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到了许多礼物,今天是我生日。其实对于生日是淡漠的,因为小时候年年过,长大了也年年过,越过越不在意了。但自从小朋友明事理了,每年生日她都在积极张罗,不得不认真配合,不然小家伙会伤心。
中午一份爱心蛋糕被快递员送上了门,款式独特漂亮。虽然打破了小朋友的规划,但还是乐得屁颠屁颠的。
欢乐的传染力是强大的,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儿时过生日的情景,有那么一次是记忆深刻的。二年级时,家里养了几只鹅和一群鸭子。其中有一只大公鹅,个大雄壮,一身羽毛像白银一样雪亮。红顶粉嘴,扬脖一口吞下一枚胡萝卜,长长的脖颈像管道一样,胡萝卜哧溜哧溜的滑进嗉囊,霸气的吃相征服了我,经常丢食看它表演。看见生人它总是第一个嘎嘎嘎的冲上去,昂头展翅的样子,俨然一位守卫疆域的将军,令人望而生畏。小时候养家禽是为了家人有肉吃,每周不是杀只鸭就是杀只鸡,久了就有点惦念起鹅肉了。指着“大将军”问老爸什么时候吃。老爸说那是留着等我过生日做鹅肉抓饭的,着实让两位姐姐有点心酸。老爸是甘肃武威人,读书识字,在老家做过老师。逃荒时带着妹妹来到了南疆。虽然离开了故土,但根植于骨子里的遗风旧俗丝毫未减——有点重男。吃“大将军”成了我盼望生日早点到来的主要原因之一。另一个是会邀请喜欢的女生参加生日晚宴。隐约记得该女生叫鲁晶艳,她家距我家一个条田的距离,大概二百五十米左右,位于我家和学校之间。每天早上我俩结伴上学结伴放学。我出门早,会在她家与主路的交叉口等她;她出门早,也会在路口等我。不过有时她会和哥哥一起走,到路口了不好意思单独留下,而我又不知她走了。在出现了几次失误后,我俩想了个办法,放学回家时,在她家路口插根小树枝,第二天早上如果树枝不在,说明她已走,我就不在瞎等。这样的时光持续了一个学年左右,她参加了我的生日,我也去她家住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她们一家人去了和田市,之后的某年在同学家好像见了一次就再也没见了。有了这些插曲,这次生日记忆尤深。参加工作后,意气风发,那之后再过生日,可用花样百出,混乱不堪总结。年年生日,年年过,而留下最美记忆的也只有那一次。 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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