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杰锋 || 我相信，老牛赶着土地，叫顺势而为。势，在心中，也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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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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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起大豆的事儿

我就想起了土地

水汪汪、黑亮亮

在夕阳的注视下

经不起任何一声呼唤

老牛喜作黄昏颂

有人说你可能错了

我说你能不能

把光阴的百会穴

再点一下

何为对？何为错？

再过五百年

连日月星辰

都可能重新排列

谁还敢拍着胸脯

说天下趋同了呢

老牛赶着土地

叫顺势而为

势，在心中

也在脚下

2021年10月29日

因为农业补贴的事，和一个老朋友电话聊天，他说到了大豆，中国每年都有大量进口，刚需强劲。他说你对这个应该很熟吧，其实我根本不熟，他嘴里所谓的熟，是因为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去大豆地里打闹。

我有一个长辈，忠厚老实，勤俭持家，是种植大豆的高手，那时我们经常去他家里玩。他对土地的感情特别深，浓烈而深沉。现在，他已和阳光、土地融为一体，包括那头憨厚的老牛。我知道，我们所有人，最终都会像他一样，成为大地的忠实奴仆。

老人家平时话不多，但每说一句，都让人印象深刻。记得有一次，他对家人的农活不太满意，就有点生气地说：“可别慢待土地，你慢待她，她就慢待你。”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他老人家，想起了他的大豆，想起了他关于土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