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然
我妈一贯爱吃锅挑儿面,晚上我也打破旧有习惯跟着学吃锅挑儿,果然很香。
我妈说:
跟人学 (此处发“淆”的音,土话就是这么说,这么说才押韵),烂狗毛。
狗毛花,变面瓜。
面瓜尾(音yi,三声)巴儿是你妈!
我说,您是面瓜尾巴儿吗?
我妈说,我又不是你亲妈,你别跟我套近乎。
我说,我得把刚才那个歌谣记下来,这是非遗,不能失传。
我妈说我再教你一个:
鸡蛋黄儿,盖小房儿。
小房儿漏,
一锅馒头一锅肉。
这事有点尴尬,原文不足300字不能声明原创,我还得勉强再唠个200字的嗑儿。
民间歌谣应该属于民间文学的范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的竟然是现代汉语老师的一点趣事。
当年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第一学期开了《现代汉语》这门课,一节课下来,不少同学在群里吵吵,为什么要开这门课,有什么用呢?
好生奇怪,追求有用的人,为什么要来学汉语言文学,这个专业哪门课是有用的呢?
教《现代汉语》的新良老师是个颇具江湖气的博士,尤其跟男生一起蹲在台阶上抽烟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哪个才是博士。
新良老师课上最爱说的一句话:你们真的是我教的最差的一届。
期末考试没有满分答卷,仿佛坐实了这句话。
新良老师固然江湖,似乎对书卷气质也是有所向往的。某天提前到了教室,程老师的古典文学还没有下课,新良同志顺势坐在后面蹭了会儿课,课后又亲见一群女生围着程老师提问,迟迟不肯放走。
轮到新良老师站上讲台,先发了通感慨,慨叹程老师果然文质彬彬,儒雅谦逊,很招女同学喜欢。他要是知道,女生们围着程老师请教现代汉语的问题,会不会更加郁闷?
一个没收住,超过200字了,暂且停笔,也给自己留个作业,找个时间单开一篇,写写老师们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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