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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泻千里是生命不息,奔流不息是携带生命的气息

唯美|理性|情感|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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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暖花开 青春文漾 


文|潦倒过客


林中小溪

一泻千里是生命不息,奔流不息是携带生命的气息。

——题记

我见过许多河海,有沿海的洋流湖海,有群山的曲折江水,更有山野的小溪绿水。其中我眷恋最深情的是——小溪。

不能错过的是小溪周边别样的风景,一花一叶,绿意盎然招引心灵的跃动,看着溪水循环流去,像极了荏苒东春谢,寒暑忽留意。重要的观望伫立一路前行的脚步,前行与观望,攀登与遥望,这样笃定信仰就能行者无疆,壁立千仞。

那次,是我孩童时代看见溪水,懵懂的记忆中总是不知疲倦,寻找溪水又是那么感怀与神伤,隐约有些游玩的快意,还好当时乳臭未干有些落拓不羁,年少轻狂,一路上跟着父母、好朋友走着羊肠小道,七拐八拐,进入深林,看着错落的松树林,和绿如碧玉的溪水流,行进着,后来才知是给我去世的外公外婆上香烧纸,那时城市还没有,移风易俗,禁止烟火的禁令,乡村也没有变成城中村。

一路上闲暇快乐,我总是上蹿下跳,忽然听见鞭炮噼里啪啦,吓得我嗷嗷直哭。爸爸温和的对我说:妹娃:你不哭,前面是林中溪水,你一会就能看见潺潺溪水,一会就能看见美丽的大山和好看的花朵。前面是你外公外婆的灵柩,那荒原深处,绿如翡翠的地方。

一路行进,在蓬蒿与野草中,我们脚下的路越来越泥泞,黄土地越来越密集,绿意也越来越茂密,哗啦哗啦,突然出现眼前有一股溪水,我眼前的荒草变作藤蔓,交错杂乱,杂沓盘桓,出现青石板的痕迹,那座墓群屹立在我的眼前。初看有点阴森,后来回忆起来也有些惋惜,没有多看看我的外婆,现在隐约连他们的记忆都不太清楚了。我听着爸妈的话语,三叩九拜,心中毫无波澜,仿佛面对木头人,于我而言,爷爷奶奶去世的早,因为疾病,我都没见过,谈不上亲近与亲情,看着父母眼角噙着泪水,口中叫着,爹,妈我又来看你们了。我的父母口中喃喃自语。那是我真是少年听雨歌楼上。

猛地一下我转头看向小溪,潺潺的溪水,哗啦哗啦流泻,清荣峻茂的山水印现在我脑海中,七岁岁的我,有着童年的梦,采摘着花朵,悠悠看着色彩斑斓的花朵,粉色、白色,桃红,带着编制成花环,忽得一下,狂风四起,我的花环吹落,轻轻的落到溪水中去,我的花环,父母看着远远的花环,叹息的说妹娃:你不哭,有些东西溜走了,新的风景会更美,别哭了,孩子你看溪水呼啦呼啦,有些东西消失踪迹,他就如同溪水反复循环,会回到起点重新焕然新生,有继续焕然一新。我思考多年,如今才想明白父母当年那番话,或许夹杂对外公外婆的思念,才有如此深刻的哲理。后来我听着溪水,渐渐原路返回,回望群山,这林中小溪,让我看见我们对生命的虔诚与归期,那是自然与人类的融合,是灵魂的升华。

那一次远行游玩寻找林中小溪的经历让我我终生难忘,如今,回味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看着庄严肃穆的坟墓群,我竟然在游玩,现在想来心里火辣辣的,面对长辈的不敬,不过现在想来,有时放宽心也十分重要,必然,人一辈子不能回味过去,哪怕那些黑暗的日子里,只要心向暖阳,心灵也会快乐安逸,如今我纵然寻北疆,看北海都无法看见那潺潺溪水,听不见那流泻的溪水,哪怕再美的鸟语花香也被打上烙印,没有了无忧无虑,有的只是柴米油盐,琐碎的大学生活,绿荫环绕的静谧,再也回不去,有时候错过就是一生,有些东西被明码标价,上面写明的不只是价格,而是光阴应当给予的快乐,那无忧无虑的溪水,不只是我欢快的童年,还有我的无知无畏,而今听雨点滴到天明。

人只有懂得来时的路才能锐意进取,拼搏向上,纵然只能在黄泉与我外公外婆才能见面,但父母给我的表率何曾不是我对多年后他们的爱。

时光流失,天地变换,多年后,我又来到林中小溪,外公外婆的坟墓还在那里,这次我拿着镰刀,父亲拿着锄头,把杂草一点点修剪、清理这里,黄土地的痕迹仿佛更加美丽了,阴暗的天,几声鞭炮噼里啪啦,我早已然不再哭泣,学会了坚强,明白有些事情不再哭泣是长大,有些事情不再记得的心安理得,释怀不代表放下,在心里依旧思念,那一抹乡情,那潺潺的林中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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