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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村魂》(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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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12 内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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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魂》(三十二)

王福林

根小子听了拉弟子说帮他娶老婆时,就开始考虑到了自己必须挣一笔钱,到时可以派上用场,即使不娶老婆,做为男人也得干点事。一个光棍汉种上三亩地,一年忙乎下来只够个吃穿,再想享受就囊中羞涩,手里没钱总也不走在人前。根小子想起何彪鼓动他养鱼的事儿,当时他和拉弟子以及刘生一说,他俩口也很赞成。刘生还主动提出来帮他找乡里贷款。没想到眼下真有了眉目,村里和镇里都很支持,根小子听了乐不可支。

前几天,根小子随拉弟子去乌加河北岸的蒙古圪梁走过一趟。拉弟子的一个表姑住在蒙古圪。表姑有个闺女今年二十三,还没有出嫁,拉弟子便领根小子去相了亲。拉弟子本来不想把自己的表妹介绍给自己的伙计,可根小子缠得她不行,万般无奈才打起自己表妹的主意。表妹年龄比根小子小七八岁,但她长相有些一般,个子也不高,看起来与根小子还算匹配。根小子也没说那女人美丑的话,他能要个老婆,丑一些也比没有强,打伙计终究不是长久之事。拉弟子领根小子看过之后,表姑说等几几天回话。回来后根小子就让何彪帮他设计养鱼池的事。拉弟子和刘生也帮他张闹,就没再去探头对方的回话。

八九个人围着一张炕桌有些挤,拉弟子便主动坐在锅台前的小凳子上,自个儿夹几块鱼肉吃,炕桌上才凑乎坐下那八个人。何彪启开了酒瓶盖,拿过八个玻璃茶杯,每人面前一个杯,每只杯里都倒满了酒,然后招呼大伙儿举杯,预祝桐树湾养鱼业尽快发达起来。何彪和刘换、苏茂林、赵瑞等一一碰了杯。他正要举杯饮下酒时,刘换止住道:“何彪,这一下就干一大杯酒,太吃劲儿了哇!”

“对!还是慢慢来”苏茂林也说。

何彪说:“反正就这么多酒,每人平均六两多一点,再想喝也没了,六两酒分三次干了,咱开始吃鱼。”

三老汉捋着胡子说:“你们年轻可以三口干了,我可受不了。我这酒还得分拉弟子点,她今天忙乎了半天,应该感谢她。”

拉弟子笑着说:“三大爷你惦记我做甚?人家何彪没让我喝,喝你的酒不就成了蹭酒喝了吗?”

何彪听了有点感觉尴尬,马上说:“我从没见你喝过酒,今天咋争着要喝酒?”

“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哪里会喝酒。”拉弟子赶忙解释说,“你们喝!你们喝!别纠缠我,我可不会喝。”

赵瑞举着杯说:“我看还是随便喝哇,饭罢之前咱们来个门前清,八个人喝五斤酒够呛。”

“行!我依你们。来!先喝一口再说”何彪说罢大大地喝了一口,然后拿筷子去夹鱼肉。何彪也是玉兰死后学会了喝酒,酒量还不小。

吃喝之间,何彪讲起在县里学习的情况,他说的有个专家来讲课,讲得特棒,他学到不少东西。本来说好了培训班散之后,请那专家来桐树湾亲临指导,谁知会还没散专家单位就拍来了电报,催他快快回去,专家就没有来成。但专家赠送了何彪许多资料,供他参考。何彪受益非浅,为发展养鱼业打下了良好的技术基础。

