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祥子碰到尼德·兰
李柏汉/文
一天,经历二起二落的祥子正在呼呼大睡。这时,一只大手拍了拍祥子。
祥子大吃一惊,不好,进小偷了?他正要溜走时,那只大手的主人叫住了他:“嘿,倒是不要走啊!”
祥子见他约莫40岁,看着像个外国人,就问:“你是谁啊?”
陌生人:“我是尼德·兰,来自加拿大的法语地区,是一个鱼叉手。
祥子:“什么是鱼叉手?我是一个洋车夫,专门拉车儿的。”
尼德·兰笑了:“天啊,什么是鱼叉手你都不知道?就是---就是用一个大叉子用来叉中鱼的心脏,再把鱼捞上来。”见祥子露出听不懂的神情,尼德·兰于是边比划边说到:“嗯,铁做的,这样子。”
祥子脸上露出了鄙夷不屑:“这也能叫劳动?拉车,拉车儿才叫劳动好吗?”
尼德·兰咬牙切齿道:“该死!你他妈没吃过飞鱼吗?拉车?拉什么车?”
祥子困惑不解:“什么是飞鱼?”
尼德·兰答道:“就是一种咸咸的,香香的东西,我正好带了一小罐飞鱼肉。”
祥子打开盖子,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小口,立即疯狂地吃了起来。不久后,罐里只剩下一堆鱼骨头。
祥子用手背擦了擦嘴点点头道:“我承认你干的事有意义。你看着好像比我富有,为什么呢?”
祥子摇头叹息,随即和尼德·兰聊起了家常。
听完祥子的讲述,尼德·兰忍不住骂道:“骗子!真正的骗子!为什么你们国家不抓这些小人呢?”
祥子:“我也纳闷啊。抓我的大兵该死,孙侦探该死。可为什么他们不死呢?”说着,两条瀑布从祥子的眼中垂下。
尼德·兰长叹一口气:“唉。是因为你们的国家太腐败了。你们的国家有一道高门槛,好人过不去,坏人踩高跷进去了。有哪个好人在你们国家能得以善终呢?”
祥子张着嘴,悲伤、无奈、恐惧、失落、酸楚全部在心里蔓延开来。
不久之后,祥子又经历了三起三落,终于成为了堕落者。
祥子和尼德·兰
杨凯博/文
这天,祥子闲着没事干,就到了海滩上闲逛。
海水是那么的平静。
突然,海平面下涌出来一个巨大无比的“怪物”。海水起浮荡漾,惊涛澎湃,被掀起万丈狂澜。
祥子慌慌张张地躲到石头后,探出头来,看着巨大的东西。
这个东西表面非常光滑一束束光线射向表面,多被反射到其它地方去了。
祥子有点好奇,就划着一艘小船来到这个“怪物”旁边。祥子用浆去敲,只听见“咚、咚”的声响。
一个人影出现在祥子背后,那个人对祥子说:“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叫祥子,那你又是谁?”
“哼,我是鹦鹉螺号潜艇的客人,尼德·兰。”
“这个巨大无比的东西竟是一艘潜艇?”
“是的,很厉害对吧!”
祥子点点头,“那你要和我一起去海底森林里狩猎吗?”尼德.兰问道。
祥子疑惑不解道“海底森林?”
