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是出差。
下午3点,到达扎赉特旗,吃过饭已经4点多了,带着一身疲倦回到宾馆,眼里只有床,躺下只想睡。从4点半睡到7点半,除了记得中间有一丝醒来想看时间的意识,其余的就只剩下充斥在整个梦境的悲伤。
那是一种很莫名其妙但是很深刻的情绪,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记得我哭了,仿佛要窒息,醒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
醒来后,我和同事姐姐出去买沙果。记得八月初来这里的时候,就心心念念想吃沙果,但那次未到成熟季,这次终于等到成熟的时节,我又来了。纬度的关系,这里的气温已至秋凉,又赶上下雨,雨后丝丝凉凉的空气拍在皮肤上,呵,好舒服。外边的一切都很好,安静而自然,清新而舒爽,很享受,很轻松,禁不住想笑。但是在那之间,总隐约有一丝悲伤,可能是梦境带过来的尚未褪去的悲伤。
我想尽所有,不知悲伤之为何。
在扎旗的街头逛荡,直至看到福彩,我觉得我似乎也懂了。那时我们约定,只要看到福彩就要买两张,一人一张,刮开什么不管,中奖是运气。通常,我会中五块钱,他呢,基本没中过,然后他总是得意地说,哈,你中奖就是我的运气,然后搭着我的肩,继续前行。这种小约定,我视之为浪漫,点点滴滴的,不张扬,不刻意,很自然,很清新,像是扎旗雨后的清凉,让人禁不住想笑。
直至看到《悟空传》里的欧豪,喜欢的本是彭老公,但今天的关注全给了欧豪。因为欧豪与他的相貌确实有几分相像。那年元旦,他和他哥嫂三人来北京找我玩,我们爬长城的时候,帮我们拍照的路人妹子说:“哈,你男朋友长得好像欧豪。”看久了的相貌,通常只是一种常态化的存在,直至妹子提醒,我好像又重新认识了一下他,心里暗自发笑:“恩,哥们儿长得还不错嘛。”
直至想到了那年元旦爬长城,去滑雪,吃烤肉,吃火锅。当悲伤的情绪随着回忆的泛滥愈浓,这个时刻,我明白了,那股悲伤的情绪不过是我坚强的情感壁垒水土不服,歇了一下,偶尔放任自己想了一下过去而已。
只是现在,他可能已经牵起了其他姑娘的手,而我呢,也要轻轻的放下,轻盈地上路,赶奔下一个黎明了。有些东西不是要去刻意的忘记才是真正的放下,而是将其打包,放在一个晴朗而明媚的位置,任时间流逝,冲淡本该放手的,好的、坏的、悲伤的、幸福的。不哭闹,不埋怨,不强求。
“原来两百年,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一切。”
“过去,真的那么重要吗?对我来说,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天,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我相信命,我也相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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