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奎高
也许是九月十一日晚在新闻联播中看日本购买钓鱼岛新闻时，心中想：假如毛泽东健在，他会如何处理的缘故，当我深夜写作至十二日凌晨四时上床睡觉后，竟然做了一个梦，梦中见到了毛主席，我还为毛主席的军帽上装订红五星。当我从梦中惊醒，一看表，时间是八点零二分。便忙下床洗漱，随后打开电脑，将梦中情景记如下：
深秋的夜晚，天气较凉。一个不太现代的城市广场，正组织一场盛大的广场文艺晚会，舞台很大，但不豪华，没有红地毯，也没有大型电子显示屏幕。更不像现在那样有升降旋转台子，也没有从舞台前方伸向观众席的“Ｔ”型长台；灯光不少，正面、侧面、台顶都布有灯光，大约也有两百多只灯，但都是传统的聚光灯，既大又笨，不像现在的舞台电子灯具，既精巧玲珑又光彩多姿。天幕仍是传统的白布，上面用投影灯打着蓝天、白云、山川、绿地。舞台上正载歌载舞地进行演出。广场上人山人海，欢声掌声雷动。
毛主席正坐在舞台右前方一侧的三人长条木椅上，毛主席身穿褪了色的黄大衣，发长且乱，手夹香烟，面呈微笑，认真地看着舞台演出。身旁站着一年轻清秀女孩，一头长发披肩，身穿土黄色军装，一只军用挎包斜挎。毛主席不时偏过头来和女孩说着什么，女孩俯身在主席耳旁轻语，主席颔首微笑。场上观众不时发出笑声和掌声，毛主席用拿着香烟的右手指指观众说着什么，女孩连连点头……
站在主席左边，左手拿着主席的八角旧军帽，右手拿着一枚褪了色且有一只角不太全的红布五星，红五星背面中间用线钉着一块薄薄的、锈了的铁皮，是用来将红五星固定在军帽上的。我的任务就是将红五星装订在军帽上，然后给主席戴上，待演出结束后，主席上台接见演员并合影。
按照常理，见到毛主席这样的伟人，我应该非常激动、紧张、甚至有些无措，但是我没有。我梦中的感觉就是主席那样朴素、那么亲切、那么慈祥！丝毫没有那种威严难近、咄咄逼人的架势，甚至连一些些小官吏的派头也没有，我感觉就像跟父辈老者在一起那么亲近，那么安然！也许是灯光偏暗，也许是铁皮角钝，反正是我忙了好一阵子，也没能将红五星钉上帽子。我心中有些着急，就跑到附近人家去，想找一个锐器将帽子戳孔，好钉上红五星。可是，人们都看戏去了，家家是铁将军把门，我十分沮丧地回到广场。
此时，演出已经结束，毛主席已走上舞台，正向广大观众频频挥手致意，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巨大的广场成了欢乐的海洋，原来照在舞台上的灯光，此时都转向广场，闪烁在欢乐的人群中。我一手拿着军帽，一手拿着红五星忐忑不安地站在舞台下方，望着没有能戴上军帽的主席，那本就蓬乱的长发被夜风吹得更加蓬乱了，心中好懊恼，直恨自己这么笨拙无能，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能做好，连骂自己蠢货！
主席和演职员合影时，台下鸦雀无声，我听见自己的心“砰砰”跳动的声音……
忽然，台下的观众拥到台上，拉住主席合影，说来也奇怪，那么多人拥上舞台，却井然有序、丝毫不乱，大家自觉地排好队，一个个与主席合影，此时的毛主席笑容满面、容光焕发！
不知是谁提议，请主席坐在全场观众中间，与大家来一张全场大合影！主席却欣然同意，在年轻女孩的搀扶下，走下舞台，来到群众中间，“刷！”顷刻间，成千上万群众竟然自觉地围着主席，列成了高低依次的阶梯队形，“啪啪啪啪” 闪光灯频频闪动……
照完合影，主席来到原来就坐的三人木椅上坐下，点起一支烟，我低着头走到主席身旁，等待主席的批评。谁知，主席伸出左手，一把将我拉进怀中，抚摸着我的头，轻轻说道：“奎高，好样的。”
我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我握着军帽和红五星的双手紧紧抱住了主席的腰……嘴里喃喃地说道：“主席，是我不好，是我太笨，没能……”。
主席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说：“不说了，不说了……”
此时，我醒了，可心还在“砰砰”直跳，一摸脸上，还真是满面泪水……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仔细回想着梦中的情景，想将这段场景牢牢刻印在记忆深处。
脑子还反复问自己：我怎么会做起这样的梦呢？不错，四十六年前，自己曾经两次见到毛主席，但从来可没有梦见过毛主席。再说，自己没能完成好任务，本应受到严厉批评甚至处分，可主席非但没有批评，还说自己好样的，这是为何？好在何处呢？
反复思索，无法解释。只好自言自语说：“也许是毛泽东感受到了我对他的追崇吧：在面对日本频频出招上演钓鱼岛购岛闹剧时，我总是想起毛泽东，越想越让我倍加仰崇他文韬武略的雄才大略；感佩他傲视强权的铮铮铁骨；怀念他竭诚为民的耿耿丹心；敬颂他果敢决策的伟人气魄！
我想，这种对毛泽东的精神追忆决非是我一人！也许伟人毛泽东在天国感受到了这一点，故而在梦中招见，并说了那么一句莫名其妙赞许的话。当然，也许是我自己内心孤独自愤渴求理解的缘故，仅在梦中聊以自慰而已！”
想想此梦特别，且完整有序，当应记之。便连忙起身，洗漱完毕，打开电脑，记下了这六十余年最最难忘的一次梦境！
（2012.9.12 9时记于雉皋）
作者简介
张奎高，1950年生，江苏如皋人。笔名路楠、圭圭、雉水大圭等。从事军旅文化19年后，从事地方文化至退休，被誉为“一身戎装的文人”。
上演、发表过文艺作品数百篇，出版专著六部。作词、作曲的大型组歌《永远高歌东方红》获军区1976文艺汇演一等奖；传记文学《李渔大传》（上、下卷）获南通市2018“五个一工程奖”。
现为如皋红楼梦研究会副会长、南通江淮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复旦大学李渔研究会会员，国际汉学研究会终身会员。
特邀顾问：张奎高
顾 问：曹桂明
策 划：心源清波
总 编：岸芷汀兰
编辑制作：岸芷汀兰
图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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