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儿一秒拍
乡村记忆之14:割草
在小时候,我很喜欢割草。
缺柴禾,我去割草来晒干做柴烧。光细王、丝茅草和铁线草等,只要能割的都割,反正能晒干就行。丝茅草的根是甜的,就那样放进嘴里嚼一嚼,感受它的甜味。
我们那想割草都难,要走好远才能割满一背篼。
最习以为常的,就是打猪草,三叔前坝子右侧有几座坟,其中有我阿婆的。那几座坟山上长满了过江藤。此草生命力旺盛,随便丢一截在哪都能长出来,绿油油一大片,茂盛得很。割了一茬,要不了多久,另一茬又长出来。就守着那一片,几下就能装满一背篼。镰刀割得哗哗响,真是酣畅淋漓。如果没人抢,专门守着那一片就行了。
多数时候,都能看到打猪草的人,走田坎,钻玉米地。和小伙伴们结伴打猪草,谁看见了,就会惊喜地说来这里,好多。但猪好像并不领情,它吃过江藤没有吃红苕藤有劲。
我因养兔,还要割兔草。我们那有大兔儿草,小兔儿草。大兔儿草掐断会流白汁,小兔儿草我出来打工后才知它就是蒲公英。这两种草蒲公英多些,大兔儿草有一种品种,中间没有长杆,只是细叶。要给兔儿觅食还真是不容易,通常要走好远好远,一般在田坎上寻觅。装进背篼,会忍不住看一看,翻一翻,觉得还挺多的时候,会有一种成就感。看着兔儿们抢着吃,发出嗦嗦嗦的声音,则会有满足感,觉得再辛苦也值得。
出来打工后,跟马二妹说我喜欢割草,她说你去帮我家割鱼草。鱼草我没割过,看二叔家铺在水面上的鱼草有点像秧苗绿油油的。
听说现在老家没有种庄稼的地里草比人还高,我是不敢去割了,怕有蛇,虫。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