酒下去一半之后,大家话多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大多围绕着现场会和养鱼业。拉弟子早早吃了放了碗筷到外边凉快,坐在鱼房东墙下的阴凉处,观望水面上那群水鸟。忽见刘换出来小解,从她身旁走过时低声说:“我今儿黑夜在水桐树那儿等你。”说完也不等拉弟子回话,就自顾自地到鱼房后面草丛中撒尿去了。一会儿三老汉也出来尿尿。拉弟子就没机会和刘换说话。她听了刘换刚才 的话,心中的怨气像皮球被针扎破,一下泄尽,也就理解了刘换的良苦用心。但她不想到野滩去,她和人打伙计从来都是在家里,嫌野滩里黑咕窟睁地吓人,也没铺没盖不舒服。她想让刘换像前两次那样去她家。她想起第二次做爱自己突然死过去的事,边想边笑,既笑自个儿落下这么个吓人的毛病,又笑刘换半道逃跑,那种逃跑一定很狼狈。他想让刘换再去家,男人刘生好对付,有半斤“猫尿”准让他人事不醒。可这话没有对刘换说的机会,只好作罢,尝试一下野外打伙计的滋味未尝不可。

酒足饭饱之后,刘生和三老汉就靠着铺盖卷儿睡着了。赵瑞见刘换和苏茂林也有些犯困,便招呼他们说:“你们两个到我家里睡会儿。”

刘换和苏茂林便骑摩车把赵瑞也带上回村去了。他们一走,根小子和李保明也上土坑躺下睡了。拉弟子便开始收拾饭摊场,并洗锅刷碗,足足折腾了半小时。她收拾完时,炕上几个男人却呼呼大睡。她走出鱼房,就见何彪在一百米外河边一棵柳树下坐着,面朝鱼场,仿佛在想着什么。

自从玉兰死后,拉弟子再没和何彪单独见过面。她对这个男人始终爱得不行,因得不到他而悲哀过,尽管她有镇党委书记那种高层次的伙计,但总也忘不了何彪,一有机会想去找他。现在见何彪一个人坐在树下望着鱼场,便悄悄走了过去。

何彪早已发觉拉弟子朝他走来,但他装作不知,双手抱着两膝向前平视。中午的阳光把水面照得银光闪亮,那些无以数记的水鸟懒洋洋地浮在水面,没有了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拉弟子站在何彪身后已有好久,何彪就是一动不动,似乎他根本没有发觉她的到来。何彪越是不愿理她,她越是想接近他,更想得到他。过去她没得到他是因为玉兰的存在,现在玉兰早已香消玉殒,何彪成了光棍一条。没有女人的光棍生活是难熬的,何彪也是男人,也是血肉之躯,他正年轻,精力旺盛,那种男女之问的事可能随时都在想。在他困苦的情况下,她也许会使他动心。何彪的养鱼场成了全县的典型,还要开什么全县的现场会,他马上要成为河头县的风云人物。他的本事和上进心始终让拉弟子感叹,因此也对这个男人爱得更加疯狂。她说不上为什么,何彪一直对她不冷不热,即使当初好过的那一段儿,他也是那么的平静,仿佛她从没让他激动过。玉兰之死与她有关联,如果不是她告点诉何彪,何彪也许至今也不明白真相,玉兰也就不会死。话说回来,她拉弟子当初也没想到何彪会那么对待玉兰,也没想到玉兰竟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而去投河。事后拉弟子有些内疚,觉得对不住玉兰,也对不住何彪,当初的举动完全是一种醋性心理在作怪。

“你在想甚?”拉弟子终于说话了。

“想这个养鱼场辉煌的未来。”何彪连头也没回,眼睛仍然平视着前方。

“你的本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人们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拉弟子很有感触地说。

“恐怕还有嫉恨吧?”

“这也是难免的!见你发了财别人就眼红。”

“眼红也是好事,可以剌激他们也来干,人人都干起来,桐椅湾就红火了。”何彪仍然没有看拉弟子一眼。”

“根小子被你惹动心了,我担心他弄不好赔本,他没法儿和你比。”拉弟子轻声说。

“我在技术上帮他。”

“你已经开始帮他了。”拉弟子在何彪背后一直站着,想坐到何彪身旁去,试了几下又没勇气,就轻声说:“我想问你一句话,可以吗?”

