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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村魂》(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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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02 内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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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魂》(四十)

王福林

刘生走后的第二天大早,何彪和女朋友桃桃一起进城。他们是骑自行车到了河头镇,把自行车寄存在镇里,然后准备去汽车站等汽车。他俩刚刚走出镇政府大院,镇秘书慌慌张张追出来说:“何支书,刚才县交警大队来电话,说你们村长刘生昨夜被汽车压死在大街上了,让家里赶快去领尸体。”

“啊!咋会这样呢'?”何彪惊得两眼发直,不知如何是好。正这时,白志刚镇长从外面回来,见到何彪便打招呼,可何彪还在发呆。

“咋啦?何彪,出甚事啦?”白志刚问。

“刘生,刘生他被车压死啦?”何彪半天才回答。

白志刚问在哪被压死的,秘书就上前说明了情况。白志刚催促何彪说:“你快进城哇,需要镇里帮忙就打个电话回来。”

何彪说:“白镇长,刘生这事我断定是很麻烦的,我想借用一次镇里的小车,不知小车在没在?”

白志刚说:“让书记进城带走了,好几天没回来。这样哇,我让派出所的小车跟你跑一趟。”

“谢谢白镇长了!”何彪向白乡长致谢。

“何支书何必客气,这点儿小忙我能帮得上。走哇!我和你去派出所。我刚从那儿出来,他们的小车正在。”白志刚说着和何彪以及桃桃一起往振出所走。

“白镇长,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桃桃,红柳乡的。”何彪说。

“白镇长你好?”桃桃挺大方地上前与自志刚握手。

白志刚看着桃桃说:“我好象哪儿见过你。”

“对!我们确实见过面,在县城里见的。”桃桃说。

“噢!我想起来了,在纪检委书记靳庆玉家见的,对不?你是他的侄女。”白志刚问。

“白镇长好记性。”桃桃笑道,“上次我去了正赶上二爹请客,我帮厨,还敬了你-杯酒。”

“对对对!我记得。”白志刚望着桃桃回答。

白志刚镇长与派出所所长一说,小车马上派了出来。何彪与桃桃谢过所长,便赶快直奔县城而去。临上车前,何彪让自镇长打发人给刘生父亲通知一声。

车进了县城,何彪让小车直接开进了交警大队的院里,事故科科长告诉他说,刘生是被一辆吉普车撞死的,当时被人发现送到医院,还没来得及抢救就咽气。小车撞死人逃跑了,现在正在追查,当时是半夜十二点差一刻,马路上只有几个零星的行人,没人看清那辆小车是咋样的。故事科的技术人员是从车轮印痕中断定出来的。何彪便问刘生身上带没带东西。科长说只有一只空提包,身上装着二百块钱和身份证。

何彪让司机赶往医院,在太平间里看过刘生之后,他马上赶到公安局报了案。他说这是一起谋杀案,而不是交通肇事逃逸案。公安局接了案子,答应与交警一起破获此案。

刘生的尸体暂且停在医院的太平间里,案子未破之前不准备安葬。

这天中午,何彪和桃桃两人踏进了县委书记郝成云的家门。郝成云一见是桐树湾的党支书何彪,忙着让座。

何彪见客厅里没有旁人,便把刘生告状被车撞死的经过说了一遍,也把刘生告状的内容详述了一遍,然后才把手中的两盘录音带交给郝成云,并说:“这是刘生翻录下的录音带,两盘都是他老婆与刘换和邱桐的罪证。他提包里还提着七八盘录音带,专门准备送给调查组一盘,然后再遂层上送。谁知昨夜被车撞死,交警队的说只见提包,没有见录音带。所以我认定这是一起谋杀案,凶手是为了杀人灭口,抢走了所有的录音带。”

郝成云书记听后沉思半天说:“这样,我和你一起去见调查组的组长,你把两盘录音带和刘生死的前前后后汇报一下,县委配合调查组来查明事情的真相,你看咋样?”