“是的”。祥子说:“那我要去。”
说完,他们换上潜水服来到了海底森林。
海水下,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树聚成一片森林,各种各样的鱼在森林中穿梭,显得活力满满。两个穿着铁制的人,手中握着枪,这两个人正是祥子和尼德·兰。只听“嘭~嘭”几声,一只剑鱼身中子弹,倒在了被鲜血染红的海中。
一条大白鲨嗅着了血腥味,摇晃着尾巴,游了过来。
祥子把枪对准那只大白鲨,向它发射子弹。
“命中!”祥子高兴地喊了起来,那只大白鲨拼命地晃动尾巴,把海水都搅浑了。祥子被汹涌的海水给推倒。大白鲨张着血盆大口向祥子逼近,就在这时,尼德·兰连开十枪,终于击中了大白鲨的心脑。鲨鱼躺在海水中不动了。
尼德·兰走过去扶起祥子,互相看着对方,都绽开了微笑。
祥子遇到尼德·兰
陈硕/文
尼德·兰被冲到岸上后,走了一段路,忽然看见一块石碑上印着“西直门”三个字。他虽然不了解中文,但看见了字,也明白——自己到了城市里了。
他又饥又渴,而身上也没有一分钱,即使有,他一个洋人的钱,别人也认不得。况且他从海里上来,身上还湿淋淋的,样子实在是狼狈。他忽然想到英国大使馆或许会帮助他,就叫了辆车往洋人街走去。
拉车的车夫,正是祥子。此时的祥子,正被孙侦探敲诈了钱,但虎妞嫁给了他也让他的心情好受些。
“嘿,伙计,这车是你的吗,怎么这么干净?”尼德·兰也是看重了车的整洁,才选择了这辆。
“别提了,我这好不容易攒的钱,都被别人骗走了!”祥子一下被戳中了伤心点,难过起来。
尼德·兰见祥子那么可怜,就问他:“是谁骗了你的钱,你怎么不告诉警察呢?你那么壮实,换作是我的话,早就把那骗子先揍一顿了!”尼德·兰鱼叉手的本性暴露无遗。
“兄弟,你这就不知道了,这骗钱的人是个侦探,警察和他同流合污,你要去打他,告他,警局那帮人,也是会把你赶出去,或关你个三五天的。”祥子总结自己被骗的经历,深深地叹了口气。
尼德·兰想,中国的官最怕洋人了,他想这事或许有解决的办法,于是对祥子说:“你们中国做官的最怕的就是洋人,我去跟警局的人说,这事不就成了。”
祥子想了想说:“那不一定,或许也有洋人合伙干着这些勾当,这事实在不好说。我们穷人在这个时代,是没有出头的日子了。”
说着已经到了洋人街,尼德·兰抛下一句:“我真为你感到难过,朋友。”便下了车。他想:跟英国的奴隶制一样,这不是一个给穷人的时代。他陷入了深思。
当祥子遇到尼德·兰
罗若瑜/文
夕阳笼盖着整个码头,血红吞噬了半边云彩,此刻的码头人来人往。
祥子把客人送上码头,放下车,停住了脚步,望着天边的夕阳,等待着下一桩生意。
尼德·兰(从船上跳下来,满脸是汗,气喘吁吁,他手里攥着一条麻袋,背着一把鱼叉):呼,热死本佬了!
祥子看尼德·兰在四周张望,一把把毛巾甩在肩上,拉上车,只往尼德兰的方向跑去。
尼德·兰(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托举一条麻袋):坐车吧!
祥子(抹一把热汗,把车拉上,爽快地回应):好嘞,没问题!
尼德·兰(指着一条小巷子):我去会会我的老兄弟耀卡文!
祥子(马上示意让尼德兰上车):好嘞,走!
尼德·兰与祥子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前行。
祥子(不时回头看看这满脸络腮胡子的人,黝黑的肤色在余晖的映衬下更加有了色泽,便心生好奇):您是在船上做什么的?
尼德·兰(指了指麻袋,又拿出了鱼叉,十分自豪):我是捕鲸手。
祥子(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诧,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捕鲸手,你是捕鲸手?
尼德·兰(故作无奈地指了指自己,又拍了拍胸脯):你小子怎么死不相信呢?我,我尼德兰骗过谁啊?
祥子仍然半信半疑,又忍不住转过头来,用余光悄悄瞥一眼这个彪形大汉摇了摇头。
尼德·兰打开麻袋,里面竟放着一条刚捕上来不久的死鲸,鲜红沾满了袋子,散发着一股股腥臭。
祥子一看到这情形,毛孔立刻竖了起来,浑身一激灵,噗哧噗哧打起喷嚏来,车把抖了一抖,车子向后扭退了几步,不小心拐了一个弯。
尼德·兰(关上袋子,略生气):小伙子,大男人怕一只死鲸干什么?我把它生吞了都行!
祥子瑟瑟发抖,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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