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尴尬的不是这个年纪,而是面对这个年纪,没有完全接受的勇气。 ——晰瑞
年初的开幕是一场把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的意外,还没来得及喘息,那边地震骇人,这边洪流滚滚。当很多人把对于未来愿望标准降低为“好好活下去”的时候,时间从七月的焦躁过渡到八月的韵调,虚长一岁的日子里,徒添几分不可名状的躁动和寂寥。
闷热的太阳还是如同往年一般燥烈,透过树荫下的光斑修饰着慢慢恢复的热闹街道。上半年的故事已经结束,下半年的内容已开启了序幕。
在不断的改变中尝试着成为更好的自己,以期盼能够担负起自己的心愿和他们的希冀,在不断的压缩时间中,持续不断的做着一些自认为正确的事情,以期某天能够做有所用。而对于那些渴望却不可及的人事,忙碌中偶尔心存留,用力怀缅。
时常的问自己,真的做好准备了吗?当下的自己是否有能力和资格去担负一些东西?是否有敢于从新开始的魄力?
也或许,相比同龄人,我的行动显得过于迟缓,早年不喜欢打成一片,如今依然是战战兢兢的游走在这个花花世界的边缘,身边的他们,家庭和满,儿女双全,也不禁心有感叹:未曾负了流年,却终究是负了彼时藏在心底的懵懂情感。
能够把握的事情在这样的年纪并没有那么多选项可选,除了情感只剩金钱,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一年来把更多的时间放在自己能够确定完成的事件上。毕竟,于我而言,面对情感,没有胜算,面对人,难以判断,但手中的书能够确定读完,学成的技能可以保证熟练,如此而已。
事实上,我已经忘记自己习惯于当下的状态究竟持续了多久,是从那一年开始独自租房,还是从那一次拉着行李箱坐上南下的列车,也或许是那一刻走在窜动人流的街道无所适从······
偶尔在朋友那里聊天时,才会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确是一个人。
——“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让她做点好吃的。
——”“周末我们去植物园,你要一起吗?”
——“她呀,去参加她闺蜜的婚礼了,下午没事吃个饭?”
——“我家老二都一岁了,你啥时候办事啊?”
大部分时间里,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但又意识到这没什么不好的背后却是对很多事情无可奈何的上心和必要。
——出门要反复确认钥匙在身,大门已锁;
——晚上睡觉前确认早起的闹钟已经摁下;
——雨天没伞,雨中狂奔;
——病体拖身,独自问诊。
虽然记不清多少次穿梭在拥挤着花伞的雨中,也几乎忘记多少次深夜惊梦。但好在,一切都在有秩序的进行,很多事,当时不觉得无力,多年后以笔尖文字注释终局,只不过还是会假设,倘若当时的场景中并非我而已,是否会是另一番境地?
当对于这个世界不能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在后来才开始逐渐明了可以长久的东西。身边伙计逐渐断开了联系,曾经那个她也已嫁为人妻,我们的关联在某一个节点后,戛然封笔,算不得客气,却也不显得多余。
金钱是都市的重心,米饭是生存的支点,努力赚钱是生活的命题,努力提升是活着的必须,而提升的终极目的依然是为了赚钱的持续。尽管这样的认知略显刻意和犀利,却是多年以后我对现实更加本质的解析。靠得住的,大多时候只是自己。
或许是因为出生在年中过渡,夏末秋初,总能在这样的时刻给自己一点展望和回顾,季节的更替似乎也在注释了生命的些许踌躇,热闹的生命中也必然是增添了一些恬淡的嘱咐。印象中树梢的叶子还氤氲着阳光的纹路,却不知何时已经被秋天带走了初落的飞舞。
对于这里的归属总还是停留在奔波的征途,2012年9月来到这个城市,如今已经是2020年8月,挤在这个攒动着无数期望的城市,时刻警醒而又谨慎着,害怕一不小心连站定的机会都没有。
有些话说出来,显得底气不足,有些事还想做,时间没有留下多少给退路,毕竟归属不是归宿,毕竟大世界里的我只愿拥有的仅仅是小小的幸福。
有些话需要说给愿意听的人,有些事还要自己心里有数,有些计划和方向依然要不断的付出,有些期待还应该保有原始的企图。
总之,还是要努力!虽是千言万语不忍谈,却还是心怀憧憬,不断的向前,在茫然而又好奇中坚信着某些期盼,这个夏天,年纪又一次成了我对时间的狡辩,那么且待明天,且待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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