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很微妙的东西
图文:遥儿
那天,从文的家里出来,两个人边走边说话,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五山小学的门口。看着好几个学生在门口那里追逐,于是问文,"这是什么学校?文回答我,“这不就是五山小学吗,自己在这里做过都不记得啦”。
我这才恍然大悟。可不是吗,总感觉到心里头有一件什么事情没做,也许,这就叫做心里感应吧。
我又一次的在学校的门口张望,看看里面的教学楼,看看门口的保安室。
距离上一次,已过去了多少个年头了?记不清了,仿佛是很久远的事了。
这一个转身,再也没有机会遇上那些曾经温暖过我鼓励过我帮助过我的老师们。
我跟文说,里面应该没有我认识的人了,她们全都退休了,那个时候,年纪最小的都比我大。
这一次,虽然没有进到学校里面去,可就在那一个张望的瞬间里,脑海里就浮现出她们的身影笑容来了。
李校长,朱老师,麦老师,黄主任,萍姐.....依然是那样的可亲,可敬,依然是那一年的那个样子,记忆里的样子。
记忆,是很微妙的东西。有些事情,不管过去了多少年,它依然可以长存在记忆里,可有些事情,就不能。
文问我在这里做了多长时间。我说:二年多吧。二年多,不算长,可它留给我的记忆却很长。因为那时候的自己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纪,正是步入社会满心憧憬的时候,所见所得所感都比较直观单纯,记忆也比较深刻。
而比我年长的老师们,她们的包容,帮助和爱护,使我感受到了这人间的温暖和情意。虽然后来由于种种原因还是离开了,但那份感激之情是一直长存在心里的。
与文,也聊起了许多的陈年往事。那时候,我们两家的父亲是朋友,住得也比较近,我与文小时候曾经有过一段日子一起玩一起闹,可以说是一起过家家的发小了。
那时候做饭还是烧柴的,我们几个小孩子就一起的去山头上捡一些枯树枝回来给父亲做饭。
我对文说:那时候调皮呢, 钻过防空洞,见过大蟒蛇,还偷过学校的黄瓜吃。
文说:有吗,我怎么没记得有啊。我笑,是有啊,你还说我,你怎么又不记得了呢。
记忆,真是微妙的东西。我现在回头来说那个时候就在华工百步梯的那一座山上,看见过不止一条的大蟒蛇,谁也不信。
可当年,捡着捡着柴,就是看到了。偷黄瓜,钻防空洞也是,也许由于贪玩和害怕,所以它一直扎根在了我的记忆里。
岁月匆匆而过,无法避免的,要从青丝走到白头,这每一段的时光,都值得我们去记取去回味。
年轻,是多么宝贵又记忆深刻的一段时光啊,那时候我们所遇上的人,经历过的事,会记忆一辈子,陪伴一辈子,也温暖一辈子。
而今年过半百,人到中年,再回过头来看看,这一路上所有的经历,无不是岁月赠予我们的财富,无不是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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