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鱼,写雪,写三月,写达叔。一早上写了四首,诗歌总是不如散文,门槛太高,还是散文容易给人以好懂的感觉。这就像现代人于功夫也多取其姿态优雅,惊鸿游龙,而不取十步一杀,七尺血溅。
达叔的热搜不太热,当天就一直掉热度,次日已有些冷了,可见八零后九零后撑不起一个热搜,他其实该有一个的,一个做了一辈子配角的人,当有做主角的一日才是。
鱼游来游去
时间如涓流
张开的口还未闭上
等待着肥美的猎物
法则是相食
强食与弱肉
可是也有例外
譬如美人回眸
雪是静悄悄的
觉察时已白了世界
不像那下雨时
或疾或徐或密或疏
也很少能折枝惊人
更多是所见皆臃肿
怎么去完美
古人从不单独说它
只是会去寻找
林边的美人隐士
墙角的疏影梅花
三月寒
四月暖
五月已是夏天
北京就是这样
春季难以甄别
如秋一样脖短
乍暖还寒时候
需要三杯两盏
如若晚来风急
棉衣也须穿穿
一个人很容易被忘记
世界如海一浪几涟漪
世事洞明皆学问
人情练达万人敌
老马已厌倦厩草
摇头摆尾天上去
亲戚或余悲
他人如盛宴
风卷残云后
各自归家园
人死忽如归
归人行色难
世上多留恋
然亦如刀斩
昔日作品多
足以开笑颜
尚记达叔否
杯酒尽余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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