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郭睿之
去年回乡的时候在长沙止间书店买了本《借山而居》，纯粹是因为回乡即等同于借山而居了，只是我借山的时间很短，不像张二冬，终南山上一住就是好几年，用顶风迎雨的态度，过随遇而安的生活 。
今年是二冬借山而居的第五年。照例，他写了篇年终总结《鹅 鹅 鹅》，也是他的新书书名。借山而居的第五年，他生出感慨：历史从来没有变。
“鸡犬相闻、鸟语花香，和几百年前一样，山水还是山水，田园还是田园。”
所以在冬子的新书《鹅 鹅 鹅》中没了上一本《借山而居》的说教，没有了“床下边，门后面”，有的是山上的生活。鸡鸣狗吠，鸟语花香，也有“被狗咬伤后右眼失明的郑佳”，“对叫凤霞的鸡死后的祭”······配以100余幅真实自然的插图。全书分七章，一共55篇山居散文。
如果说《借山而居》是劝诫大家切勿冲动隐居，那么《鹅 鹅 鹅》就是完全对隐居欲者的专门拍摄的宣传片了。这还能用“若有隐居之心，处处皆终南”来搪塞吗？又得勾起多少人的隐居之瘾。
在我读了《借山而居》后，我并不知道这本书引起的轩然大波，带来的隐居热潮。我只觉得这是我用猎奇的眼观挑了本猎奇的书而已，谁当真啊，但冬子是认真的。
他做了很多人想做却不敢做不能做的事，人有很多种活法，终归围绕快乐。在计较得失的当下，谁拥有得多便认为谁更快乐。谁敢失去呢？所以，那些跃跃欲试，见冬子思齐的人，远离喧嚣数日又归于红尘。他们和我一样，需要有个冬子这样的人替我去隐居即可。
或许是唯有冬子能感受到真正的真实：“当我意识到一切皆虚无的时候，才慢慢感受到存在——唯有“此刻”，此刻有光，此刻坐在炉子旁。所以，每一天都很满足，每一年都很丰盛。”
有书共读，《鹅 鹅 鹅》。
把时间都花费在热爱的事物上，
才是值得虚度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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