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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村魂》(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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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05 内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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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魂》(二十九)

王福林

河头镇党委书记刘换被县委书记郝成云善意地批评之后,心里像打碎五味瓶似的不是滋昧儿。他本来打算效仿别人去给郝书记送重礼,然后求郝书记多加关照,一是不愿离开河头镇,二是在可能的情况请郝书记提拔他。可他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好在他没有送上礼去,否则会弄得更糟。他和郝成云熟悉已经多年。郝成云未当书记前他们虽认识但没打过深的交道。郝成云便常来河头镇走走,有时故意把一些现场会什么的放到河头镇来召开,好激励其他乡镇向河头镇学习。郝成云对刘换的工作镇还算比较满意,但对他的生活作风有看法,但由于是道听途说,郝书记也没有认真地和刘换谈过。乡镇领导调班子时,按理说刘换的政绩不错可以提拔使用,谁知在常委会上邱桐提出了不同看法,指出了刘换一些不雅的传闻,因此刘换不但未能入选提拔副处的名单,而且还要考虑调他离开河头镇,这样对组织对他个人都有好处。因为有人把刘换的作风问题提到常委会上,郝成云听了有些生气,他不是生那些提问题人的气,而是生刘换的气,嫌他不争气。上次见面,郝成云没有告诉他实情,只是旁敲侧击地批评了他。郝成云也没真凭实据,只听说他和个别女人不干不净。可这种事需要重证据,不能道听途说便对一个干部没轻没重地批评。郝成云掌握这些掌握得恰到好处。

刘换从郝成云书记的言谈中听出了味道,肯定有人说他三长两短了,否则郝书记不会那么批评他。

刘换提着那一万三千元现款回到了汪秀芹家。汪秀芹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未办成。她也没问,忙着给他沏茶递烟,还削了一只河套苹果梨,且是头年储藏下的。

刘换喝杯茶吃了几口苹果梨,主动说起来,他把去郝书记家的每个细节都说了,说完双手叉住下巴呆呆地坐着,好似束手无策的样子。

汪秀芹说:“这么看来,调你走不是郝书记的本意,他肯定有压力,闹不好是白志刚把你的事捅给了邱桐县长。邱桐县长不但不同意提拔你,而且主张调走你。调走你他的人白志刚就可以上任一把手。邱桐肯定得了白志刚的好处,要么他会这么上心为白志刚帮忙?”

刘换说:“告人有男女问题得有凭据,不能听风就是雨呀!”

“没说你和谁的事吧?”汪秀芹有点儿紧张地问,“不会指咱两之间的事哇?”

“咱俩的名声不大,他们猜测就没有道理了。”

“那就是你和刘迎美的事,连我都听说了。郝书记邱县长能不知道?白志刚他们还不当把柄挤兑你?还有……”汪秀芹说到打住,用眼望着刘换看。

刘换问:“还有什么?”

“听人说你和苏茂林老婆也不干净?”汪秀芹追问。

“胡扯!这都是捕风捉影。”刘换矢口否认。

汪秀芹说:“好啦!我也不是追究你,只是替你耽心,照这么看来,人家抓的肯定是你和刘迎美的把柄。”

“有可能,刘迎美每次回桐树湾看姐姐都去我那儿坐坐,难免有人嚼舌头。”刘换叹道。

“什么叫嚼舌头?你和她有私情,咋能传不到县城里来。”

“秀芹,现在不是你责备我的时候,而是你看咋样帮我出主意想办法,摆脱困境才对。”

“郝书记不为你说话,别人还咋插手?插上手也白搭。”汪秀芹坐到沙发中说道。

“秀芹,能不能这样?”

“咋样?”

“郝成云一走,肯定是邱桐当县委书记,我若能把邱桐拉扯住,事情可能会有转机。”刘换说。

“你想投其所好,给邱桐送礼?然后求他帮你一把。”汪秀芹盯着刘换问。

“对!”

“邱桐对你一直有看法,而且知道你是郝成云一手培养起来的人,他敢不敢接受你的礼?”

“我想让你替我出面,既然你送去物资局胡玉清的礼他敢接,就一定敢接我的。我预先在私下找上他几次,和他套套近乎,随手带些礼品,投石闻路。你在适当的时机送上去,准能成。马小琳救过他的命,如今你替我求个情,他一定会听的。”

“这事咱从长计议,要是马小琳不病就好了,邱桐常来常往,如今邱桐半年六个月说不定才来看马小琳一次,我想帮你找不到机会呀!去人家办公室或到他家都不大合适。”

刘换打断汪秀芹的话说:“这样儿你看行不行,你打电话就说马小琳想见他,约他到家来,你不是可以与他谈了吗?”

“你这不是想让人家知道咱俩的关系吗?”

“只要让他上了钩,知道也没有甚?假如他受贿的话,他还能说别的?”

