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故事不再有你,有些内容终究还是失去了意义。 ——晰瑞
我们很难设身处地,我们总还有稍许共情的能力,我们总会在某个时间点想起,想起那些曾经月光下的偎依,想起那往日有所回应的话语,想起那每天都能看见的笑容洋溢。然而,当故事不再有你,有些内容终究还是失去了意义,尽管,这个清明暖阳四溢,没有下雨,我还是想你,念你。
有人说“只要不忘记,那个人就永存,有时候出现在天边,有时候出现在梦里,有时候会以另一种方式跟现世的你建立关系”,我不相信鬼神,但我还是希望真的存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容纳猝然的魂灵,能够收容化尘的凡躯,我希望那个地方存在,或许也只有这样想,有些“再见”才能意会成短暂的别离。
在《我们天上见》里面有这样一段对话,“姥爷,你可怕死吗?”“不怕”“为什么啊?”“活着跟你在一起,死了到天上有你舅舅,两边都是我的亲人。”
我们对一些话题讳莫如深,我们面对一些已经发生,总是如愿随心。要坦然点,总还是需要时间,要自然点,总还是需要锻炼,只是无论坦然还是自然,那些潜藏在心中的想念总会在某一刻汹涌而来。
梦中的时间概念是被忽略的,所以很多时候梦里的场景会出现那些已经不在的人,会出现一些从未经历的事,也正是因为那些存在,让我们感觉即便是斯人已去,却从未远离,恍若昨日,恍如隔世。
那天早上刚坐到工位上,就止不住的大哭起来,是因为前夜梦见了他,是因为醒来不见他,是因为梦中的那个他已经是多年的他,此生很幸运成为家人,此生也很幸运,能有一段共走的风尘,当昨夜雨露今朝散,唯留双颊泪痕干。
时至今日,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生命里的最后一段时间总是吵嚷着要回家,或许是因为易地改迁总带着对于故土的执念,或许是因为老院子里那株柏树还留着惦念,也或许是因为生长的地方才是心灵最后的故乡和羁绊。
有些不明白,也终究难明白,不过明不明白也没那么重要了,我们总还是向前,偶尔回头看看,熟识的面容是否经过岁月洗涤,依然模糊了画面,我害怕有一天,那些在梦中的出现终究再难出现,还是有执念,但,也随其执念吧。
生命中出现的人,但凡有过交集,总还是会在某一刻闪过一念,那是属于那个时空下泛起的涟漪片片,有这样一个人曾经出现,无论当下是想还是念,注定有些再无关联。
很久以前,我害怕下雨天你没有伞怎么办?很多年前,我们说好要相伴永远永远。后来的我们各自退圈,没有结局的故事被一个陡然的句号强制圆满,我不心甘,你不情愿,却还是依然感恩,顺其自然,如果,如果将来还能再见,我想紧紧抱住你,好好吃完一顿饭,好好说一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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