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日记201306.A
天气很好的一个“六一儿童节”——我起床洗刷后烧了茶水便去接玉(买菜),因玉要再去这边的超市买点番薯,我就先提了一部分先回家。由于鑫儿冰儿带着棠棠出去玩并吃早点,我又没有钥匙,也就被关在门外了。打了两次电话给铃儿,可她还在睡觉(后来知道她把手机设为振动),我只好在外等着玉回来开门。早饭后,一家子开着车去东部的“东涌(念为cōng)”游玩。
孩子们带玉去过二三次了,我却是第一次去东涌。我们到时,海边的沙滩就被太阳晒得很烫脚了。好在有个钢架帐篷,还有塑料靠椅坐,另外有一张小桌子放些东西。当然,与门票一样,这些都是要收费(租金)的。但毕竟有了,可以遮荫、坐着,看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沙滩上或是在海水里嬉戏着、游着水,看着宽阔的海湾,不太远处还有二三艘货轮缓慢地驶过。时不时还有几阵清爽的海风吹拂而来,特别是将摄影机对着棠棠、鑫儿、冰儿、铃儿他们时,见孩子们与棠棠是那样开心,我(还有玉)的心情实在是畅快的……
上午出门前,我包了一个红包200元给棠棠,作为我与玉给他买点“儿童节”礼物——这是棠棠出生后的第三个“儿童节”,也是我与玉第一次给他“儿童节”礼物。我想,此后,我与玉都会每年给他几块钱买“儿童节”礼物的!
昨天大半天的海滩活动,把我们六人都晒了:鑫儿晒得最严重,那脖子、肩膀、双臂红红的,还特别疼;棠棠还戴着阳帽了,可也黑了不少;玉本来就黑,但一晒更厉害了;铃儿涂了防晒霜,臂膀没怎么红;冰儿没在阳光下太久,算是有轻微的红色吧。我呢,也就给孩子们录了影像,还没怎么在太阳下,脸部和双手下臂却是晒得相当红(也可能坐在副驾驶位上,阳光会照得到也是一个原因)。昨晚,铃儿的手臂与我的并在一起用手机照了相,她的白、我的红,反差可实在太大了!
说来,晒晒太阳是好事。不过,鑫儿晒得太过了点,皮肤都有些灼伤了!
是的,今天的上QQ,达到了我预想的两个目的:一是与MSY的交谈,得知我退休后的“两个费”不是因什么“特别情况”而未拿到,只是“太正规”而已。这就消除了我的“最坏打算”。二是让同学们特别是几个比较合得来的同学(如RSS、JSL、NSX等)知道自己退休后在“干什么”,传递了自己似乎与别人不完全一样的“退休生活”的信息。这样,到自己真的想让同学们看些或是知道一些什么时,大家也就不会太奇怪了。
也许是与几个同学的聊天都很满意,也许是达到了自己的两个目的,下线后,自己的心情觉得相当地舒畅——其实,自己是可以做到每周上线一次的!
午后近二点的雷雨有些大,那雷声大得使我立即从床上跃起而到棠棠的房间看他是否被惊醒——一看,原来玉坐在床沿上,她向我摆摆手,意思是没被惊醒——还真是:棠棠正熟睡着,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小子睡得真好!后来到快四点了才自己起床……
一天来,不止一次、二次想到昨天与RSS聊天时说到的两句话:
“特别是挖土豆时,那真叫一个爽。又惊喜又开心”——这让我想到《廊桥春月》里浩辉与余瑞、温若春一起挖土豆的情形……
“我现在是乡下人了”——这让我想起当年CLH在信中说的“山里人已经被人遗忘了”的话来……
我还记得,昨天,当我看到RSS这两句话时,我深思了许久。因为,我想到上面一些,而且还想告诉其我所想到的。不过,我终究未能说出来——今天,我又想到这些。同时,我也记起最近“读书摘录”中的那两句话了:
“人间别久不成悲”;
“爱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曾经的爱,却总是被人深深地想起”。
——对此,我不知自己是否“言过其实”了……
下午还是做了些“读书摘录”的,也完成了《聊斋志异》的版面整理。
在整理《聊斋志异》时,我发现了一个情况:
“卷七宦娘”的男主人公叫“温如春”!怎么跟我《廊桥春月》的女主人公相似的姓名?这可完全是巧合呢!
因为,在此前,我只是听说有《聊斋志异》这本书,也看过其中的一些故事(有些是通过影视作品而非书本),却是没见过“卷七宦娘”的——印象中,早年曾看过一部电影文学剧本,叫《宦娘曲》。具体什么故事忘记了,但其中的男主人公叫“温若水”,女主人公叫“宦娘”——莫非就是由“卷七宦娘”改编而成的?大可能是的(真想立刻就查一下!只是,那本“电影文学”在寿宁家里,只好以后再查了[1])。
当然,这些都无关紧要。不过,这倒说明一个问题:无论是“温若春”,还是 “温若水”,这姓名都真含有一种“情分”,而且似乎都有些“悲剧”的情调在里头……
本来,昨天就可以完成《宋词是一朵情花》的摘录的。可出去玩了,只好留在今天了——早饭后,就开始摘录,去送铃儿上车后回家休息后接着,到下午五点十五分,把全书作了重点标志的内容都摘录下来了(小部分没作标志)。连着昨天的,这两天摘录了8页、3100多字——总摘录量为56页、近2.4万字,尚未超过《放下。爱》的摘录量(63页、近2.7万字)。
上QQ查看了JSL给我的留言、MXY关于“世态炎凉”的日志以及群中的几则消息,并把除了“世态炎凉”外的“消息记录”复制起来了。
MXY的“世态炎凉”的感叹,实在是觉察得“太迟了”。这说明他原先就没有或是少有“人际关系”的体悟。对此,我却是至少比他早了十年。因此,下午,我还想给他的日志写上一句:
“老来成熟”?!我可是“少年老成”呢!都好。
不过,后来想了一下,还是擦掉了——待以后再慢慢地“切磋”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JSL呢,说到的却是一个“言重”(严重)的话题——不在此叙述了,复制好了,要看到“聊天记录”中看——对此,我是应该给其回几句的。因为,无论其真实情况及其用意如何,仅仅从“礼节”上说,也是该说几句回应的。但这也不急,可以过一二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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