“逮机会试试哇!”

“不能再逮机会啦,要办就这几天,要不下次常委会一定,再就不好说了。”刘换显得很着急的样子。

“这几天都是会议,谁知他顾上顾不上?”

“让他中午或晚上来,不会影响工作的,要不你现在打电话到他家,看他甚时候有时间?”

汪秀芹犹豫不决,她为刘换的前途问题着急,看在情人的份上她不能不管,可她耽心的是邱桐对刘换有看法有偏见,弄不好图狐子打不住惹一屁眼骚,说不定惹得邱桐对她汪秀芹也有看法。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试试。

汪秀芹拨通邱桐县长家的电话时,接电话的是保姆,保姆说县长在卧室里与人谈话,让她过会儿再打。汪秀芹放下电话说:“让他多会儿来合适?今晚肯定太迟了,明天是周末也许他有空。”

“你征求他的意见,就说马小琳每天都念叨他几次,想让他来一趟。”

汪秀芹说:“礼咋送?人家来了我把钱堆给人家,就说是刘换送的?我可没这经验,到时非闹个乱七八糟不可。”

刘换说:“你的任务是缓和我和他的关系,求他各方面关照我,只要他不恨我,可以和我谈得来,礼我找机会送他。吃屎的闻见屁也香,不愁送不上去。另外,你干脆说郝书记骂我一顿,我与郝书记关系破裂了。这么说也是一招,他为了拉拢人说不定一反常态地对我好起来。政界这些事就这么复杂而微妙,只要把棋走对了,一定会成功。”

汪秀芹再次拨通邱桐县长家的电话,保姆找来邱县长接了电话。汪秀芹便说了马小琳要急着见邱县长。邱县长便说了许多道歉的话。说这阵子忙没顾上去看小琳,让他别急,我明天有空的话一定去看他。汪秀芹听了高兴了,说明天你来家吃饭,我给你准备。邱县长那头说,到时看,说不定有应酬在外面吃。汪秀芹便又说你总也不在我家吃饭,明天就破例一次。邱县长就应承下来,说只能晚饭时过来。

刘换很感激汪秀芹,见卧室门关得很严,便往汪秀芹那边挪了挪,伸手楼住汪秀芹的肩头,在她腮上亲了一口。

汪秀芹便进卧室看马小琳想不想屙尿。马小琳已经闭上眼睡着了,她进来也没把他惊醒。

马小琳越来越迟钝,精神一日不如一日,由于卧床不起,对来人来客从不上心,每天吃了睡,睡醒屙或尿,完了还是睡。所以对常来常往的刘换根本不在意,有时刘换在东间小屋和汪秀芹过夜他都不明白。他早没了去管别人事的心思,活得像个会出气的泥台,几乎没了七情六欲。性欲有时还有点儿,但他自己动作不了,完全要靠的秀芹来完成。

汪秀芹见男人早睡熟了,就轻手轻脚地返回客厅,并把卧室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刘换说:“我今晚得回'河川旅店’去,我不回去让司机会怀疑咱俩有事。”

“那你赶快就走哇!”汪秀芹板着脸说。

“我是说在你这儿先睡上个把小时再回旅店,或者到半夜回去也行。”刘换说。

汪秀芹看着他说:“这打伙计就是不如夫妻生活过得从容,老是刁空子,让人不舒坦。”

“没办法,条件不允许咱们明铺暗盖。”刘换说着看看表,又说,“咱们进东房玩会儿。”

“太早,说不定邻居来串门咋办?”

“把院门锁住算了,串门的不可能跳人家院墙吧。”

“这么早锁院门人家会产生怀疑。”汪秀芹嘴是这么说着,偏就拿了锁头开门去锁了院门。回来把窗帘一一拉严,才和刘换进了东房。

刘换跑自己的事一时回不了乡里,就从旅店里给苏茂林打了电话,询问乡里的情况,并问白志刚回去没。苏茂林说白志刚从县里打回电话,说他过几天才能回来。刘换便知道白志刚也在为自己的升迁而奔波忙碌。每当乡镇领导换届之前,各乡镇的头儿们都不安心,都到城里打听着自己的政治生命,也有的进行各方面的活动。大多乡镇头目都有些门道,上面有人提携再加上政绩可观,就有可能荣升。找门子寻靠山成了基层领导想出人头地的关键环节。刘换急急忙忙跑进城活动。白志刚进城一去不归,肯定也如此。

刘换第二天上午没去刘迎美家,只给她单位去了电话,说他有事不能去了。刘迎美本打算上午十点回家接待刘换,他不能来让她失望,语言酸溜溜的。刘换只好说:“有时间我自给你打电话。”

