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名创新多面观
文︳王绍和(河北秦皇岛)
看书先看皮儿,看报先看题儿。电视剧名与此同理——剧名精彩,剧名靓丽,才能吸引观众的眼球。
——题记
(1)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寂寞空庭春欲晚》《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眼下有些电视剧的剧名,与前几年的《亮剑》《潜伏》《大染坊》等等相比较,出现了创新的潮流:精短创成了“长蛇”;样式单一创成了多样化;一眼洞穿创成了要用心琢磨才能领悟其意。
(2)
剧名创新,颇有必要:剧名必须模式化、老一套?谁也没制定这“铁规”嘛!创一创新,革故鼎新,整出个“竹外一枝”、与往不同的剧名,有啥不好啊?
真的没啥不好的。单说那委婉含蓄吧,岂不比直白更有嚼头更耐品咂更有韵味?
所以作为咱们观众们来讲,皱起眉头、一味排斥大可不必。可取的是把自己的欣赏习惯和接受能力创创新,不断增强文化素养,逐步地去适应;用心体会其妙处,与其产生同振共鸣。
(3)
但作为编剧而言呢,剧名如何创新,不宜单凭主观愿望,而需摸透观众的欣赏心理和接受能力。否则的话,牛不喝水强按头,恐怕是难以获得成功的。道理并不复杂——观众是手握看还是不看决定权的一方。作为另一方的编剧,倘若意识不到这一点,弄得观众不认可、难接受,以致片儿难推销抑或收视率太低,还不得去“喝西北风”啊?!所以,在剧名创新这个问题上,在肯定其必要性的同时,还宜注重另面观——想法儿创得恰到好处。
(4)
剧名创新”创得不大好的不是没有,或者说初衷不错但效果并不咋样的不能说没有。
比如,剧名“傍”诗词,注入文化元素,应该说挺好。但诸如古诗中“露从今夜白”的佳句,原本表达的是节气变幻的意境。将其移植改造为电视剧名,整出来个《路从今夜白》,其原意被扭曲得不三不四,那岂不是对佳作的亵渎么?不是引领观众误读经典文化么?
再比如,《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打造文学“范儿”的初衷应该说没错,但剧名与剧情太牵强、不吻合,把没啥关联的元素捆绑在一起,那就难怪评论家们斥其“挂羊头卖狗肉”了,那就怨不得观众质疑“到底说啥呢?”“不是那码事儿”了。
又比如,《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奇星记之鲜衣怒马少年时》之类,“绕”得有点儿过了吧?这么拐弯抹角的“含蓄”,把观众“绕”懵不是没有可能吧?
还比如,《你这么爱我,我可要当真了》《为了你我愿意爱整个世界》之类的十几个字的剧名,乃至剧名动不动就加标点,观众能够记得住么?倘若以此为“标配”,观众能够随波逐浪地跟进么?够呛吧?
(5)
看书先看皮儿,看报先看题儿。剧名与此同理——名好名靓才吸眼球。
啥叫好?怎样靓?欲说清楚的确不大容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编剧自己叫好未必就真的很好,观众喜欢、乐于接受的才算好——剧名好不好,观众说了算。换句话讲,也就是说,把“下里巴人”培养成为“阳春白雪”,把直白创成含蓄,编剧用自己的文学素养积极地引领、普及应该,指责埋怨观众欣赏力低不可行、难行通;与观众审美需求的趋势对接应该,一厢情愿地创新不可行、难行通。
把这些作为根儿,切实地领会深、把握好,具体的剧名如何创新,怎样创得恰到好处,创出个备受观众青睐来,那就不妨各有灵犀各自探,发挥才智积极探索勇闯新路了。
王绍和,笔名傅凝、艾佳、燕山红。河北秦皇岛市抚宁区人,初中一年半学历。种过4年地,当过19年兵,曾做过连队文书、团报道员,63集团军政治部宣传处干事、副处长。转业后在抚宁县委办当“材料匠”15年。忙于公文写作之余,热衷于为报刊写“豆腐块”,离离啦啦见报3000余篇。撰有长篇报告文学《爱家英姿》《蓓蕾争妍绽芳菲》《身影直立竞风流》《略说细品咱仇(qiu)家》和20万字的公文写作实操《捅破那层窗户纸——一个老“材料匠”的心语》。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