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鲁迅,还是周作人?
白居易提倡“新乐府运动”,认为文学应该为政治服务,但结果是人们最爱他的抒情长诗《琵琶行》和《长恨歌》,于是他自叹道“时所重,仆所轻也”,而我则认为文学的发展就是这样,它有其自身的规律,那些与时代结合越紧密的作品,反而被时间淘汰了,比如新乐府运动、古文运动,虽然在当时搞得轰轰烈烈,但其实并没有很高的文学价值。
不过,中国文学史一直都有这样两条发展脉络,一个“言志”,一个“抒情”,他们在历史的长河里,此起彼落,彼此消长,共同谱写着灿烂的篇章。可文学核心的核心毕竟是“情”,作者情动而辞发,读者披文以入情!于是我偏爱那些纯粹的歌者。
《大学语文》里有一篇清代爱国人士写的文章,我想为什么不选一篇明清小品文呢?那些看似无用的“嘲讽月,弄花草”恰恰和我们普通人的生活最贴近,因此有着永恒的价值。
苏轼打动我的不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英雄”,而是怀念妻子的“小轩窗,正梳妆”。我常对朋友说,好文章像一个“情感的保险柜”,音容笑貌,悲欢离合,千载之下,读来如在目前。比如,李陵与苏武书,我能想象戈壁荒滩,李陵悲愤之泪纵横的样子……
一个人只有真实地面对自己,才能真正面对众生。
刘勰感叹“心哉美矣”,这个“心”,应该就是一个人最真实的存在,这个“心”也是超越一切技巧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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