刘换怕在这个节骨眼上与刘迎美幽会被熟人看见。郝成云书记挑评他肯定是指他和刘迎美的事。因为他和刘迎美在河头镇的名声比较大,他又亲自为刘迎美的工作调动跑过腿。相比之下,他和汪秀芹的关系知道的人比较少,只有苏茂林这类跟他特别近的人有点疑惑。当然最清楚的是曹梅,但她做为刘换老婆,不会说出去的。刘换坚信他和汪秀芹的事县里领导不知道。刘换和拉弟子的事是最近发生的事,连桐树湾的人都不会知道,不会传到县里来。所以他认定领导们知道的肯定是他和刘迎美暧昧关系。在这种情况下,他破天荒地失约,没有去与刘迎美幽会。

刘换一上午都在找朋友借钱。他认为要让邱桐动心的话,送万二八千是不行的,必须要重,重得让邱桐不敢忽视他的存在,不敢延误他的事。刘换要打通邱桐的关节并不是为了留在河头镇,而是想荣升。既然县委向上申报一批副县级干部,他刘换为甚不可以争取一下,县委书记郝成云肯定不会压制他,只要县长邱桐提出来,郝成云绝对不会反对。而让郝成云提出来,恐怕邱桐这个关节不打通绝对通不过。刘换暗自为他的美妙设计而沾沾自喜。

刘换利用汪秀芹的关系来打通邱桐这道关是比较聪明的,因为他早有怀疑,邱桐不仅仅是马小琳的朋友,应当也是她汪秀芹的朋友。马小琳小时候救过邱桐的命,邱桐念救命之恩常去看马小琳是合乎情理的。但马小琳成了个废人,连和人对话的能力都失去了,邱桐常去看他大概就是个幌子,真正要看的肯定是汪秀芹。但刘换不想点破这层关系,想利用这层关系。汪秀芹不是自己的老婆,只是自己的情人,他无权干涉她的私生活。从汪秀芹这些年工作频繁调动和升迁,肯定与邱桐分不开。邱桐当糖厂厂长时,汪秀芹受到了重用。邱桐调到县里当副县长,汪秀芹又被调动妇联。邱桐当了县长,汪秀芹调到纪检委当科长,副科级待遇,级别和刘换只差半格儿。

邱桐常来看马小琳,刘换没有资格追根究底。汪秀芹从县城往河头镇打电话,说人事问题升迁问题肯定从邱桐那里听说的。汪秀芹重感情,能时刻为刘换操心,让刘换很感动。

刘换已经做了很好的设计,如果汪秀芹对邱桐讲了他的事,邱桐一点地不在意,或说置之不理的话,他就准备采取以邱桐和汪秀芹的关系来要挟邱桐。不过这需要证据,欲话说:“捉贼要脏,提奸要双。”只要捉住邱桐的把柄,谅他也不敢张狂,他肯定怕事情弄大了影响荣升县委书记。

刘换亲自上街买了一个小型录音机,准备在邱桐到来前放到汪秀芹东房那张床下,录下邱桶的不轨行为,加上他出其不意地捉奸,都可以逼邱桐就犯。但这计划有点损,容易伤了汪秀芹,还会由此破坏他与汪秀芹情人的关系。然而,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当然,如果汪秀芹说邱桐肯帮忙,那他也用不着搞阴谋诡计去担风险。他好歹是位镇党委书记,做得过分有失身份。话说回来,郝成云一旦调走,他被调入乡镇企业局,邱桐当了县委书记,他就没有继续升迁的机会了,在乡企业局干不出名堂来,他也只能那样了,一辈子当个正科干部,直到退休。

这天中午,刘换又去汪秀芹家,让她下午打电话提醒邱桐来家做客。

汪秀芹答应一定打电话约邱桐,并且说:“你在旅店听电话,我一有好消息马上告诉你。”

“看在咱们这些年的情份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刘换笑着说,说得那么诡谧。

汪秀芹脸微微泛红,赶忙避开他的眼睛。

这天夜里刘换在“河川旅店”的高级客房中守着那部红电话,一阵儿也不敢离开,耐心地等待着汪秀芹给他带来好消息。他没和司机住一起,给司机也开了高间,他怕司机知道他的秘密。电话铃迟迟不响,他等着焦急便在房间来回走动,倒象位临战前的将军。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推移,电话铃像出了毛病似的没有动静。他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针指向了九点,时间并不晚,似乎还早,但他感觉时间像凝固似的不会走动。电视机开着,广告播了一遍一遍,他无心看电视,但又嫌太安静了等得难耐,便让电视任其播放。

大约十点钟,电话铃终于响起来,刘换迫不及待地抓起话筒,话筒里传来汪秀芹的声音,她说邱桐已经同意和他谈话,而且让他明晚到邱桐家去。刘换高兴地几乎跳起来,他说:“秀芹,谢谢你!为了报答你的恩情,我想今晚去陪你。我想睡在你身边听你细致讲讲。”

