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感觉在,疼痛也没消失。
本周某天下班后去复诊了。
本来以为只是常规箍牙。
然鹅,医生告诉我,结牙丝断了,一颗很重要的牙跑偏了。
我说,不是吧亲,这可咋整呀。
医生说,没事,加个啥啥啥,掰过来就好了,可能有点儿不舒服,你忍着。
我说,好。
那个啥啥啥,具体的我也不太懂;整体感觉就是在牙内侧固定了个像螺丝钉的东西,然后连接其他托槽。
然后我以为会和往常一样,复诊完会牙疼一阵子,再然后就应该没事了。
我想多了,这次真不是。装在牙内侧的“螺丝钉”,我以为ta是医生派来规整那颗跑偏牙的;结果哥们儿是来收拾舌头的。而且也不是医生说的“可能”、“有点儿”、“不舒服”;而是“确定”、“非常”、“难忍受”。
1
影响进食体验,连着吃了好几天流食了。
前几天看到老板早上只靠咖啡续命,我还寻思,老板们都是下凡来的么,都不用吃五谷杂粮的么?要么纯靠咖啡续命;要么午饭时间开会,然后下午也不见吃饭。佩服佩服。
然后我已经两天没吃固体食物了,感觉可以原地飞升了。
影响进食体验,那都不是事儿,早就习惯了。
2
影响说话啊亲,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o(╥﹏╥)o。
偏偏第二天还要和日本公司大叔们开会,然后电话还贼不给力,没什么意义的寒暄以及大叔们的“哈哈哈哈。(ははははは)”“还真是呢。(どうですね)”“原来如此。(なるほど)”都挺清晰的呀;一说开始说正事儿,持续断断续续,总是吱哇乱叫;整个会议过程感觉说了一百遍“听不清,你们重说一下。”,我这边要问的问题也是每一项都得说三四回,说到后来舌头疼,脑仁也疼。开完会趴在桌上的我只想原地回归无机自然界。
小时候看电视剧,每次看到坏人灭口证人、帮凶、狗腿子的时候,要么直接杀人;要么把对方的舌头割掉——我以为是编剧的脑洞来的,原来不用舌头真的说不了话啊。
这一阵子说话的感觉,用通感来形容那就是:心如刀割;刀尖上走路;伤口上撒盐。
于是感慨小美人鱼真是不容易啊,声音和尾巴和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的疼痛换来一双腿,也是够M的。
真的就是一种无处话凄凉的憋屈啊。
疼死活该,自找的呀。
你不整不就没事了。
还是不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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