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本故事纯属虚构,其中时代地域为实情,人物有借自小说家言,权当娱乐可也。
黄昏,残阳如血。
渝州,渝水畔。
飞鸟投林。
朱衣女子临水而立。
一青衣书生缓步行来。
停下。
“等多久了?”书生问。
“七百年。”女子答。
“我们回去吧?”书生道。
“是时候了,我们走。”女子道,一拂袖,二人消失于茫茫暮色中。
宋端宗景炎元年,公元1276年,生肖鼠。
春三月。合州城内。百姓匆忙往来,面有菜色。街边店铺萧条。
岔路口,书生随女子行来。
“还是这个样子。”女子道。
“没有变,我走时蒙军已破遂、梓二州。”书生言。
“阿爹还好吗?”女子问。
“朝廷已免官,如今王将军掌符节。”书生道。
“你说王坚?他倒是个将才,可惜过分儒雅,韬略不足。”女子道。
“哈,阿姐以为都像咱俩这样好斗呀?当年采石矶一役,虞公不是一样文官拜将,大败鞑子?”书生道。
“我想去看师父,老人家还好吧?”女子说,神情凝重。
“不太好——”书生沉默片刻道,“自你走后,师父又给含光的剑伤了踝骨,如今只好每天由人抬到江边钓鱼。”
“含光——”女子一凝眉,“都怪我当时手软,饶了他一条狗命,没想到他恩将仇报。”
“可是他也给你伤了一目呀。”书生宽慰道。
“你的功夫有没有退步?”女子问。
“放心,现在十步之内不会有我的敌人。”书生道。
“你还是那么大意,到时候栽在这上面都不知道。耍一招我看。”女子道。
“好,我们杀几个鞑子去。”说罢,书生拔地而起,一抬腿已在百步外。女子随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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