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口村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现在她和胡湾村合并,唤作“西湾村”。但是,潭口的名字却永远留在我的口头,我的心头。
现在的潭口已经不是儿时的潭口了,自然环境没有以前好,人也没有以前多。环境变差是因为人们生活用水不依赖于小河与池塘。人不多,乃是老人零落,年轻人外出做生意。
每个人都有一个回不去的故乡。虽然,我站在故乡的土地上。
每家的屋后都有喇叭花。
晚上回合肥,与儿时伙伴喝酒,说起回老家的见闻。一个家伙说,我们怎么都喜欢吹牛?
我说:喇叭花开在屋后,想不吹牛都不照!
其实,和知根知底的人吹牛才快活。吹牛变成娱乐活动了,即便被戳破也不影响心情,反而吹得更来劲。
粪桶,尿瓢。浇菜的必备用品。
主人到城里谋生,"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爬山虎死皮赖脸地纠缠屋门。屋的主人已经把“故居”视为“冷宫”,许久不曾回来了。
只是不知,这雪白干净的鞋子是谁遗落的?且留给“佛尔姆斯”来破案。
砖块披上青苔,因为没人打扰,它们才能安静地穿上这身绿衣裳。
外婆家院后的屋门。外婆已离开许久了。
天晴时,阳光准时光临,并留下斑驳的光影,谁说时光看不见啊。
我今天送父母回来小住,不知他们可能找到乡居的惬意?
这把扫帚已经休假半年,今天重新上岗,为打扫小院提供贴心服务。
腌菜的坛子也失去了腌菜的用途,摆在门口,挺着肚子,回忆当年装满咸菜的辉煌岁月。
门口居然连条狗都么有。村里太安静。
新翻了菜地。活没干完,人呢?
只有路边的花草热闹绽放。
五哥家晒的衣服,向我展示着亲切的生活气息。刚才五嫂摘了几个嫩南瓜给我。
青苔,和水泥缝里长出顽强的小树苗。
这不就是村庄里留守人员的写照吗?
应该是一株桑树。
塘埂上的蚌壳。肉,被谁吃了?
荷叶开始枯萎。离残荷听雨的日子,不远了。
柿子挂满光秃秃的枝头,没人吃。鸟儿来也。我手机没拍到。
我在拍照,大舅从屋里走出。小猫也跟了出来,如勤务兵。
圩心修了水泥路,也摆放了垃圾桶。农村正向现代文明迈进。
厕所,政府也要管护了。天大好事儿!
今天夏天,合肥地区遭遇百年一遇的洪水,潭口村所在的同大圩危在旦夕,幸好政府力保才避免了破圩的惨剧。稻子安然生长,秋季依然灿烂。
有人在村里搞农家乐,房子建好了,不知何时开门接客?
圩心的小沟照出云影,也照出了一段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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