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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常年将徐志摩坠机遗骸悬挂床头,金岳霖为她舍命保护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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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3 黑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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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前,一部《人间四月天》的影视剧再次将林徽因这位民国才女的私生活展现在了世人面前。剧中对于林徽因丈夫梁思成的刻画,似乎显得格外窝囊,以至于引得夫妻二人的长子梁从诫十分介怀,甚至公开宣称徐志摩坠机其实是件好事。

然而,除了林徽因与徐志摩之间的浪漫往事外,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男子,总是让后人津津乐道,那便是深爱林徽因以至于终身未婚的金岳霖。

金岳霖一生“逐林而居”,是梁从诫口中的“金爸”,直至侍奉他终老,而金岳霖更是直言:“我离开了梁家,就跟掉了魂似的。”

那么,金岳霖和林徽因究竟有着怎样的情感纠葛,以至于让金岳霖对其终生念念不忘呢?

金岳霖与梁思成一家

林徽因原名“林徽音”,只因与当年一位男性作家重名,此女便愤而改名,所以在她与朋友之间留下的书信中,也常会看到“林徽音”的落款。

世人常认为林徽因的丈夫梁思成缺少存在感,只因与林徽因有过牵绊的两个男子实在过于优秀。

先是生性浪漫的徐志摩,因为在英国与林徽因相识,便对其展开了疯狂的追求,以至于不顾一切地与身怀有孕的发妻张幼仪离了婚,却等来了林徽因与梁思成即将完婚的当头棒喝。

后有金岳霖经徐志摩介绍,结识了才思敏捷的林徽因,两个人大有心心相印的默契,甚至堪比灵魂伴侣。林徽因无从选择,最终便与其保持着关系纯洁又精神相通的友情。

有人说,林徽因如果嫁给徐志摩或者金岳霖,那么她一生只能是诗人林徽因。唯有当她与梁思成结合,才能变成诗人、建筑学家林徽因。她应该有更加完美的人生,也应该有更加独立的人生,所以,梁思成才是良配。

不过,梁思成在林徽因过世后曾信誓旦旦终生不娶,却还是将林徽因的“学生”林洙娶进了门,以至于和她说了许多陈年往事,又经林洙的笔讲给世人听。

1931年11月19日,原本要于次日乘机返回北京的徐志摩,却因林徽因要在当日为外国使者举办中国建筑艺术的演讲会,而临时改变行程。最终,飞机由于天气等因素而坠机,徐志摩不幸罹难。

林徽因在听闻噩耗之后,当即昏倒在地。此后,胡适、傅斯年、陶孟和等人齐聚梁家,唯有林徽因痛哭不止。

22日下午,梁思成受北平学界的委托前往空难现场,去收殓徐志摩的遗骸。只可惜,飞机上的众人早已烧焦难辨,梁思成带去了林徽因特意赶制的花圈,也带回了一块飞机遗骸。从此,这块遗骸连同后来林徽因的弟弟牺牲时的飞机遗骸,一同挂在了她与梁思成的卧室床头。

此举足以看出梁思成给予妻子的尊重和包容,这份宽广的胸怀也是让金岳霖望而却步的原由。

林洙曾回忆说:“我曾问起过梁公,金岳霖为林徽因终生不娶的事。”接下来,梁思成的讲述便让林徽因与金岳霖之间的交往广为流传。

是的,就是那个人尽皆知的版本。

1931年,27岁的林徽因哭丧着脸向梁思成坦诚,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不知该如何选择。在经过一夜的痛苦思虑后,梁思成决定尊重林徽因的选择。林徽因将梁思成的话转告给金岳霖,金岳霖当即无地自容。

金岳霖说:“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林徽因对丈夫的坦诚,仿似他们并非夫妻,而是困惑的小妹妹在向邻家大哥哥求助。梁思成没有站在道德制高点而迁怒林徽因,却是反复衡量自己与金岳霖之间的差距。最终,他觉得自己的修养和学识完全不能与其相比,这才决意尊重爱妻的选择。

后人常在这段故事中看到梁思成的软弱,却忽略了他作为一个学者的儒雅。

梁思成告诉林洙,这是他与林徽因第一次谈起这段故事,从此他们绝口不提,而原因竟是他信任“老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金岳霖

事实上,金岳霖是最好的朋友,却未必能成为最合适的爱人。

金岳霖是经徐志摩介绍,才加入了梁家的文化沙龙。因为这个沙龙经常在梁思成家举办,且交流的中心始终围绕林徽因,使得冰心写出了一篇《我们太太的客厅》予以讽刺。不管怎么说,金岳霖永远是林徽因最痴迷的铁杆粉丝。

金岳霖作为近代哲学、逻辑学的大家,尤其是清华大学的哲学系教授,无论是思想还是言行,都与大多数学者截然不同。在他的身上拥有的不是高冷的桀骜,而是一种超然的洒脱。

有人说,金岳霖很像魏晋大家嵇康,那种不羁的态度,还有率性的作风,确实有嵇康的风范。

他身材高大,平时总是穿着西装,带着眼镜,一副彬彬有礼之态。但这些都只是他的外在,他的灵魂却是鲜少有人能及。尤其是金岳霖的几部著作,由于十分晦涩难懂,在学术界更是高屋建瓴,即便是林徽因也只能与其交流一二。