何彪说:“我听郝书记的安排。”

郝成云马上拿起电话往县委招待所拨电话,电话通了后,他简单说了情况,然后决定到招待所与调查组成员会面。

郝成云放下电话说:“走吧,咱们一起到调查组那里听录音,你当场向他们汇报情况。”他说罢,几个人相跟着一起出来,乘上何彪带来的小车直奔县委招待所。

调查组正为调查受阻而一筹莫展,艾文副县长老婆一口咬定,她没说过丈夫送礼给邱桐的事。艾文副县长也矢口否认行贿之事,并且说别人有意陷害他。邱桐当然不会承认这一切的,还口口声声地喊冤,让上级认真调查。加之上面有人为邱桐解脱,案子就越难往下查。调查组组长一天一个电话,向上级汇报情况,正准备撤出之际,出了刘生来县城告状被车撞死一案,听说还有录音带,喜得组长一跳一跳的,这缺口可能要从这录音带上面打开了。

小车在县委招待所门口一停下,调查组的几位便上前迎接。郝成云为双方做了介绍后,便马上进入组长的房问。

何彪汇报了大概情况之后,组长决定说:“咱先听录音再说。”

郝成云书记马上叫的搬来一台双卡录音机,接上电源,何彪就把刘生最后从城里录回的那盘录音带拿出来,装入录音机,掀下开关。

录音机嗡嗡地旋转起来,郝成云书记和调查组的几位同志,还有何彪和桃桃都迸住气息听着:

“瞎说!你不是说前几天刘生来过一趟吗?”

“对了!他来过一次,那还是听了你的话,让我和他缓和关系,我才违心了回了趟桐树湾,给他拿了下情,谁知那天他跑来到单位找我,我怕单位说三道四,赶紧把他领回来吃了顿饭。后晌他就回去了,他是来探头我真心与他和好还是假的!我都听你的安排,把他哄得信以为真了,乐得他屁颠屁颠回去了。咋?你怕他?”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点儿狗咬不着。”

“他即使来也是中午以前的车,天这么晚了他哪里能来?你就放宽心哇。”

“那你把院门锁好。”

“你进来后我就锁了,用不用再上一把锁?”

“锁好就行,事完了我得回旅店去,怕司机起疑心。”

“司机能管了书记的事?人家今晚不让你走,都好长时间没好好活一次了,咋也得让人过把瘾哇!你不敢来,邱桐县长更是连个影子也逮不住了。”

“邱县长现在哪有贪红作乐的心思,人家告了他,上面正来调查组查他的事呢,闹得我也心慌意乱的,连个主心骨也没了。”

“邱县长不是上面有人,总不会栽在他手下人手里哇!”

“天大的问题没人告就没事儿,只要有人告,事儿不大也够你喝一壶的。邱县长得罪了一些人,这些人好容易找到了茬子,还不趁机撺腾他。”

“算啦算啦!你们官场上的事我听了心烦,你能送邱县长三万块钱升官儿,他就不能掏钱买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

“这事儿邱县长会活动的,你不要动不动提我送邱县长人情的事。”

“我提议你们向上活动,不要在下面遮掩,我是替你俩操心,又不是我的事。”

“你可不能心不在焉,我和邱县长一犯事,你立马就被收拾,非把你退回桐树湾不可。所以将来一旦有人过问你与邱县长或与我的关系时,你千万甚也不能承认,不管他们咋介哄骗也不能承认。”

“这话你说过十八遍了,我听得耳朵里都长疙痂了。”

录音机出现了仿佛是亲嘴的声音…

“把灯拉灭哇!”

“没事的,放心,我倒让你养成电灯底下干那事的习惯了。”

“我怕你的邻居偷看了去。”

“我不和周围邻居东拉西扯,认识装得不认识,我也不去他们家串门,他们也从不上这家来,你只管好活你的哇!”

……女人做爱时的呻吟声,声音好大。

“你小声点儿,小心人家听见。”

“人家由不住吗?”

“咚咚咚!”敲门声。

录音机没了响声。

何彪说:“他就录到了这儿,敲了好长时间门,拉弟子才给他开门,那时刘换藏到了床底下,他与拉弟子争吵半天就出来了,临走时他说要告人家。第二天拉弟子就追回了桐树湾。”

调查组长问:“录音机里的女人就是刘生己经离婚的拉弟子?”

