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幸福一路,既是一路幸福随我
婴儿车的轨迹(善良,或爱,或人生)
笔者:争争老师
天桥下,有阴凉。可惜穿梭的车水马龙,是年轻人成长的赛道。走累的老人,只能在一隅街角。角落的凉爽是斑驳阳光的自欺欺人,毕竟那树不高,那叶不盛,想要和正午时分烈日高阳一较高低,无疑只能破碎,不信你看那光光点点,零星的风,也能将它熄灭。
老爷子很惹眼。短短银丝泛着光亮,一手埋在头下躺着,一手耷拉着破旧的婴儿车。车里甚是丰厚。从前到后,应该都是他搜罗来的宝贝:后侧底端沓沓扁平的纸盒,其间夹杂着各色塑料的广告;车篓里被压碎的瓶子,有大有小,容易压碎的是边边的样子,不容易压碎的是半个圆柱;前侧还架起了各色钢筋铁条,架在前方像战车,透露着自己对子女不该有的恨!
我应该没有想多,因为这样的老爷子我见过太多,猜,也能猜出他们的一生。
不信你瞧,我短短驻足几分钟,一切谜题便被解开。
“大娘,这是我家攒的废纸盒!”三十多岁的妇人这样喊着。
“谢谢···谢谢······”本来躺在座椅上的大爷猛然起身,那一刻我才清楚他的容颜,他不是大爷,是柴米油盐的摧残。
“大爷,看你也不像···不像捡废品的啊?”妇人极力注意自己的措辞。
“孩子们,大了,也都有了自己的孩子,都在外面,都在外面!”大爷的回答,不像是回答对方,更像是劝慰自己。
妇人一霎便懂了,欲言又止。“以后你在这,家里的废品就给你留着!”
“谢谢···谢谢······“妇人的身影远了,老头的睡意也没了。只见他起身捋了捋凌乱的发丝,规整了婴儿车上的宝贝,推着便消失在人海。而我,就站在那里。
婴儿车里的婴儿不见了,婴儿车里的宝贝却还在。前者的轨迹送给了成长,后者的轨迹留给了自己。
中国传统观念里的父母,不就是这样吗?
爱自己应该爱的别人;爱自己不得不爱的自己。这爱的轨迹很玄妙:前半生自己选的路,却是为子女所选;后半生走的路,却又刻意躲避子女。这是爱吗?爱还不够,这是牺牲,是神圣,是不可侵犯的付出。
所以,当爱老了,爱的孩子别忘了,什么叫“乌鸦反哺”!有时候婴儿车的轨迹需要反复,就像老话说的那样“老小老小”,它的意思是:小孩和老人一样;老人反亦如此!
如初(随笔)
笔者:争争老师
白日的艳阳高照,和夜晚的冷风簌簌,没啥关系。也许平凡,本就应该世事无常。
高中毕业好多年,一生不长,可某一阶段的回忆原本就有区间。我不奢求未知的以后,更在乎眼下的曾经。尽管未来和过往都不可控,可经历和不曾经历,势必只有前者才有发言权。
从那时起,我就认准了人对于情感是一成不变的,除非有一方屈服于现实。好在现实尽管残酷,可总有人不服输。像我,像他,还有他。
你别不信,有时候认定只需要一瞬间。一瞬来不及遮掩,来不及扯谎,当然除非他拥有足够顶尖的头脑,不过我们大都是普通人。什么是普通人?答案世俗得很唯一:该娶妻娶妻,该嫁人嫁人,该生子便生子,该为他人生子便为他人生子·····还有一系列的明证,都是结局从来唯一。当然还是对于普通人!
普通人,并非贬义。普通人过好自己该有的一生,哪怕这一生是因为他人,他们也很幸福。这样的幸福,我无法加入“世俗”这样的限定语,因为每个人的一生都无法复制,而无法复制的一生,任凭谁都不能做出自私的定位!
所以众生皆苦。苦自己的苦,甜他人的甜。你不必假装不懂,更不必漠然低首。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客体,即便不承认,却也无法改变。
如初。我突然想到这里。因为不变的自己遇到不变的魂灵,如初,是我可以给出最为神圣的定义!
什么是如初?
如初是海枯石烂,沙依旧是沙;是日月更替,天还是那天;是生老病死,你我还是你我。
今天便是如此。你因为喝酒跑了好几趟洗手间,可你还护着他。我懂,所以我该是嫉妒还是不嫉妒。我片刻纠结,一瞬释怀,我爱你们。
是不是有点蠢,我嘿嘿嘿地笑,感动却在眼眸。你们相声一般的搞笑,我笑得却不是笑声。因为那刻只有幸福,可幸福该如何表现,我不清楚,也管不住自己的表情。我和他多年不见,如初,是我的不改变,也是你和他对我不设心防。
试问:哪一个跟你耍心眼的人,会让自己的心眼赤裸在你眼前。除非他不是人,他是成精的狐狸!很显然,我们的道行都不够,所以我们展现了人性的真实——但凡你愿意,回到过往,都只是单一凭借那莫名的感觉。
所以如初!
如初,如我忘不了的过往;
如初,像极了当下的你们;
如初,是你我彼此的成就;
如初,更是你我碰杯,彼此不留余力的挣扎!
所以如初,幸而如初······
人生过往本如初见,哪管秋风---悲不悲---那莫须有的画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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