外亮,风也分外轻柔。
湘江日记——陪伴了霁月太多夜晚。
再后来,因为喜欢上了旅行。想再清空心灵的时候,已经不再记得湘江日记了。
近两年,几乎不喝酒了,每一场酒一定是因为缘于内心想端杯。
今天,同学群里聊起的关于“洗衣服”的故事,不就是这样么?
在东江的一场相聚,喝醉后的眼泪沾湿了同学的衣襟。
从此,有了这样常常被说起的故事。
可惜,后来,再有同学相聚,哪怕有端杯,也是浅尝即止。“洗衣服”已经不会了。
有酒的江湖,再也没有一个叫霁月的女子。
因为,她已经不会喝酒了。
无论是哪一种会,都已不会。
如果有如果,那一定是因为有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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