“甚话这么神秘,你问哇。”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拉弟子悲切切地问。”

“我为甚要恨你?”

“我不好,不应该把玉兰的过错告诉你。”

“你即使不告诉我,我迟早也会知道的。这不是你的错,你用不着内疚。”何彪说得很干脆。

“至少这话不应该我说,我感觉永远愧对玉兰。”拉弟子抹上了眼泪,语音有些发哽。

“好啦!不要再提这个话题,我的心早已碎了。”何彪沉重的语音有些发闷。

“我想来你这里入一股,不知你肯不肯要我。”拉弟子说。

“咋不要?谁来入股都要。可是!你为甚不和根小子一起开发那个苦水湾?”何彪问道。

拉弟子说:“我不想和他搅在一起,让人家说三道四。”

“已经成了公开的情人关系了,为甚还怕别人说?”

“我倒不怕人说,我这人敢做敢当,只是想摆脱他,让他娶个老婆过日子,打伙计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拉弟子说出她的心里话。

  “这话有道理。根小子咋想?”

  “他同意了,我领他去蒙古圪梁相过对象,那头是我表妹,等着回话呢。”

“噢!能成也算你拉弟子积了一次阴德。”何彪轻轻笑了笑。

拉弟子便往前走两步,走到何彪的侧面,又说:“你搞这么大的事业,一个人总不是个办法,总得再娶一个女人哇。”

“我现在顾不来想这些,玉兰尸骨未寒,哪有心思考虑。”

“我指的是将来。”

“听天由命哇!”

拉弟子深情地说:“今后有个洗洗涮涮的事情叫我一声,我可以过来帮帮你。”

“谢谢你关心我!不过,我不想劳驾你,也不想让村人说三道四。”

“你还是那么固执,咱乌加阿畔谁家锅底没一把黑,这已成乡俗,你何必那么耽心?”

“我从小读书在外,对这些男男女女的事还不太适应,男女之间的情份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美好事情,我对此看得很重,不可那么随便。”何彪说这话时脸有些泛红,他想起了那个发疯的李野玲。回来这些天他几乎每时每刻都会想到她。夜里常常失眠,他怀疑自己已经爱上她。李野玲的一言一行时刻闪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包括和她做爱的神态和呻吟,都时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使他发痴发呆般地想着她。

正这时,三老汉从鱼房那边走过来吼道:“拉弟子,刘生那狗日的又吐了,吐了一炕,你快去给擦洗擦洗哇!”三老汉东摇西摆的走过来。

“刘生咋又醉了?”何彪问拉弟子。

“他顶多半斤酒的量,还挺爱逞能。”拉弟子说完深情地瞅了何彪一眼,掉头回鱼房去了。

三老汉过来坐到何彪身边,两人叨拉起来。

后响,刘换苏茂林以及赵瑞又来到何彪的养鱼场,就现场会的具体事宜进行一番讨论,并研究了一些条条框框。还决定让何彪本人做书面发言。何彪说我的发言都在心里记着,用不着写在纸上。刘换说上面要你的发言稿,好向全县推广经验。何彪说那就当场录音哇。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关于接待县上来人的事情委派苏茂林和刘生具体抓。讨论完要讨论的事后,他们几人又去那些可以利用的海卜洞勘察一番。刘生则在鱼房里睡了一个下午,没有去参加讨论。拉弟子也没去,早早回家了。

这天晚上,拉弟子不见刘生归来,便知道又和他们赵瑞他们商量事情去了。她便早早吃罢晚饭,天黑下来时,一个人悄悄地出村向西,往桐树林走来。往桐树林的路上路过一片连一片的枳机林,她有些害怕,硬着头皮往前走,一只野兔突然跳起蹦了一下便不见影儿了。她吓得叫了一声,发现是只野兔才按住胸脯继续往前走。五十六棵桐树便出现在她的面前,昏黄的暮色中看见一个人靠在一棵歪拐子桐树下,肯定是刘换,她大踏步走过去。她还没走近,刘换便迎上来,两人抱在一起热烈地拥吻起来。

“咋不到家去?这野外草林圪哇的,既怕人又不舒服,不如咱家里土炕上玩得开心。”拉弟子咬住刘换的嘴唇,放开后才说。

刘换说:“头一次是他醉得不省人事咱俩才有了机会,第二次是他不在家。今天他喝醉了,晚上不可能再醉,咱哪来的机会?”

