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号线交通大学站的七号口出来,正要分辨东西南北,一戴眼镜女士翩翩而至。
这位姐姐露出了一侧的香肩,很显然是有意的,天气很热?还是香肩傲人?可就是只有左肩啊,怎么不是露双肩呢。你看,领口都歪斜了,左袖也过度地长出了一截,衣服充满不协调的褶皱了,舒服吗?至少,观众有点不顺眼啊。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海派”?
上海 交通大学站
| 海派残影
派,是一个聚集,一种群体,一种风格,一种形式,一种别人学不来的味道。即使你面贴海水,或水浸眼眉,或泡在海里,统统都称不上为“海派”。海派,那是必须加上腔调的,精神自由而来自向西的方向。没有腔调的派,那只能是土著派。拿腔捏调才够意思。
式微,指示一种曾经,一种过往。一个残影,暗示一种不舍,恋恋的不舍。每个时代都有存在的合理,也有终结的理由。那摩哥、胡大师、秋师傅等一帮,曲终人散,而派之影还隐约着。
好了,只是瞥见两个人家引以为傲的邮箱而已,引发一通谬论,请多包涵。海,就是胸大,胸膛够大。你看门牌号码都四位数,你家没有吧?滚开。
上海 淮海中路
从华山路转入淮海中路未几远,有一家门面奇特的店,波浪形的大小双门,金色装裱的外墙,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好奇所致,一位路过的阿姐正扭头往门内看,许是能看出个究竟。此时门口的上方,绑着飞天绳索的一位工人正为墙面作批荡。工人与路人阿姐一高一低,在画面中一左一右,对角线的构图,使画面顿生趣味。 细看在门口墙面上,有竖向排列不对称的四个字,“了心茶舍”。莫非能内进而落座逍遥饮茶的,都可“了却心愿”?这,倒是很有意思。 由华山路转入淮海中路,我有充裕的时间到达武康路口,于是慢悠悠的行着。时而眺望马路对面的行人,观察着一举一动,时而又驻足低头,看看身伴出现的花儿,去发现身边的美丽。 行至一座土黄外墙的建筑物面前,一个念头涌现,便是抬头顺着六面形窗岛的线条引申向上,遥望天际。房子与蓝天共存,彼此依赖,又彼此争锋,你占一半,我占一半,互无输蚀,一切就那么和谐着。 淮海路上的魅力,除了来自于老房子的惊艳,更有来蓝天之上那种协调和谐之美。 遗憾一点点的是,我没有耐心等到一个行人和一条狗走入我的取景框。因为总是想起《那山 那人 那狗》的这个短语。 怎么一下子脑海就如此“大数据”运行了呢?莫非这应命名为“那屋 那车 那树丫”么?是不是有点儿神秘?那紧闭的窗户、紧闭而密不透风的大铁门内,不见炊烟、不闻笑语,双黄线之側可以大模厮样停泊汽车,这院子里都住着一个怎样的人?这都是我心中不解之谜。 遇见一个不属于中国人应有精神面貌的年轻人,走入了一扇涂着黑漆的铁门。透过她的背影,一座灰褐色的大楼远远的立在眼前…… 那种灰褐色,令我脑海又浮现出一个词,恋。恋,是什么?恋,是一种心怀的情,是一种想念,是一种不舍。此地、此时,会是什么可恋,何以不舍?有时候,某种情绪是复杂的,是纷繁的,如迷雾一般,无法一下子看透睇清。 “恋”字跳出来的一刻,注定了它必须搭配着“风尘”二字。风一样吹走了,尘一样在世间不足一提。果真么?我看不是。 慧娴的歌,从不做作,情感自内心而来。这个“恋”似乎也是从心,也从不做作。不是么? 顺便说说,火烈鸟是一种源自非洲,靠沼泽而居的水禽。*^_^* *^_^* *^_^* *^_^* *^_^* *^_^* *^_^* 倘若你喜爱“贪靓的大猫”的文字风格,倘若喜欢细细品味大猫的心情随思,又或希望紧随大猫的步伐,追随大猫的视觉,欢迎保持关注个人公众号“贪靓的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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