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还是不能?
(美国)安吉拉·达克沃斯
陈荣生 译
(图片欣赏——区怡摄/湛江)
有时候,我们放弃一些事情是因为我们真的不想再做了。
举个例子吧,我还在读小学时就放弃了钢琴,因为我不喜欢它。我知道,只要我尝试,我就能弹得越来越好,但在我知道我再也不用弹奏任何音符的那一天,我感到的只有喜悦,而且从那以后,我就没有懊悔过。
但很多时候,我们放弃是因为我们认为即使我们尝试了也做不到。
我在大学时放弃了数学,因为我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在多元微积分之外取得成功。我喜欢导数和积分以及当时所学的一切——我尤其喜欢我的数学教授罗宾·戈特利布。然而,要进入高级课程的想法令人害怕。
有时候,退出是正确的决定,但在我们宣布“我不干了!我再也不要了!“之时,要想知道我们退出的理由是否正确是非常困难的。
我在新泽西打算放弃钢琴之时,在这个国家的另一边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1977年,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家阿尔伯特·班杜拉发表了一篇论文《自我效能:走向行为变化的统一理论》。
现在,40多年过去了,这篇文章被其他科学家引用超过75,000次,这比我读过的任何其他论文都多。
班杜拉认为,人生中许多决定——坚持或放弃、努力一点或懈怠、寻求帮助或面对挑战时退缩——都取决于我们认为自己尝试后能够成功的程度。班杜拉给了我们一个专业术语来形容这种对能力的主观判断,那就是自我效能,但人们更常用的术语是自信。
例如,这里有一个以物理来测量自我效能的调查:
我可以完成在实验课上布置的物理活动。
如果我去博物馆,我就能弄清楚物理展示的是什么。
我经常能够在实验室或在复习课上帮助我的同学学习物理。
我一想到要解决复杂的物理问题,就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我想做的话,我是可以做好物理研究工作的。
如果我选修的话,我是可以在物理考试中取得好成绩的。
通过在几个学期的课程中反复对学物理导论的学生进行这项调查,研究人员能够将自我效能与实际能力区分开来了。他们发现:在物理课上得A的女生自信与得C的男生一样。
理解自我效能的建立和毁坏是班杜拉一生的工作,当我们到了特别具有挑战性的一年的末尾时,我们觉得花一个月的时间来关注他的发现是合适的。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发现是:
不要认为我们完全理解了放弃的原因。有一天,我翻出了我的大学成绩单,想看看我决定放弃数学课时在罗宾教授的微积分课上的成绩。它们全是A。
可以跟你生活中的年轻人说那些你决定放弃的事情。谈谈现在回想起来你认为是明智的决定和让你后悔的决定,以及从那以后你所了解到的时常影响我们判断的挑剔的自我怀疑。
也许,你还可以和他们分享一句有科学支持的格言:无论你认为自己能还是不能,你都是对的。
(译自《性格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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