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战争、母爱、复仇……这些关键词,这些悲与欢,都是古往今来文学戏剧永恒的主题,也都是人生永恒的主题。
新近几天,北大才女飞花的一等奖作文《卖米》,崔老师炮轰明星的《崔永元复仇记》,王恒绩的散文《疯娘》(也称《我妈是个疯子》),接二连三地引爆网络,泪点多多?!
妈妈呀妈妈,三者有其二,描写的都是妈妈,叙说的都是母爱。
妈妈呀妈妈,亲爱的妈妈,你用那甘甜的乳汁把我喂养大,扶我学走路,教我学说话,唱着夜曲伴我入眠,心中时常把我牵挂……小时候吟唱的歌词,几十年来一直朗朗上口。
人世间,唯有母爱,即使是用如何伟大高尚来褒扬,即便再怎样华丽词藻来形容,相信也是没人会有异议的。
妈妈永远离开也有七八年了。没有妈妈的日子里,内心最害怕的,就是听广播看影视,读到看到诸如《卖米》、《疯娘》此类讲述妈妈的文章戏剧。
记得几年前,有一次驾车回乡,一路上在收听广播,恰好播放母亲节的专题节目,默默的听着听着,潸然泪下,最后忍受不住要靠路边停车,将思念母亲的泪水排泄出来,才敢继续开车。
正如歌曲所唱,“妈妈呀妈妈,亲爱的妈妈,你的品德多么朴实无华”。妈妈仅仅读了几年小学,识字也不多,但自打记事开始,脑海里反复烙印的,就是妈妈唠叨的“自食其力”四个字。
妈妈说,长大了,不管在哪里,不论做什么,首先要有照顾自己的能力。
比如说,平日煮饭做菜,起码要知道“小火煲汤、大火煮粥”的理儿。
还有,当年例如头痛发热这样的小疾小恙,妈妈都是在房前屋后的菜地里面找寻些青草,自己煎熬药汤治愈的,大人这样,小孩也这样。也是因此,至今仍然常用臭屁藤、鱼腥草等等煲汤煎药,妈妈教授的生活常识,乐此不彼。
自打记事起,还记得爸爸当民办教师,家里只有妈妈一个劳动力,年底生产队结算收支时,都可听到队长在挨家挨户读喊,妈妈天天起早贪黑,我们家分到些许口粮,每年都要倒欠生产队多少多少?!
当时听妈妈常说,活,是干不死人的;闲,人才会闲出病来的。当年只要生产队没有派工的日子,甚至于生产队偶尔会提早半天收工的时光,妈妈都要外出去打短工帮补家用。
那时候,能够卖力气打短工的地方,少之又少,印象中当年乡下也只有土砖厂。
刚上初中时,曾跟随妈妈去过几次土砖厂挑土砖。尽管时近中秋,高温煅烧过后的土砖窑里,进去拾砖挑担,一趟出来就是浑身湿透。如此酷热难熬,妈妈当时仍为有这样可以卖力挣钱的机会而兴奋,悄悄说,每挑一块砖,有两厘钱啊!
苦日子,妈妈就是这样熬过来了;好日子,妈妈却没有真正享受过几多,相反仍未摆脱“生活好了身体垮了”的魔咒,早年辛劳过度导致顽疾缠身,往往治好了这一个,又会引发了另一个,妈妈也就这样过早地离开了,平静的安祥的。
乡下有这样的说法,妈妈离开以后,做儿子的若是从来没有梦见过,就说明妈妈在天堂过得好。
一直在祈祷,也在相信,妈妈在天堂,不会再受病痛的折磨,可以安心闲游四方。
妈妈在天堂,安心了,开心了。今日不肖写下这些絮絮叨叨的话语,既非思母煽情,也非(对小孩的)苦难教育,只是想要告诉自己,不忘过去,才能珍惜当下与不惧未来。
希望正如香港著名商贾在答记者问时所说,都是“少年的不幸所铸成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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