“对!就是她,男的是我们镇的党支书记刘换。”何彪解释说。

“你是怎么拿到这两盘带的?”调查组长问何彪。

“刘生翻录后交给我的,我准备送给郝成云书记的。”何彪如实说。

“好!咱们再听另一盘。另一盘录得是什么?”调查组长问。

何彪说:“这一盘录的是拉弟子与邱桐做爱和谈话的经过,起先是刘换让拉弟子录的,大概是为了要挟邱桐的。拉弟子录好后可能怕邱县长反悔,就又翻录了一盘。拉弟子回去与刘生打闹离婚时,刘生从她衣箱里发现这盘录音带,他拿去找我。我让他再次翻录,然后把原来的那盘带放回拉弟子的衣箱,以免让拉弟子发现。这一盘留到了我手上。这两盘带刘生各又翻录过五盘,其中两盘让拉弟子发现拿走了。其余的他提在提包里带进了城,准备送你们调查组一盘,其余的准备给上级送,结果他就被汽车撞死了。撞死他后,提包是空的,录音带一盘也没有了。我坚信这是杀人灭口。”

调查组组长对郝成云书记说:“听完另一盘咱再商量,郝书记你说呢?”

“好!听完录音再说。”郝成云书记脸阴沉沉的,语音也特别沉重,喘气也很粗重,像一头拉童车的黄牛,累得喘不上气来似的。

何彪把前一盘录音带取出,装入另一盘,并且撒开了开关。

录音机里传出邱桐与拉弟子对话和做爱的全部过程……

放完录音之后,调查组组长对何彪说:“这是邱桐和刘换无视党纪国法的罪证。你把录音带交给我们,我们会落实清楚,并向上级汇报。上级会做出严肃处理的。至于刘生的死因我们要与县委一起配合公安局和交警大队侦破的。假如真是谋杀的话,这案子就不是一般性质了。”

郝成云书记说:“这两盘录音带给调查组提供了有力的证据,我看下午咱们召集有关人员开个紧急会议,要把公安和交警的负责人找来,让何彪他们也参加,抓紧破获谋杀刘生的案件。只要这一案件破获,所有的问题便可查个水落石出。”

调查组组长说:“好哇!我同意马上召开这个会,郝书记你看是不是由县委来主持这个会议,比我们调查组直接主持要方便得多。”

“行!下午的会由县委来主持,现在已经到上班时间了,我去让办公室通知有关人立即来参加会议。”郝成云书记说完站起身来就走。何彪忙将录音带取了交给那位组长,也随郝成云书记出来了。

下午的会议开了两个小时,集中研究破获刘生被害一案。何彪在会上讲了大概情况。郝成云强调了破获此案的重要性。县委政府分管政法的副书记和副县长都讲了话。公安局局长和交警大队的负责人也都为此案发言表态。破案工作便全面铺开。

开完会,郝成云书记让办公室安排何彪和桃桃住下,等待案子的破获。

何彪和桃桃认了房间后,两人去县纪检委找桃桃的二爹靳庄玉。靳庄玉正好在办公室,他听了何彪叙述完情况后吃惊地说:“邱桐的案子越来越复杂化了,莫非他也参与了杀人灭口?”

何彪说:“我断定刘换和拉弟子是直接参与者,邱桐会不会知道就很难说。可邱桐受贿情况在刘换和拉弟子的对话中已经讲明,和他们一核实就会明白。现在重要的是查出谋害刘生的凶手,抓住凶手一切都真相大白。”

靳庄玉说:“这案子我们纪检委有义不容辞之责,我们一定要配合调查组查个水落石出,一会儿我就去听一下录音。桃桃,你多时没来看二爹了,今天晚上带何彪去二爹家吃饭。”

桃桃说:“二爹,你不说我也会去的。”

三个人又谈了许多关于刘换和拉弟子,以及拉弟子和邱桐的事情之后,何彪和桃桃告辞出了靳庄玉的办公室。他俩正往外走,迎头遇上了汪秀芹。

“何彪,你甚时候来的?”汪秀芹热情地问。

“上午来的,你还在纪检委工作?”何彪问。

“对。”汪秀芹说,“你们村长刘生昨夜被汽车撞死了,你是不是来处理他的事情的?”

