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树木
人有名字,植物也不例外。一种植物一个名字,好听,响亮,寓意深远。
就在小区外面这条街,经常有卖花的在,青枝绿叶,有的开花,有的不开花,不管开不开花,搁那儿都惹人注目,走过路过的人驻足欣赏,问问这个叫什么,那个叫什么,谁要是瞅准哪个了就会买一盆回家。看着她们端着花的那种姿势,像是捧着一件无价之宝,爱不释手。
有的人不买,就喜欢看,闻。站着不行就蹲下,蹲着不行就搬一个凳子坐下慢慢的关注。
卖花的人以卖花为生,今天在这儿,明天说不定就去了别地儿,几天之后又出现这个地方。花草的摆放从小到大,从低到高。那一盆盆花草或浓烈或清淡,都养眼。看到花草就会想起那句诗——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意思是
这一草一木是有自己的本心的,它们并不需要美人来折取它而求得别人的欣赏。
小时候接触过月季、指甲草、牵牛花、打碗花、懒老婆花……淡淡的红黄白粉月季成了院子里最靓丽的风景,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闻月季成了常态。一有时间就去闻一下月季,感觉那个香可治百病。懒老婆花最有特点,每到傍晚五点多开始开花,它准时准点,像闹钟一般。这个时候恰恰是庄稼人从地里回来做饭的时间,就在不经意的一瞥,懒老婆花正竞相开放,映入眼帘。懒老婆花好像会读懂人心似的,专门选择这个时候绽放。当所有的花经过一天的酷晒,已经有些萎靡不振时,懒老婆花却是精神饱满。这是一种安排,也是在不同时间段给予大自然不同的魅力。
那时,家家户户都会在门口种懒老婆花,那瞬间展露的姿态的确可以激励人奋进。在炊烟袅袅的黄昏,在忙碌之余能看到有花儿笑,也是生活中的小确幸。
花的种类很多,名字也都很好听。有些花草被文人墨客抓住,笔下生花。
比如菊花,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一个“杀”,活脱脱展现出菊花不可抗御,也是自然规律。
再比如梅花,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个“笑”是不争不抢,有欣慰之意。
当然还有,大谷空无人,芝兰花自香。
以及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在我们家养的植物也不少,从一开始的一盆两盆到现在的好几盆。其实我们都爱养花,只是他比我更喜欢更用心,用什么土,什么肥,什么药,包括买盆碟,修剪,他比我在行。花草有刺梅,金钱草,吊兰,文竹,绿萝。
这些花草带给我许多灵感,虽说文字浅显,但就我而言,在水平有限的范围之内激发出来的东西,我很珍惜,我会赶紧用文字记录下来。因为那个突然迸发出来的东西,新鲜出炉,原汁原味。
之前有写过绿萝,主要是拿绿萝和红薯秧对比,结尾部分是写各自在不同领域里发挥,谁也没有早一步,谁也没有迟一步。文竹主要是放的位置偏了,经常被忽略,于是写出了《被遗忘的角落》。被遗忘后的文竹则以一种生命祈求的梦想,越发奋发向上……
刺梅上面的刺,平时都是躲着它,有一天就地取材用刺穿透一个珠子,把珠子里面的线头去掉。于是突然想到天生我材必有用。
还有一棵幸福树,初到我家时叶子油得发亮,用了一个像桶一样大的花盆来配,的确,幸福树配得上这个花盆。别的花都是小而精致,完全适合室内摆放,幸福树一副高高在上,格格不入的感觉,放哪都是高大上。后来有一段时间叶子变得干枯,轻轻摇晃一下就能掉一地叶子,为了避免叶子掉光,再不去动它,任由自然生长。一如既往地浇水。或许是养精蓄锐了好些日子,积累了许多能量,终于开了花。
本以为是一朵,谁知叶子底下还有一朵。不动声色,默默无闻,在八月第一天绽放。花朵的颜色不艳,可以用低调形容,在依旧是绿油油发亮的叶片间犹抱琵琶半遮面。被发现之后成了屋里的焦点。虽然幸福树不在眼皮底下,但酒香不怕巷子深。花儿会接二连三的盛开。
长寿花之所以叫长寿花,是因为花期较长。
那么幸福树呢,就这个名字已经给人一种美好,是卖家抓住了那些买家心理,给定的幸福树这个名字?还是幸福树本身就可以战胜比如气候,土壤,然后给赋予了这个名字呢?我们不得而知。
总之幸福树这个名字,是有健康平安在里面。
如果只是为了寓意好而起这个名字,那么发财树,平安树又是如何得名呢?
我想,之所以叫幸福树,一定有它的独特之处。比如从叶子,花朵的形状以及适应能力,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植物,我对花草树木基本上都叫不上名字,除了那些常见的,如若让我去记一些陌生的,生僻的植物,过后就忘了。
忘了叫什么名字时,可以一律称之为花草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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