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三伏天,中午时分,一片片乌云在头顶上徘徊。
早上刚下了一潮急雨,湿答答,潮扭扭,说是新的台风“卢碧”又在生成,路径紧贴福建沿海向北移动。
在杭州老城区,台风是不怕的,只有1988年这次台风刮倒西湖边的大树,停电好几天。
就在这种接近80%的湿度,乍阴乍阳的天气里,斜躺在眠床上,读完了小说《繁花》,更加觉得有氤氲之气,心里不爽。
我向来看书看个大概,一目十行,有些地方不耐烦就跳将过去,又不是去考试。
小说的作者用很多上海方言,比如“阿大突然怒了,马上回嘴说,赤娘的瘟皮”。
跟《海上花》相仿,上海人读着亲切,外地人,特别北方人看了会不解其味,也许作者无所谓你爱看不看。
内容琐琐碎碎,他自己评价就是梦中讫语。我看来便是喝完酒后,半醒半醉间拉牢某人的手,絮絮叨叨,絮絮叨叨。
不醉不足以流露真情,不醒不足以爱恨情仇。
要说内容,散散漫漫,也很难总结出一二三四。你说《红楼梦》要总结内容,怎么总结,还不是一大群人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吗?
很小的时候,家里有一本薄薄的发黄的书,是李希凡的《红楼梦》书评。
当时翻看这本书的时候我还未读过原著,只记得上面说贾母是封建阶级的代表,宝黛是反抗封建包办婚姻的斗士。后来开始读原著,也是按照这个思路读的,拨乱反正是在多年以后了,
这部小说大致按两条大的时间线间隔地来写,最后交汇到一起。(具体怎样,请看原著,我不分析原著,只是聊聊第一感受。)
题目是《繁花》,其实并不是花团锦簇,烈火烹油,而是秋日之木,肃杀严酷。是花朵盛极而衰后的颓废和无望,有点日本人看樱花灿烂之时被风无情吹落的苍凉和美丽。
想到王维的诗,《洛阳女儿行》里的两句话:春窗曙灭九微火,九微片片飞花琐“。酒宴已结束,客人已走尽,黎明的微光慢慢开启,残留的蜡烛已经熄灭,空气中飘荡着残烛的烟灰,陈白露说:太阳升起来了,我们要睡了!
听说小说要搬上银幕,导演王家卫。
不知道王家卫在上海呆过多长时间,怕拍出来像香港的小弄堂。
若拍出来主体思想正确的话确实有悖于原著,否则,也无法通过审核。或者可以利用里面赤裸裸的性来搏一搏眼球,皆大欢喜,这是王家卫擅长的。
谢谢支持,你若喜欢我的文章,请点击下面:赞“和“在看”,并分享!
点了“在看”,永不失联哦!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