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武汉大学125周年校庆的消息,突然回忆起许多。
每周五的梅操电影,数年来老爷爷的无私奉献与坚持,操场边上的爆米花和烤肠,下着小雨时大家花花绿绿的伞,《北京遇上西雅图》当汤唯最后一刻回过头时,席地而坐的人们同时惊叹“好美”,《功夫熊猫》中笨拙的动作与观众一同欢笑。
宿舍下面的绿色樱花,在每年的三月盛开,不用去到樱花大道,也可尽揽其美,其淡,其雅,其香,为着留下春天,总是拾了许多花瓣,夹在书里,笔记本里,即便冬日里翻开,纹路依旧清晰,淡淡的绿色依旧保留,仿若春天······
宿舍楼的天台,心情不好时与舍友在天台吹风,遇到一个爱喝酒的北方人,总是倾尽各种心事,心情好时在天台闲谈,大声而放肆得笑,没人听得见,只有自己看得见。遇到他之后每天晚上再天台上煲电话粥,在他犹疑而又坚定的叹息里,许下你不离我不弃的承诺,也在冰凉的的晚风里臣服于无奈,做出两相不识不见的决定,总记得那一整夜的天台,空旷得厉害,夜风,凉得可怕。在天台上练琴,和着风,诉说悲伤,不舍、思念、依恋,还是思念,全都都是思念······
西门外的东湖,每日的闲走,曾静坐一整天的岸边岩石,浪打过来时是微风,再打过来时,暮色沉沉,风渐大。已不知道岸边梧桐上我们的名字是越长越明显,还是同秋天一同凋谢,同冬天一样冰冻。
四季泛着青的情人坡,却没有多少恋人,总是一些爱看书的独行者,去那里寻找静谧,情人坡的树木异常茂盛,纵夏日里,也只有点滴斑驳,不甚清凉,在武汉闷热的夏季里,独立得不合一处,总说那里彼岸花美艳,却四年不曾见过一回。
常绿的教五草坪,春天的风筝高飞纠缠自由,诗社的文采韵律浸染春光,小提琴的婉转悠扬,吉他的深沉厚重,口琴的轻快明丽,偶尔懒散躺着的人们,在音乐中和日光一起融化······
还有许多······
今天却是格外得想起大三时候听到的口琴曲,口琴社社长似乎总能将曲子吹出浪漫的感觉来,伴着身后背景上的樱花飞舞,似乎是童话故事中的王子,等待的忧伤,孤独的浪漫,我记得大致场景却记不起名字,鸡精搜索,原来是flower d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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