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其他事情,经过几个月来饭后睡前的丁点时间,《蒲松龄和他的时代:评聊斋》(手稿)终于呕津捧出。如果她是一个尚未出阁女儿,那嫁给谁呢?嫁给一扇窗?还是嫁给一盏灯?还是嫁给一片云?
总想深入一个时代,看那些芸芸众生在做些啥、在爱些啥,手边的聊斋正好提供了这么一个楔子。这个楔子钉入了蒲所处的那个时代。聊斋是理解蒲那个时代的心灵钥匙。这把钥匙历经四五个世纪,能不能打开现今尚存的业已生锈的这把锁呢?
说的是鬼,有谁知道他说的是人呢?到底人间的是鬼,还是阴间的是人呢?鬼鬼人人,人人鬼鬼,人鬼实在难分。每一个生活到现在的人都应该感到庆幸,是历经了九死一伤的磨难和沧桑而存活下来的。在聊斋里,只有坟墓里的狐怪才有虚幻的桃花源,抑或只有鬼怪才有真实的幸福和感情?改善整个社会的生存状态是每一个不想变成鬼的人的惨痛责任。
2008年6月10日于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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