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兴凯湖记忆
□龚远峰
我从小就喜欢吃白米饭,特别是密山大米,香软柔润,松散而不粘滞,白饭都可以迅速干掉两碗(“饭之甘,在百味之上;知味者,遇好饭不必用菜”),更不用说来点泡菜或者豆腐乳什么的。若有两片红亮香腴的回锅肉下饭,那时我就想,活到此也心满意足了。
对于密山大米的印象主要还在小时候,上世纪70年代,母亲常让我去粮站买米。那时机关干部每月供应27斤,工人45斤,中学生属于城镇户口,32斤。
由于家里有两个学生,就可以多留点粮食去换些鸡蛋之类的副食品。而就在那时我经常听到很多人说我们家的大米很好吃,说是来自密山的。
那时候淘米煮饭,先用开水瓶盖舀几盖米(一盖半斤左右)到瓢瓜里或搪瓷盆里,择出稗子、沙石等杂质,加水反复揉搓,滗出淘米水,又加水揉搓,直至变成清水,就可以下锅了。母亲常把淘米水留下来,用以洗涤带油腻的食物或餐具,父亲则把淘米水拿去浇灌阳台上的茉莉花。现在淘米做饭,已少了这种温暖的情怀。
煮饭算个技术活,火大了会把饭煮煳,火小了又会煮成夹生饭。袁枚老先生教导我们烧饭,用火应先武后文,放水要多少得当。在宋代赵希鹄的《调燮类编》中就有“炊饭”八字诀:“饭水忌咸,粥水忌增。”袁老先生的“相米放水,燥湿协和”与此一脉相承,即教导我们需在米水之间,成比例地一次调配适宜,不得中途增减。
我开始在柴火灶上煮饭时,也煮出过煳饭、稀饭和夹生饭,这时母亲就会微笑着说,下次多注意火的大小和水的多少就行了。
古人讲菜不讲饭。逐末忘本,真为可笑。袁枚说不喜汤浇饭,恶失饭之本味故也。汤果佳,宁一口吃汤,一口吃饭,分前后食之,方两全其美。不得已,则用茶、用开水淘之,犹不夺饭之正位。饭之甘,在百味之上;知味者,遇好饭不必用菜。
后来长大了,我才从老人那里知道密山大米又被称为贡米,粒大个长,色泽光亮,晶莹饱满,浆汁如乳,香柔可口,富含人体所需钙、铁、锌、硒等微量元素。
“贡米之乡”——兴凯湖密山,林茂水清,环境洁净,生态优良,土质肥沃,素有粮仓之称。
密山稻谷生长周期长,内含维生素B1、B2、B5,米质香若幽竹,营养丰富,味道可口。贡米种植过程中,不施化肥,不用除草剂,不打农药,不含农药残留,完全使用有机肥和生物措施除虫防病,是天然的绿色食品、有机食品。[
我一直认为,小时候吃的那一碗竹溪白米饭,最是让人回味无穷。因为它简单纯净,才能完全彰显它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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