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晚自习,还有些题尚未给出解析,等了好久,终于长大到不在乎答案的年纪。 ——晰瑞
我一直比较奇怪的是他们明明是两兄弟,不但完全找不到任何一点相似之处,外貌性格也完全不同,哥哥叫文可可,弟弟叫文沧澜,哥哥喜欢运动是打球,弟弟爱好的是画画,哥哥个头比弟弟矮半头。
最开始认识的是哥哥,后来接触的是弟弟,在相对长的两年时间里,也从来不曾觉得两人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而平常的日子里,也几乎很少见兄弟俩有什么交集,有时候周末回家两人即便是前后脚回去也很少乘一路车。
我经常性的揣测着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以至于两人之间存在着某种距离,这样的距离隔断着一些交流和情绪,阻断着某种该有的交集和话题。
那天晚自习,依照惯例我们根据课表各自安排,因为老师不在,坐在后排的我经常性的带着耳机听着歌曲,做着练习,跟同桌的可可通用一副耳机,跳动的旋律尽量驳斥着困意,竭力维持着手上的圆珠笔。
“我再等一分钟,或许下一分钟,看到你闪躲的眼······”歌曲从不间断,猛地耳机被抽离出耳朵,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把耳机绕成圈放进了我的抽屉,转头看到的是班主任毫无波澜的脸。
可可也把头深深埋了下去,少年的“恶习”终究是死性不改,班主任刚走不久,可可就侧着头看着我“继续呗!”说着还扬起嘴角笑了笑。
正准备拿出耳机,可可表情一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下来,蜷着身体趴在桌子上。
在医务室挂上点滴以后,他的情况总算是趋于稳定,医生的诊断是急性肠胃炎。“我就说吧!'好好吃面’并不能经常作为正餐。这下你算是有足够的时间听听小曲儿了!”可可又是一阵没好气的笑。
“你就别在这呆着了,回去上自习吧!”
“都一样,难的趁着这段出来透透气!”话刚说完,沧澜就喘着粗气来到了输液室。我看着这个尚不熟悉的弟弟,也不晓得该怎样说明当下的情况。
沧澜看着可可,又转头看看我:“你回去吧!我在这就行了,我已经请过假了!”原本我还想说点什么,话还未说出口,就见沧澜一斤开始忙活,径直朝着茶水间走去。
我回头看看可可:“拿我先回去了,有啥事随时联系!”
“哎!MP3留下!”可可看看我。
那一晚究竟进行到多晚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当时跟可可到医务室的时候已经将近9点,医生开了大大小小5瓶挂针。
后来升到高年级以后跟可可不在一个班,巧的是跟沧澜成了同桌,也成了室友,那一年,还是很少见兄弟两人有什么互动,哪怕是在餐厅吃饭,也很少坐在同一桌上,私下里我跟两人的交集也像是存在着分区似的,很少有聚到一起的时候。
那天晚自习,我照例挂上了耳机,正准备换首歌曲,沧澜侧过脸,“就这首歌吧!”
“我再等一分钟,或许下一分钟,看到你闪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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