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以后,两个人很久没有说话,一个穿着宽松的睡衣,头斜靠在床头上,下面压着枕头,一个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就这样耗着,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或者讲用什么言语来打开彼此的心扉。
这个时候黄华华放下睡衣,下床走进了洗手间,留下了满屋子的香气,当她走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她的一切,既恼又怒,就是这样的她,毁了自己的一切,他疯了一样地扑了上去。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你不是回来找你的芳妹了吗?找到她了吗?她对你好吗?女人就是这样,女人心大海针,这个时候她在哭,那个时候她又在笑,你真得猜不到她们在想什么?
江天枫有气无力地放开了她,冷静了下来。
华姐,我是无意的,对不起!
华姐,我的一切,你为什么会那样的清楚呢?
问我吗?
你去了民族大学,对吧?
是呀!
我就跟在你的后面,所以比较清楚。
江天枫,我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那天那个根本就不是不雅视频,在滨江市,我也是有身份的人,那样做,对我自己没有好处,之所以你会怕,因为那是你的胆子比较小,跟我没有关系。
第二件,为什么我可以提前订好你飞回来的机票,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为什么只给你两千块钱?我比你了解女人,现在你也不需要恨我,要我的时候,为什么不恨我呢?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不应当那样做,可是我也没有错,错就错在爱情,爱情可以让人疯掉、爱情也可以让人变得自私。
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们在一起并不会幸福,因为我们相差太多,我们的三观,我们有太多太多的东西不一样。
枫弟你说这些,我也懂,我也知道,可是我也可以学习,我也可以勤奋,勤能补拙,我可以改了。
说完,她重新拉了他回来,也许你打我几下,你的心情就会舒服,对我的恨意也不会那么浓、那么重。
本来我想去南方,可是现在我想想我还是继续留在这比较好。
为什么呢?难道你不喜欢做生意吗?前段时间你不是也发现了你做生意的天赋了吗?为什么不去尝试把他做好,把他做到极致,这个社会钱才是一切,你有了钱、有了地位,还怕失去一切吗?还怕不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吗?
你的心里只有那个什么芳芳,我跟你一起下的航班,你没有发现吗?
是吧,你看你如今多么地成熟,跟我回南方,尽管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可是你已经开了个头,万事开头难,而你已经把头开好了,就在她在说服他与她回南方的时候,江天枫也摆脱了自己的衣服对自己的束缚。现在金融危机刚过,大家对形势没有一个客观的评估,暂时我们的产品又是独家代理,控制着市场的支配地位,其他一些竞争对手需要我们,我们为什么不利用自身的优势,努力地发展几年,好好的拼搏几年,这时的她就感觉下面突然有个东西进来一样,很充实。我们可以共同努力,再打拼几个月,我们有车,再有剩余资金,我再给你买几套房,若将来你真的遇到自己再次喜欢的女孩子,我可以放手,因为我比你大,暂时就让我们相爱,你看可以吗?她实在是讲不下去了,他也没空回答她的问话。
事情并没有像黄华华想的那样去发展,到手了,就需要控制。
如果上天让我许三个愿望,第一个是今生今世和你在一起,第二个是来生来世和你在一起,第三个是永生永世和你不分离。
如果你走了,我会在泪水里爱你;如果你的心死了,我会在生命里爱你;如果生命消失了,我会在轮回里爱你;如果世界消失了,我会在天堂里爱你。黄华华心里写的都是爱、都是对江天枫满满的爱。
可是他呢?
或许让他认为她是她,也许是因为他,想忘掉她,总之不是那么简单。
她也改不为她的本性。
他也是不可能爱上她。
时间不知不觉间流走了六个月之久,虽然他强装笑颜,但是内心深处对她的恨与日俱增,你可以拿我当白痴,但你最聪明的地方是不应当让我知道。
既然知道了。
我承认我输了。
这所有的一切,我都不会要,但我需要一人借口,很充分的借口,我会为这个借口,愿意承受一切的灾难,只是需要一次机会、需要煎熬。
从此,大家睡在一个床上,但是彼此并无交流,也没有往日的热汗淋漓,有的是算计、有的是权谋。
黄华华处在三十多岁的年龄,那可是管不住她自己的孤独的,我就等你出轨,想完,哈哈的,冷笑了几声。
电话响了,低头看了看,是工地的工头。
张哥,你好。
我说那个小江呀,天气晴了,下午记得到工地上班呀。
好啦。
是呀,我要去上班,要走出这个阴霾的至暗时刻,十年时间,弹指一刻间,留得青春在,不怕没柴烧,我要好好活着,以图将来东山再起。
小江,你长的白白的,身体又那么瘦,说话声音那么小,工地的活能干吗?
还好,能呀!
哥,这个砖,放哪呀?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