“就是。”何彪答道。

“那辆车找到了吗?听说那司机撞死人逃跑了,到现在也没查出来。哎!刘生也真可怜,老婆刚离婚,他就被车给撞死了。”

“我看那辆撞死他的车一定能查出来的”何彪知道汪秀芹曾经是刘换的恋人,据说现在还很密切地来往着,他就不便说得太多。

汪秀芹看看桃桃说:“你们俩进我办公室坐会儿吧。”

何彪赶忙说:“谢谢!我们不进去了,还得给刘生操办一下后事呢,改日再来拜访你。”

“那就不留你们了,有时间来我这儿坐。”汪秀芹目送着何彪和桃桃走出了纪检委的院子。

汪秀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到椅子上沉思许久。她为情人刘换捏着一把汗,更为她另一个情人邱桐的命运而忐忑不安。

刘换与邱桐关系的缓和完全是汪秀芹出面调停的。调停之后,刘换便明目张胆地给邱桐送礼,企图让邱桐扶他一把。为行贿邱桐汪秀芹不但帮着刘换筹借了款,还帮着出谋划策,且联络他们相见的地点。如今邱桐犯事,尽管不是犯在刘换手上,但邱桐被查处,刘换的事或将败露,即使不败露也会栽跟头的。

更让汪秀芹担惊受怕的是刘生之死。

刘换昨天傍晚去家找过汪秀芹。当时汪秀芹刚下班回来,正在厨房做饭,一见刘换神色慌张的样子,马上知道出事了。

“咋啦?出甚事啦,看你神色这么慌张。”汪秀芹从厨房迎出来,望着进门来的刘换问。

“唉!一言难尽”刘换一屁股瘫坐在沙发里。

汪秀芹忙沏一壶茶拿到茶几上,给刘换倒了杯茶递到他手中。刘换一口气喝下那杯茶之后说:“我他妈的全栽她手里了”

“栽谁手里了?我咋不明白你说甚?”

“还能有谁?就是我上次给你说的拉弟子。”刘换长呼短叹地说。

汪秀芹瞪了他一眼愤愤地说:“看看!我说像她那种女人靠不住,让你不要去沾染她,你不听。如今咋样?出事了哇?唉——你先说是咋因事哇?怨怪你也晚了。”

刘换这才说:“刘生进城来把我和拉弟子睡觉叨拉的事都给偷偷地录了音,其中有一段关于我送三万块钱给邱桐的对话。那是最要命的罪证呀!”

“哎呀!你刘换也是个刘换了嘛!咋能把那么大的密秘事告诉她?你咋变得这么蠢呀!”汪秀芹又急又气地插嘴打断刘换的话说。

“那是我喝醉说露了嘴。”刘换悔恨莫及地说,“这要让捅出去我就彻底完蛋了,轻则丢官儿,重则坐牢。”

“说说录了音咋介啦?”汪秀芹迫不及待地追问。

“刘生当时没去告,把录音带拿回桐树湾翻录了许多盘,是准备给各级送上去告我们的,好在这事让拉弟子及时发现了。我让她想尽千方百计把录音带弄到手毁掉。她跟踪刘生上午就回到县城了。她费尽心机把刘生领到一家小旅店,缠住了刘生不能脱身,中午拉弟子给我房间打去电话,说刘生不肯再交录音带,提在手里不放,她无法将录音带弄到手。我教了她好多办法让她抓紧行动,可到这时也没回音,我坐不住了才跑你这儿来,想求你到那个小旅店探头-下。”

“好啦好啦,我可不敢帮你干这冒险事儿了,我已经成了不可绕恕的帮凶了,到时我跳黄河也洗刷不清了。”汪秀芹断然拒绝了刘换。

“那就算啦,我不劳驾你了,我自己去看看,割了头不就是碗大的个圪卜子吗?”刘换一气之下夺门而去。

汪秀芹己洞察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没有挽留刘换。

今天早上一上班,单位人都传说桐树湾的村长被车撞死的事情。汪秀芹听后背脊发凉。她隐隐之中意识到刘生的死与刘换有关。她不敢往下想。她打电话给住在“河川旅店”的刘换。刘换不在房间,电话没人接。她又打电话问服务台小姐,小姐说刘换去县委参加一个农业会议。汪秀芹心里略微放松了些,从心里祈持刘换千万别出事。