“你真傻,他醉不醉都没关系,我有办法支走他。”拉弟子说得很轻松。

“他发现了把咱俩给捉住,那我就可就彻底栽了。”刘换说着捧住拉弟子的两腮,在那小嘴使劲儿亲一下。”

“他敢捉?他是村长你是镇党委书记,即使捉住也不敢把你咋,再说他怕我和他离婚。”

“还是保险点儿好,咱在这桐树林里打伙计也蛮有意思的。”刘换说着把拉弟子拥到桐树下,悄声说:“你靠在树杆上,咱站着玩一会儿。”

贪红作乐之后,刘换搂住拉弟子坐在树根下,两人说了一段情话。刘换便和拉弟子商量一件事。他说:“拉弟子,咱俩已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了,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你已经成了我的心肝宝贝。为了我俩的前途,我想求你一样事。”

“甚事?说哇!我能办到肯定帮办。”

刘换便过来亲拉弟子一口说:“我知道你会尽力帮我的,我成功了你也跟着沾光,咱们何乐而不为。”

“就是,你说哇,为了你我死也甘心情愿。”

“是这样,我可能要马上提升为副县级干部。”

“是吗?那太好了,到时可别把我忘脑后了。”拉弟子说着也亲刘换一口。

“可是我心里不踏实,怕成功不了。为了稳妥,我才求你帮忙的。县委郝成云书记一直扶持我,对我不错,他肯定不会卡我。可邱桐县长是个关键人物,我已找过他。他答应帮我,但这种事有时是口是心非的,怕他不是真心的。邱桐县长要来桐树湾参加现场会,我给你找机会认识一下他。他是个老色鬼,见了漂亮女人就腿软。你要对他热情主动些。”

“你是让我勾搭县长?”

“不错!你能够勾搭上他就是你这辈子的福气。”

“人家是县长,咋能看上我呀?”拉弟子有些不敢相信。

“你这么年轻漂亮,莫不说县长,就是再大的官儿见了你也会动心的。他有个伙计我见过,比你年纪大多了,也没你漂亮,没有你身材好看,邱桐却爱得不行。你只要不失时机地一挑逗,他准会动心,我想办法让他开完会后单独留下来,这样可以避开县里那帮随从的眼睛,他就敢上手了。”

“嗨呀!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官儿,没那胆量呀!”拉弟子感到有些棘手。

“再大的官儿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你放宽心,到时你刁空就向他献殷勤,必要时主动上手,逼他就犯。”刘换在教着拉弟子。

拉弟子说:“邱县长跟前总有人,你让我咋和人家说?”

刘换解释道:“这一切我都安排妥当了。你听我说,现场会那天,我提前找机会让你见他一面,干脆安排到你家去吃饭,我和他去。你在家等着,我只说去见村长,到时刘生不会在家的,我就出外去找,你借机可以和他拉呱拉呱,向他流露点儿煽情的话,让要对你产生好感,甚至让他当场动心。现场会散了后我打发刘生和苏茂林去县里办事,暗中把邱桐留下来。晚上我带他去你家喝酒,你要提前准备,半道我装醉逃离,你就借着酒劲儿与他循续渐近,然后便是皆大欢喜。事成后你让他帮我,要让他当场咬个牙印,我的事情就不会成问题了。”

“你真是个阴险家?”拉弟子手指头点着刘换的额头说。

“政界的事你不懂,有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得不择手段。”

“那么,你的事成功了,咋谢我?”

