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房高低参差,新旧相间,黄色的塔吊映衬着墨绿的树荫,远方是灰色的云,近地是明亮的光。 ——晰瑞
风景是怎样的并不重要,尽管有些靓丽是人们趋同的追求,但似乎对比于风景而言,更加重要的是人。
耷拉着脑袋,听着窗外的一声声蝉鸣,期待而又兴奋的等待着课间十分钟,沉浸在《高大的皂荚树》中的背诵里,看着课本上的插图,总觉得那里的景象才是人间天堂。这是小学时期对窗外的念想。
晚饭过后,看着窗外的远山,太阳一点点没落在那个熟悉的山涧,看着站在窗前的那个女孩,夕阳的余辉勾勒出脸部优美的曲线,眸子里闪着的光似乎也有对于远处的期盼,她看着远处的风景,我看着她也是风景。这是中学时期对窗外的观感。
隔着污点斑驳的窗子俯瞰着立交桥上车辆的来往,抬起头是高低参差的楼房,黄色的塔吊映衬着墨绿的树荫,远方是灰色的云,近地是明亮的光,室内人影憧憧,偶有对于生活定性般的感悟。这是工作后对窗外的默然。
一扇窗子框住了太多时间,定格了很多瞬间,也正是有了这些框定,很多事情有了可以发散的想象空间。
最初想着能够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对于一些独立的鬼故事情节也能从容,不能够在改变中表达自己的清醒,就只能在安然中表现自己的感情。
某一刻明白这些以后,也便不再执着于是否能够千里行。
寄托希望和美好的方式有很多,那个曾经框定风景的窗子逐渐演化成了自我排解的出口,能够不依赖于特定存在的形式,可以由自我掌控,于是便有了后来的落笔前言和笔画勾旋。
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在某一刻起,敢于尝试,却也不会再执着,生活的依赖最终还是要有自己的凭借,于此中,明晰这不是必须的存在,无论是一些人还是一些事。
再这样的行进过程中,似乎也忘了曾经的自己是对那个小小的瞬间美好也怀着热情的人,对那个注定没有交集的人也怀着善念的人,对那些虽然凌乱堆砌却也能感到动人的人。
反复的咀嚼着生活的片段,看着窗外的更换,落在字句中的内容时而闪现出此去经年,虽然愿意怀念,却对重启再也羞于责难。
或许对于一些美好注定有所不甘,在假设中延续着课间的更多片段,是那场戛然而止的比赛,是哪个尚未走到位置的弹珠;
在假设中勾勒出更多转身的画面,是与她四目相对的瞬间,是夕阳落山后明灯的出现;
在假设中窗外从初夏到了秋天,房间里除了粘稠的空气,还有舒爽与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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