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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尼·沃克与他的《解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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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19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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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千刀君的第207篇原创文章

强尼·沃克(1914年5月-1962年8月),生物学者,国籍不详,著有《解剖学》。文章是强尼·沃克《解剖学》的读书笔记。

1.中田聪行刺事件

解剖学是一种通过研究生物体结构,进行疾病诊断和治疗的科学方法。

几年前读西泽保彦《解体诸因》的时候,就在字里行间体会到一类病态美学。而美又是自己的精神追求,故想顺着刀锋深入下去,探寻细微真相。这时,强尼沃克的解剖学理论恰好进入我的视野。

我对强尼沃克所使用的研究手段是持批判态度的。只因在这期间,强尼沃克以医学研究为幌子,使用非道德手段肆意虐杀生命。

在《解剖学》中,强尼沃克用猫做实验,将它们肢解,只留下头颅。他解释这个做法是摄取猫的灵魂,并以这些灵魂制作一把笛子,吹奏它就可以收走更多的灵魂,继而制造更大的笛子,如此往复。

因情形残忍,在实验过程中被其日籍助手中田聪刺死。

中田聪精通猫语。在“行刺”事件发生之前,中田聪认识了两只猫,一只叫咪咪,一只叫川村。正是听见案板上那只叫做咪咪的猫拼命求救,引发了恻隐之心,他才下决心杀死强尼沃克,终止这残酷的实验。

其实读到这里,显然已与严肃科学没什么关系了。而在书籍中,解剖学的内容好像也只是个噱头,没有任何学术性的内容。

2.穿行于世间的表我

我在2020年初回了一趟老家,跟父辈们一同祭祀扫墓。扫墓有讲究,要按照家谱中的顺序从高到低,不同人物有不同的对待方式等等。

我对家谱甚是好奇,也很庆幸自己在家谱上能有个位置。自参加工作以来,与家乡相隔甚远,不论距离上还是情感上。这几年亲戚来往、红白大事也交由母亲张罗,自己躲个自在。

谈及躲避,大致是不自信和惭愧。已然觉得个人身上不存在成就一桩事业之类的积极向上的因素,对下一代也尚未起到何种明显的支持影响作用。这部分乡愁,便打个包锁在门外罢。

虽然知道集体意义是躲不掉的,承认他才是完整,但还是不愿接受这些因为平庸带来的挫折感

这几年发现自身感官有些迟钝,比如味觉平庸,尝不出美食中所谓的“鲜味”。神经系统不灵敏,喝咖啡或者功能饮料也丝毫不影响睡眠。听力好坏取决于戴不戴眼镜,常年鼻炎嗅觉也逐渐无用,看山是山,见风是风。

我尚不清楚自己是否在这诸多方面尚有渴求,我逐渐变成了表我。大概表现就是,感官迟钝,做正常的事情,承受一般的结果,从享受到忍受。盲目的穿行于时间空间,一公里与十公里没什么区别,一小时与若干年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

基于这些感觉,我在《革命者》草稿中写到:大概革命者从未感受过爽点,比如得到了好的学习方法,体会到了明显进步,吃到了让自己永远忘不掉味道的美食,或者一次特别的心动。

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缺乏巅峰感觉。他要革命,他没有目标,或者说他知道即便革命成功了也可能体会不到这些感觉,所以他才没有目标。

革命者不肯接受他在世界上的独特性渐渐被平庸代替,平庸似一种恶意,他竭尽全力想摆脱。

我想起来幼时在村里玩耍的时候,同族的伯伯带我去了一间破院落。庭院中间架着一条绳子,中间打了几个绳结,每个绳结上绑着一只倒立的麻雀。

我忘了它们是否还活着了,只记得秋风中被吹来吹去的几块小小的影子。

3.《解剖学》的故事

写到这里,我大概知道《解剖学》这本书想表达什么。毕竟有许多书籍以科学之名,行逻辑或哲学之实。

关于凶手中田聪,就先听一个故事吧:

中田聪在幼时遭受无端的恶意诬陷,便得了一场急病昏迷了近一周。在故事中,他逢人有说有笑,一副与世无争的面孔,不论是猫狗,还是人类同伴,都喜欢这个老好人。

他缺乏前半生的记忆,像个空壳子一般。但靠着精通猫语的能力,谋得了一份为丢猫的家庭找猫的工作。后来稀里糊涂当了强尼沃克的实验助手,又失手杀了他。

为了躲避警察追捕逃到了外地,天降大雨,却没有水落下来,下的是一种竹荚鱼。他在旅途中认识了朋友。在朋友的帮助下找到一块“入口石”。他从石头里面穿到静谧森林的时候,强尼沃克的灵魂也趁机进入。

他摆脱不掉的这部分,实际上就是要面对的恶意,不论是被他人诬陷时所看到的恶,还是强尼沃克所体现的残忍,他看到的不止这些,也包括人类本恶。

人生来就有恶的一面。要么去对抗,要么把这一部分从身体中掏出来,视而不见。如果你能感受到痛苦迷茫,说明自己尚能意识到这些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正是这种痛苦,逼迫人产生直面的斗志和勇气。

只是说这个世界并不美好,要么就有意识去对抗这部分恶,要么就是变成空壳子。

故事的最后,一个叫乌鸦的15岁少年与强尼沃克展开了搏斗,并除掉了他。中田聪从森林里走了出来,记起了所有事情。

4.被包裹住的里我

我对强尼沃克所使用的研究手段是持批判态度的。

他拿起的手术刀,似乎就是从所有人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切下那些部分难以启齿的、不言而喻的、深藏不露的、潜入意识的、不经意间展露的、得意忘形的部分。

它可能不服从于公序良俗或社会道德,它可能不被目的物(人、物、事件、规则的一种统称)所能接受。所以才会有意识地去割裂它,才会包裹起来,才会收集到冰箱里,用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意象去构成妄念的实体。以至于做法太极端,而忽略掉他其实本身就是自己的一部分,必须去接受,去搏斗,去混合。

恶意是人类本身的一部分,但这并不意味着把所有的结果都能归咎于此。

这就是我批判的原因,因为大脑是可以骗人的。这几年常做一些奇怪的梦,我把它记录下来用作分析。我知道我白天看见什么,夜晚就极容易梦见什么,我相信了这个转化率和杠杆,开始操控自己的所想所感。

这时才意识到,正向的生理机制是由传感器通过神经传入大脑,而我在使用大脑通过神经去影响传感器的灵敏度,去操控感觉,去制造真相,而我也成为了大脑的奴隶。哪个是我?作为传感器的那个我,还是脑子里长着莫杜莎的我?

不能总自己待在房子里,要出去走走。你看有那么多人,他们可能就只是两类人,一类跟自己相似,一类跟包裹起来的那一部分相似。人是喜欢且能够自由投射的,故喜欢带来了贪欲,自由带来了怀疑。如果不看清楚,做出什么荒诞之事尚不可知。

5.写在最后

写到这儿读者大概能猜到,本文涉及《解剖学》内容均为虚构,文中所提及人物、故事情节来自于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

本文实为《海边的卡夫卡》读书笔记。

就写到这里,感谢阅读,下篇文章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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