“这也想好了,我把你和刘生弄城里去落城市户口,给你找个像样的工作。”

“好!咱一言为定,你可不能反悔。”拉弟子一听刘换的酬谢话,心里就喜滋滋的。她从不念书那天起,就梦想进城当干部,离开这灰土麻生的农村,不愿灰眉土眼地当一辈子农民。可她苦于没门路,只好在桐树湾苦熬岁月,无奈中和人结婚过日子。谁知现在时来运转地遭逢了刘换这么个伙计,居然主动提出帮她办户口进城,找工作当干部,这是她作梦都企盼的事,能不兴奋吗?

“放心,咱俩已成情人,我为了每天能和你在一起,也得把你弄进城。”

“好啦!我就把我这一百多斤都交给你啦。”

“那咱就按这个计划行动,为了防止邱桐不认帐,你到时把这个打开,录下你们做爱的全过程。你尽量挑逗他说话,他一说话就录了下来,就成了咱们的凭据,他就不敢反悔了,我的事他就不敢拖延。”刘换说着把一个小型录音机交到拉弟子手上。

“这是录音机?”拉弟子一看就明白了。

“对!录音机里已装好了磁带,你到时把这开关按下去就行了。”刘换强调性地指给那个按键让拉弟子看明白。

“我会,一个破录音机谁没玩过。”

“那就这样儿,你和邱桐见面最好在会议之前,开会那天上午你在家等着,明白哇?”

“明白了!”拉弟子说着把录音机放到了衣兜里。

“好啦,你先回村哇,我俩分开走。”

拉弟子又亲了一下刘换,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桐树林,向村里走去。

刘换在暗中窃笑。他本打算在汪秀芹身上用这个美人计,如今计谋转移到了拉弟子身上。汪秀芹不承认她与邱桐有私情,所以她不会与他合伙去捉邱桐的把柄。他准备偷偷地预先将录音机放注秀芹床下,用录音机去窃听,然后去要挟邱桐,事情也一定能成功。可那样一来,汪秀芹便会恼羞成怒,从此不理他,两人感情可能就要破裂。再说那样做风险太大,被邱桐发觉便连累了汪秀芹。万般无奈他才想到了拉弟子。拉弟子才二十几岁,身条儿细柳,曲线鲜明,人又那么机灵漂亮,在全县也找不出几个这么美的女人。只要邱桐一见她,保证心动。刘换那天夜里提着三万元现款去邱桐的卧室里见到邱桐时,慌乱中只顾往他家的抽屉里填那三大迭票子,却忘了按开皮包里录音机的开关,出来后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要是那时按下录音机开关,录下他和邱桐的对话做证据,将来就能要挟邱桐,也用不着让拉弟子插手了。不过让拉弟子勾住邱桐有两个有利因素,一是弥补了送巨款时的失误,二是邱桐得到美人,一定从心里感激他刘换,计划和目的就会顺利成功。刘换偷笑一下,踏着漆黑的夜幕走进了桐树湾。

刘换做梦也没想到,他和拉弟子在桐树林里做爱以及设圈套的对话,都被一个无意中路过桐树林的人全听去了,这就给刘换造成了一个极大的隐患。

(未完待续)

本期校对  贾秀琴
作者简介:

王福林


王福林,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中篇小说《良心楼》,载于《中国作家》1989年第六期小说头条,获内蒙古自治区“索龙嘎”文学奖。1992年考入内蒙古师范大学中文系文学创作研究班,毕业后留内蒙古文联工作。1993年,中短篇小说集《良心楼》由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1994年长篇小说《荒魂》由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出版后被书商反复盗印。《村魂》由海南国际出版中心出版发行。接着《情迷》《凡尘》《河魂》等八部长篇小说陆续出版,在文学界引起强烈反响。199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网上连载小说有:《女人的青春岁月》《土作家》《煤山复仇记》,均在“中国作家网”连载,得到广大网友的一致好评。 

    《村魂》是作者九十年代初的一本畅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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