金岳霖最重要的一部著作是《知识论》,这部大作耗时十年,期间经历曲折离奇。

“七七事变”之后,清华、北大等大批高校迁址昆明,后由转到李庄(今四川省宜宾县境内)。李庄地处偏远,时常也能受到日军炮弹轰炸,金岳霖便是在这期间创作了《知识论》。

金岳霖这个人有点文人的“痴”性,由于众人早就习惯了时常要躲避炮弹的生活,每当听到警报和飞机轰鸣,就会不自觉地躲起来。可是金岳霖在创作之时,竟然由于过于专注而忘记了逃难。

一次,当警戒解除后,众人回到住处不禁大吃一惊,因为此时的老金正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可是他周遭的房屋都已经被炸毁,他则处于一堆残骸之上却浑然不觉,倘若炮弹再偏一点,他就会和徐志摩一样尸骨无存。

后来,金志霖终于有了教训,他便总是随身准备一只皮箱。只要听到警报响,就会将文稿放进去,而箱子里还有几样与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东西,那便是林徽因写给他的“情书”。

与其说是情书,不如说是他们之间的书信往来,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金岳霖也是十分坦荡的,每每逃难至某处山洞,在长久等待之时,便会拿出一两封书信,与众人分享。当然,他并不说写信之人是谁,而是称作自己的“女朋友”(女性朋友)。

信中并没有卿卿我我、打情骂俏的言语,只有林徽因俏皮的文字和敏捷的智慧。而且,这些书信的文字之美,就是拿去出版都没问题。

金岳霖将它们视如珍宝,极其爱护,所以在每一次逃难前都会随身携带。而这件事就被汪曾祺写在了《跑警报》一文中,并指出这位神秘的“女朋友”正是林徽因。

但从金岳霖在跑警报时依然不舍丢弃这些书信,便足以看出他对林徽因的深情。只可惜,他的那本《知识论》在即将完稿时还是不小心遗失了,以至于金岳霖不得不痛下决心,再重新写过。

这就是金岳霖,有几分痴心,有几分坚持。专注于学术的他远不及梁思成更有生活情趣,所以即便他对林徽因有情,二人也只能止步于此。

当然,因为金岳霖只痴迷于林徽因,以至于身边并无其他女性来往。不过,著名学者赵元任的妻子杨步伟曾在回忆录中提到,金岳霖曾有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友。

一次,金岳霖紧急给杨步伟这位妇产科大拿打电话,说是家里万般紧急,需要妇产大夫的帮助。杨步伟以为是男女之事,匆忙赶到后却哭笑不得,原来竟是金岳霖养的母鸡不生蛋。

至于这位外国女友,并没有与金岳霖相伴多久,因为此后不久,金岳霖便开始痴迷于林徽因,从此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一人。尤其当林徽因在李庄身体极度虚弱之时,擅长养鸡的金岳霖更是发挥特长,给予了她许多营养补充。

久而久之,金岳霖成了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家人,他们始终密不可分。林徽因过世后,金岳霖更是写出了“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的著名挽联。

是的,正是林徽因身上的那份诗意,让她充满着魅力,才会在年少时吸引徐志摩拜倒在石榴裙下。

徐志摩是个充满浪漫情调的诗人,他的这份浪漫包裹很容易让少女陷入情网,但他却并非适合相伴一生之人。

梁从诫曾说:“可惜他(徐志摩)的再婚生活后来带给他的痛苦多于欢乐。”在梁从诫看来,即便徐志摩是与自己的母亲结了婚,他们也未必会幸福。所以,徐志摩坠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是避免了让痛苦无限放大。当然,作为林徽因之子,他受不了母亲被亵渎,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过,林徽因的一生似乎总要站在风口浪尖。她那样智慧,又充满知性魅力,只是却不是女性们欣赏的模样。

林徽因与梁思成自幼成长于优越的家庭环境,在经历苦难时所看到的景象自然与他人不同。在李庄的林徽因缠绵病榻,时常被发烧所困扰,所以她称那里是“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而傅斯年也被高血压缠磨,却依然称这里是“风景宜人的世外桃源”。

你瞧,名气越大的女人,总要承受非议。更何况,林徽因本就是小资的,就连与梁思成勘探古迹之时,还身着旗袍爬到房梁之上。她亦是优雅的,她的这种迷人风姿,自然也会引来嫉妒和厌恶。毕竟这在男人眼中是风情,在女人眼里或许就是做作了。

总之,不管她究竟做过什么,前尘往事都被记载了下来,是是非非也只能留待后人自己评判。

你可以爱她诗意的才华,也欣赏她倔强的风骨,感谢她为保护古建筑所做的努力,那些花边就当作是她绚烂人生的点缀吧。

你爱她,便效仿梁思成,又何必计较太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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