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着一些期待,存留着一份情怀,后来的我们都在努力保持着倔强的色彩。 ——晰瑞
好像总会不自主的想起那个所有人都在日子,阳光很好,微风不吵,虽有生活的苦恼,闲情逸致隐于其中却始终没有缺少。过往匆匆,以一种定格存于永恒,在某一瞬间,改变了环境,一些叫法说辞也变得没那么从容,尽管彼时我们都相信我们不会变,不会变成自己想不到的样子,历练于时间下的种种,却一次次改变着原有的安静,后来,谁能想到呢?
他还是不敢相信在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医生或许是已经见惯了,说的很平静:“建议保守治疗。”多余的解释在已经呈现的结果面前并没有太多价值。
还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正值壮年,一些感慨在现代医学冷冰冰的定论下显得苍白,能想的还是接下来怎么办,再坚持一把,还是就这样算了,尽管日常中也总会看到一些所谓“医学奇迹”,但总还是少数,他也想过自己医生的判断是否存在偏差,他还想过自己能否通过一些习惯的改变去逆天改命。
但精神和思想上的狂放,总还是那一抵挡肉体的折磨,颓败就在顷刻之间,乐观是一种态度,但在更为现实的苦痛面前,那些乐观显得可笑而多余,小林隔段时间就会去看看他,总觉得还能有一些时间去聊谈,或许日子在一些人眼中漫长的似乎看不到头,小林也仅仅就是在他生病以后见了一面。
再次想起他的离开,时间又过了五年,不过也是倏忽之间,一些真实的离开并没有在真实的世界中留下太多痕迹,午夜梦回,不过一阵怅然,生活似乎还在继续,很多曾经觉得很重要的事情在绝对真实的表达中,往往并没有表现得太过完美。
仔细想来,彼此之间究竟隔着怎样的距离,小林也不是很清楚,以前是空间,现在是生死,以前是距离,如今是早晚,赴约而已,终点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以前想起能随时见到,如今再想,只是空留回忆,一些情感一旦外露显得太过矫情,所以只能是自己消化。
回顾经年往事,无数的未来都是建立在彼此都在的基础上的,也因为对于这样的几个基础始终坚信,很多由此发散开的各种想法不断延伸,只是意外来的太突然,来不及给人反应的时间。
对于他家里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小林也并没有过多了解,似乎在某一刻跟他的关联断了以后,跟他周围的关联也都失去了联系,一些藕断丝连在这样的情感面前并没有过多的展现,只是听说后来他的孩子父母带着,媳妇改嫁,潦草的现实相比于故事更加让人无力,再看一眼这世界,顿觉遍布荆棘。
对比之下,也会在某一刻感受到平淡本身蕴含的力量,尽管显得放纵而矫情,但小林还是会止不住的想,如果他还在,后来会是怎样的一个境况,如果后来的后来能像曾经的设想,会不会活出他想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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