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啊,之前因为疫情,原本应该6月份进行的四六级考试不是延迟了嘛。一两周前补考了一次,新闻还报道来着。
我就一下子想起来自己当时考试发生的糗事了,真的是很丢脸,现在想起来我都尴尬地蜷缩起脚趾头。
而且就是因为这个事,直接导致了我之后很久都不想和大佬讲话,同学情谊陷入停滞。
事情的起因是口语考试(我也记不清是四级还是六级了)。
我们新校区在荒郊野外,没有口语考点,只能坐车颠簸一两个小时赶去老校区考。我想着女生还是别自己跑出去,所以就正好约着也要考口语的大佬一起。
坐车就是我的命门,因为我之前一直晕车特别严重,坐车和受刑一样。那个难受劲一上来,我就觉得像是有人把我的内脏在洗衣板上搓,太阳穴蹦着疼。
那天也怪我大意。一来是之前几次坐车去市里玩都晕得不太厉害(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和室友聊天);二来是因为我们要坐的那趟车是快线,也不会总刹车急停什么的。
所以,我那天胆子特肥,在7-11买了关东煮,吃饱之后,一看时间快误车了,又一路小跑去了西门公交车站(晕车患者大忌!饱食!颠簸!悲剧就此埋下了伏笔!)
还算幸运,我踩点赶上了班车,和大佬面对面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那个时候我们还不太熟,所以没聊一会儿就没话题了,只能尬笑(我竟然还敢刷手机!自作孽不可活)。
车没开一会儿,我就觉得坏了。那种感觉有点隐隐约约上来了。我脑袋里轰的一声:这可怎么办!晕车的时候肯定是难受得面目狰狞,我和大佬认识没多久,被看见这么丑的一面还怎么做朋友啊啊啊!
我就忍。忍。忍。其间数次在嘴巴里感受到了胃酸的刺激气味,但是屏气凝神压一压又能忍下去。我在那里一会儿弯腰一会儿挠头,难受得龇牙咧嘴的。至于对面坐着的大佬嘛— —
随他去吧!管他怎么看我呢!现在就是吴彦祖坐对面我也没心情理他啊,我要死了我!
但是你知道吗,世界上没法掩饰的,除了爱情,还有晕车。那天司机开车冲得很,在又一个急刹之后,毫无征兆的,完全是生理本能,在对面大佬吃惊的目光里——
我!吐!了!
现在说起来我还是觉得,很!羞!耻!我不知道从大佬的角度出发,看见一个不太熟的女同学当着自己的面吐出来是什么感受。他的尴尬程度是那样的强烈,我觉得都已经凝成了固体砸在我身上。
真 · 社会性死亡。
后来在大二还是大三,我们有一门生态学的实验课,要去蓟县盘山那里做物种调查啥的。一大早我们集合起来,把大客车给塞得满满当当的,出发啦!
这次我做了充足的准备。我提前吃了晕车药,带了涂太阳穴的清凉油,拿了眼罩准备全程昏睡,甚至为了防止下午回程时难受,我连中午的午饭都带的是切片面包和一点小番茄。
最最后,以防万一,我带了塑料袋。
很热心的蔓蔓陪我并排坐在靠前的位置上,说要照顾我,一路陪我聊天分散注意力,要是困了就睡,绝对没问题的。
各位,flag是真的不能立的,怕什么来什么。
其实前半程很顺利的,一直是顺风顺水的大路。但是我忽略了目的地的特殊性。盘山,离我们学校四小时车程(再次吐槽,到北京都没这麻烦)。而且,要开到山上去的话——
要走盘山公路啊啊啊!老师你算我不合格吧,我不想去了我!
从进了盘山地界开始,不夸张地说,简直是两三步一急刹。老天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幸运,竟然碰上了这里在举办什么马拉松!!!
又窄又弯的路,本来就是吭吭哧哧在走;没走两步,就会从车旁边冒出来一两个全副武装跑步的外国友人,司机就踩急刹车让路。司机一刹车,我就吐(其实吐不出来东西,因为早晨我没吃什么,但是翻上来的胃酸是真的冲,我觉得我要裂开了)。
我一反胃,蔓蔓就拍拍我的背。
好嘛,刹车-吐-拍背,刹车-吐-拍背,刹车-吐-拍背,我和蔓蔓都形成条件反射了。司机每刹一次车,我们俩都同时开始紧张。一个小时的盘山路,到了最后,这个节奏感,绝了,简直是精准踩点的打击乐。
我估计这事也给蔓蔓造成了心理阴影。以后我们每次坐车出去玩,蔓蔓都早早跑过来叮嘱我要吃药,在车上也要我坐在靠前的位置上,一路坚持和我尬聊,生怕惨烈的场景再现。
晕车这事,我算是遗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现在考了驾照,听人说开车时全神贯注,也就不会晕了,但愿如此吧。
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经过了这么两次很丢脸的经历,我和大佬和蔓蔓也成了很好的朋友,一点都不用顾及面子的那种(毕竟他们俩看见过最最难堪的我)。
再一想,以后怕是要么大富大贵买敞篷车,要么就是穷困潦倒骑三蹦子,才能治得住我这晕车的毛病。大起大落的人生,好~刺~激~啊~
你有什么可以缓解晕车的偏方吗?
你在坐车时发生过什么趣事吗?
快来后台和我聊聊吧!
这是我们一起出发的第16站,天天开心,记得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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