汪秀芹正在苦思冥想之中,突然电话玲响了起来,把她吓了一眺,心脏加速狂跳起来,她吁口气伸手提起办公桌上的话筒。

电话是刘迎美从家里打来的。刘迎美与汪秀芹都是刘换的情人,她们彼此心里明白,但由于妒忌而互相排斥,她们熟悉都很少来往,像这样打电话给对方尚属首例。汪秀芹听到是刘迎美时,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肯定是关于刘换的事。事情不出她所料,刘迎美问她见没见到刘换。汪秀芹回答说昨晚见过一次,是他来家找我的。刘迎美说他也来找过我。汪秀芹问他找你何事?刘迎美说他要我帮他一把,帮什么他没说,我丈夫在他大概不敢说,他走后我丈夫不让我离家,我没能帮他的忙。今天早上我听说桐树湾的刘生被车撞死了,我担心这事与他有牵连,因为他这几天总是向我提起刘生和拉弟子的事,他总是那种神色恐慌的样子。刘迎美说我很为他担忧,到处找不着他,所以才打电话和你通个气,不知你是否知道他的情况。汪秀芹正要回答几句,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她赶快说,我这儿来人了,咱再找时间谈。汪秀芹说完放了电话,站起来去开了门。打开门她愣住了。

刘换油头粉面从从容容地跨进门来。汪秀芹赶快把门关上,回头问:“刘生被车撞死,你知道不?”

“知道,今天一大早就知道了,这是报应。”刘换显得沉着冷静,不慌不忙地坐沙发里说。

汪秀芹轻声地提示似的对刘换说:“刘生的死连我都有些怀疑,别人更会猜疑的,你……”她不知该咋对刘换说,她想说你是不是谋杀了他,但没有说出口。

刘换笑着说:“秀芹呀!你是怀疑我与他的死有关,对不对?”

“对!”汪秀芹点点头。

“错了你,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去杀人灭口,可这是老天有眼,偏偏把他给撞死了。我也用不着再为他告状的事担忧了。”刘换坦然地说。

汪秀芹反驳他说:“可刘生身上带着的录音带不见了,这该咋解释?”

“秀芹,你不要问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刘生的死与我无关,与拉弟子也无关,这是一种巧合。他们查到甚时候也不会查到我头上来的,即使查到我头上来,我没做杀人灭口的事,心里是坦荡的。请你放心哇!”刘换说完站起来又说,“我来找你是想通过你了解一下,何彪进城的活动情况,据说他去过县委书记郝成云家,下午我们开农业会的同时,县委还开了一个关于侦破刘生被撞死的紧急会议,何彪也参加了这个会。”

“你让我了解甚?”汪秀芹问。

“了解一下何彪手上有没有证据,简单地说有没有像刘生手中的录音带?”

“何彪跟一个女的刚才从靳书记办公室出去的。别的情况我不清楚,县委那个会议内容封锁得很严密,我打听过,没得到任何消息。”

“好吧!我该回会场去了,你操点心就是了。”

刘换走后,汪秀芹心里才放松了许多。她看刘换的神色,刘生的死确实不是他所为。

汪秀芹关了门从办公室出来,走到靳书记门口停了下,然后轻轻敲响了门。

(未完待续)

本期校对  贾秀琴
作者简介:

王福林


王福林,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中篇小说《良心楼》,载于《中国作家》1989年第六期小说头条,获内蒙古自治区“索龙嘎”文学奖。1992年考入内蒙古师范大学中文系文学创作研究班,毕业后留内蒙古文联工作。1993年,中短篇小说集《良心楼》由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1994年长篇小说《荒魂》由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出版后被书商反复盗印。《村魂》由海南国际出版中心出版发行。接着《情迷》《凡尘》《河魂》等八部长篇小说陆续出版,在文学界引起强烈反响。199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网上连载小说有:《女人的青春岁月》《土作家》《煤山复仇记》,均在“中国作家网”连载,得到广大网友的一致好评。 

    《村魂》是作者九十年代初的一本畅销书。

柴米油盐百姓事,锅碗瓢盆皆文章。关注【黄土地文学】,体验有滋有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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