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的时候洗头会很麻烦,梳头会很麻烦,有的时候会打结、梳不通,硬拽会拽掉头发。洗完头还要吹干,费时很长。
我不太爱绑头发,大部分时间是'披头散发’,工作需要做活动的情况下硬性要求才会把长发绑起来,这样有利于拍照和更好的执行工作。
第一次去古观音禅寺时,我依然是和在家里一样披头散发,还穿着睡衣乱窜,穿着睡衣坐上了高铁,坐上了轻轨,坐上了公交车,莽莽撞撞去到寺里,独自一人冲进斋堂,也是没谁了。每次写到这里都会想到王先森,我去到斋堂的那一幕,随便抓了个师兄问打饭在哪里?问碗筷在哪里拿?王先森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我:您是?
我回:我是义工
王先森忍不住微微笑补充到:穿睡衣没认出来。(我猜他可能想要大笑或者笑出声,但因为场合的原因以及他原本的高冷,这样的微微笑足以表达他见到我的时候'喜悦’心情。)
以至于我都忘记是哪位师兄领我去消毒柜拿碗去打饭以及一些列细微……
直到N多天之后,在义工办聊天时,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王先森问我:你就是那天穿着睡衣闯进斋堂的。
我说:嗯!你就是那天领我去消毒柜拿碗打饭的。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晓得是王先森领着我去哪里拿碗打饭,才晓得他叫王先森。
而王先森的名字是因为他每天都有拿不完的包裹,每天各种买买买,在菜鸟驿站那里,有专门的师兄开车去到那里帮大家取包裹。(菜鸟驿站离寺有点小远),菜鸟驿站的人说:你们那王先森天天都有包裹。
王先森也总是分享,我昨天买了一个灯到了,我把我的床用帘子拉上再放了张懒人床和灯,温暖的灯光很温馨很有感觉。
第一次发现,额!是不能穿着睡衣出门的,在家里在我们这座小城早已习惯大冬天穿着棉睡衣棉拖鞋或者那种'不正经的棉鞋’出现在街头小巷商场里公交车上轻轨上,在我们这里这样的穿着'邋遢式’的打扮太正常不过了。出了门才晓得,原来是要穿的'很正经’。
至今都难以忘记这段让人难忘记的桥段,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应该没有人像我这样无所顾忌莽莽撞撞,但是从那之后我除了在寮房穿着睡衣之后,就再也没有穿着睡衣出现在其他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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