汪秀芹犹豫一下,说:“你想来就来哇,不过天明以前必须离开。”

刘换乐得屁颠屁颠的,连司机也没叫,自个儿步行去了汪秀芹家。

汪秀芹穿一件短裙坐在客厅沙发中等他,她显然重新化妆,口红淡淡的,但决不是中午相见时的样子,头发也梳过的。她显得有些疲倦,但还是强打精神与刘换谈笑风生,似乎早已把马小琳的存在忘得一千二净了。

汪秀芹便给刘换谈起了细节,刘换一字不漏地认真地听,脑海里便有了如何对付邱桐的办法了。

刘换为了证实自己的猜疑,便急急地要求与汪秀芹进东屋上床。汪秀芹不大愿意,可又经不住他的纠缠,她被拥进东房,两人开始做爱。汪秀芹在开始前拉灭电灯,刘换在开始后又拉着,汪秀芹瞅他一眼,不再理会那明晃晃的灯光,自己闭上眼睛任刘换折腾。

“你准备送他多少?”汪秀芹搂住刘换的脖子问。

“三万,如今这年头,送三万就不少了。我要他把我提为副县长的人选,向上申报。他只要一提,郝成云知道我的工作业绩不错,肯定不会反对。”

“可你破费三万,上级审批时批不准,你咋办?”汪秀芹担心的问。

“再想办法,哪儿卡住哪里疏通,没有闯不过的火焰山。”

“三万块钱咋送?是明讲还是暗送?”

“当然是明讲,要是暗送了,人家装作不知,你还不吃哑巴亏?事后去问,人家也许连帐也不认了。你说对吗?”刘换反问。

汪秀芹想想说;“以我看你见了他,说明来意放下提包就走。这样他也好接受。你要明讲送他三万块钱,他若拒绝了,你咋说?”

“你不是替我铺好路了吗?他还拒绝什么?”

“没提你要送礼的事,只说让他帮帮你。他说只要你刘换辅佐他,看在我和马小琳的面子上他就可以帮你。他也承认你的政绩不错,提拔也是可以的,他说有人告你有作风问题,不过现在也算不上大问题,改正就行。”

刘换就说:“他县长能有,我就不能有?”

“你敢跟人家说这?人家有的很暗埋,你有的太露。人家名声不大,你的名声太大。”

“算啦!别讨论这个,你说我咋送合适?你成了我的参谋了。”刘换笑道。

“谁让咱们有这层关系呢!我把你当丈夫一样看待。”汪秀芹搂紧刘换的脖子说。

“我把你当爱人对待。”

“要不是曹梅的介入,咱们现在该多幸福?”

“你当时胆子小,不敢说声愿意嫁我,我不得已才娶了她。”

“我要争取的话,你肯定娶我,可咱俩的名誉会让她闹得一败涂地,你我也就没有今天了。”

“这倒也是!那时代出现男女问题往死里搂你。不过咱俩要成了家,即使在农村生活一辈子我也不屈了。和那个丑女人在一起,我心里常常攥着一个圪瘩。我和刘迎美发生关系也实在勉强,苦闷得不行,找乐子。”

“你终于敢承认了?”

“瞒你也没用,其实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我不怨你,人活着也太难了,一辈子一晃而过,活得太苦了没意思。像我这样每天守个瘫在床上的男人,没有你做我的精神支柱,我也许早就散架了。”

汪秀芹和刘换亲亲热热叙谈了半夜,中间汪秀芹去听了马小琳几次动静。马小琳好在夜里不屙不尿,即使尿也能自个拉炕边放着的夜壶。汪秀芹倒也放心。

刘换很兴奋,既然县长肯帮忙,他的问题就不性解决。

汪秀芹说:“提拔副处干部的权力不在县里,需要盟组织部审批,所以你的事情还不能过于乐观。”

刘换当然清楚提拔副处干部的程序,只要县委上报盟委组织部,他就可以找人去疏通关系。

(未完待续)

本期校对  贾秀琴
本期编辑   李  洁
作者简介:

王福林


王福林,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中篇小说《良心楼》,载于《中国作家》1989年第六期小说头条,获内蒙古自治区“索龙嘎”文学奖。1992年考入内蒙古师范大学中文系文学创作研究班,毕业后留内蒙古文联工作。1993年,中短篇小说集《良心楼》由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1994年长篇小说《荒魂》由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出版后被书商反复盗印。《村魂》由海南国际出版中心出版发行。接着《情迷》《凡尘》《河魂》等八部长篇小说陆续出版,在文学界引起强烈反响。199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网上连载小说有:《女人的青春岁月》《土作家》《煤山复仇记》,均在“中国作家网”连载,得到广大网友的一致好评。 

    《村魂》是作者九十年代初的一本畅销书。

柴米油盐百姓事,锅碗瓢盆皆文章。关注【黄土地文学】,体验有滋有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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