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瓜菜半年粮的年代,红薯可是我们那的救命粮,产量高,不外销,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锅里除了吃煮红薯就是喝红薯黏粥,有时候炒顿菜还是红薯丝,真是那个难吃,食之不得下咽的滋味就在嘴里打转转,眼睛总瞅签子上的黄玉米面饼子。
说真话,我还真没见过我村的“粉房”在哪?印象中依稀记得有过跟足球大小的“粉tan”,就是从红薯里面提取的淀粉呈球状。这就是制作粉条儿和粉皮儿的半成品原料。
因为吃红薯难下咽的原因,那“粉tan”肯定不好吃,所以我们再饿得慌也从来没去打它们的主意。
但是,再制作出的粉条儿和粉皮儿那绝对是人间美味儿,好多小朋友都说好吃,可我从来没捞着吃过,印象中偶尔一次跟爷爷赶集吃过一碗“凉粉儿”。太好吃了,去了学校冲小朋友们一讲,馋的他们直淌哈喇子。
自从有了粉条儿以后,我们家炒菜和蒸菜馍馍时,母亲总会放上一些,这样既好吃又不出水。现在我们放的都是把粉条儿泡好后用刀剁碎,可我在小时候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因为父母买回的都是“粉头儿”,也叫“碎粉”,就是人家粉房在制作粉条晾晒时落地或者切割时碎在包装外的“下脚料”。是母亲在做饭时为了省事吗?绝对不是,有且只有一个原因——省钱。
无论掉在地上的,还是碎在案板上的,反正做菜前都要用清水淘洗冲泡一下,做菜馍馍时也得过刀。
父母一直称那食材叫“粉头儿”,我们兄妹也随之称谓,就是到了今天,买回的粉条我还习惯性地这种叫法,看来很难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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