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绝不可能
张畏虎真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肚子。此时饥肠辘辘的声音在破庙里分外清晰,他连忙捂住肚子,可肚子就像在跟他抗议,来了个连环叽里咕噜十八响。
果然两柄明晃晃的弯刀出现在他面前。
二噶笑笑“原来是个小兄弟呀!你这肚子打雷是饿了吗?”
张畏虎从小就只和村里农夫打交道,哪见过什么强盗。看着明晃晃的大刀两腿已经发软,眼见不能再躲下去了。
他战战兢兢的走出来。知道求饶不管用,一股子犟劲上来“不饿!我才吃了一只鸡,两个猪蹄。”
这话顿时惹来两人大笑。
麻子见张畏虎年轻好对付,他和二噶使了个眼色,把刀收起。二噶会意说道“小兄弟,是谁派你来的?”
张畏虎见这俩人收起刀,顿时胆子壮了不少“自然是我自己来的!”
麻子笑道“你自己?我看不一定。你是拜哪个山头的?说出来听听,兴许还是本家呢!”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张畏虎提鼻子吸吸,立时闻到了烧鸡香味。整个魂都快被烧鸡勾走了,随口答道“我就刚刚拜了泥佛……”
二噶吓得手一抖,刀差点掉在地上“你是倪佛手底下的?”
麻子声音已经开始发抖“小兄弟!不!该叫大哥才对。倪大王……知道了我俩的事儿?”
张畏虎虽然没有江湖阅历却不是个憨人。此刻见他们对这泥佛如此忌惮,当然猜出来此倪佛非他方才拜的泥佛。
于是清清喉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然你们以为我饿着肚子追这么远,真的是为了你们的烧鸡吗?”
麻子连忙把烧鸡双手奉上“大哥!这是兄弟孝敬您的!”
二噶连忙用稻草在正中铺了“大哥坐下吃!”
张畏虎哪还管那么多,就算这烧鸡里有毒药,也要当个饱死鬼。坐下撕了一条鸡腿大嚼起来。
二噶和麻子互相使个眼色,趁着张畏虎贪吃的空,一起挥刀向他砍来。
张畏虎虽然在吃,当然没有放松对他俩的警惕。只觉后颈一阵冷风袭来,他顺手将烧鸡丢了出去,就势滚在一旁。
烧鸡被俩人砍成四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畏虎又滚了回来把烧鸡接在怀里。
二噶和麻子见了腿一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张畏虎晚间在梦里跟师父学艺多年,白天勤学苦练,但从没有实际应用过,今日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顿时兴起,把烧鸡放在一旁“来!你俩拿刀再来砍我试试!”
二噶和麻子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大哥咱们知道错了,不该偷那坛金子。咱们都不要了,孝敬大哥。还请大哥在倪佛倪大王面前给兄弟们求个情。”
张畏虎似乎理清了点头绪“那你们先交代,这金子哪里来的?”
麻子抢着说道“我先交代,这金子是咱们打算劫富济贫来的!”
张畏虎冷哼一声继续啃着烧鸡,随手把鸡骨扔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鸡骨牢牢簪在了庙门上“你俩劫富济贫?”
二噶一巴掌扇在麻子脸上“我叫你胡说,这金子是我们从倪大王库里盗出来的。倪大王劫了朝廷的赈灾款,咱俩贪财起意就顺手牵羊了!”
麻子被扇的眼冒金星,也不敢发作“求大哥替我俩求求情!咱们再也不敢了。”
张畏虎气道“朝廷的赈灾款本就不多,被你们这些毛贼再抢了去,还让老百姓活吗?”
编外:一个人能克制情感完全不值得羡慕。那不一定是成熟,或许只不过是一次次被冷冰冰拒绝后的覆冰。
所以千万别盼着那个对你一直热情的人变得理智了。她不再烦你,不再怪你,不再打扰你,因为攒够了失望她也不想爱你了。
比如当孩子伸手要你抱的时候,就把他温柔抱起亲亲。总有一天这爱会加倍给你。
一切情感如是,在你能给时就不要吝啬。既然爱就回应爱。不爱就无所谓了。
毕竟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享受,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都难受,没必要作伪。
我是凡人,还做不到把此当做修炼。我也一直想超凡入圣,在这条路上努力踯躅前行,一次次被击倒。有些怀疑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比例。或许是魔道相当更合乎阴阳。
今日清明,天地一片清净明朗。恒先生说宇宙全息,所有的现象都不是突然而起,皆是由微小引发,最后我们看到的现象不过是一环环的最后一环。
母亲以为一个水杯的突然掉落是父亲回来了,以为颈椎病头晕是父亲回来了,以为我为父亲放生是没用的,烧纸才有用……
人老了就会有很多害怕的东西。可能是接近恒先生说的那个圆心了吧!有些近乡情怯的畏惧。
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还是先活好了再说。
小时候总在我淘气时,母亲气呼呼的说一句“你就气着我吧!总有一天我让你知道喽!”
从那以后我以为母亲检查出来绝症,一直害怕“知道喽!”的那一刻。
现在电视剧里孩子回忆他母亲生前种种,我母亲仿佛幸灾乐祸似的说一句“你看就剩下回忆了吧!”
好像她已经预料到将来在天上也能看到我流泪回忆的样子似的。这话没有让我感到她是在伤感,反倒像一种报复。是“知道喽!”的续集。
我是凡人,等解封了的时候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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