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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仗义疏财,帮老汉买棺材,意外娶了两女尼为妻

古时候,湖北夷陵有个书生叫曾玉生,不仅长得一表人才,还满腹经纶,然而让人不得其解的是,他到了二十八岁都还未娶妻。不是他不想娶,也不是他父母未帮他说媒提亲,而是这些年来,他竟没瞧上一个钟意的女子。为此,老母亲戚氏都快愁死了。

一年夏天,戚氏的母亲病了,娘家托人带信过来,希望她或是家人能回黄冈去看上一眼。戚氏年纪大了,行动不方便,便让曾玉生前去探望。曾玉生是个孝顺人,领了母命后,便带上包袱和盘缠,径直朝姥姥家而去。

一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好不容易到了姥姥家里。这个时候,姥姥还卧床不起,舅舅终日守在病床前无法脱身,他便让曾玉生到本郡的吕祖庵里,给姥姥祈一个平安符回来。

曾玉生又领命而去。在去吕祖庵的路上,行人颇多,这些人有说有笑地谈论着“黄州'四云’,少者无伦”之事。曾玉生不解其故,赶了十几里山路,到了吕祖庵内,才知所谓的“黄州四云”,是指庵中四个名字里都带有一个“云”字的绝色女子:她们分别是白云深,粱云栋,盛云眠,陈云栖。为躲避战乱,这四个女子都到吕祖庵里做了尼姑。

曾玉生到得庵中,已是下午申时,当时庵中游人大都散去。念了半天经的“四云”终于有空到庵中庭院来透气,曾玉生得以同时见到四女之色。不得不说,这四个女子,个个姿色不凡,比他以前看过的上百号女子,都要好看。尤其是那个叫陈云栖的女子,更是长得绝色非凡。纵然穿着布衣,也未能罩住她的光芒。曾玉生看了竟是心动不已,有心上前搭话,不料那陈云栖,却是不识人间烟火一般,不但将他直接无视了,还转身躲进一间小屋之中,不再出来。

白云深和梁云栋二女,是青楼女子出身。二人见曾玉生长得俊雅不凡,有心要与他结交,于是便主动邀约他进屋饮酒。曾玉生想通过二女结识陈云栖,便随她们进得屋中。白云深立即拿出一瓶陈年好酒,梁云栋则找来两盘斋食,就着美酒,与曾玉生同饮。曾玉生一心惦记着陈云栖,便向二女打探她的年纪,有什么喜好。又问她们,“能不能叫她出来,一同饮酒?”

梁云栋勾着曾玉生的脖子,将一杯美酒递到他嘴边道,“你喝下这杯,我就告诉她年芳几何。”

曾玉生不知是计,当真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梁云栋倒是说了,陈运栖年芳二九(十八岁),是她们四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这时,白云深又将一杯白酒端到曾玉生面前道,“公子,你喝下这杯,我就告诉你云栖有什么喜好,顺便让她出来陪你喝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尽管曾玉生不胜酒力,但为了再见陈云栖一面,他决定豁出去了!于是,扬起头来,又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结果这杯酒下肚,他就有些晕头转向的了。白云深见状,便对梁云栋使了个眼色,准备把这小子带进房中,去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就在这时,盛云眠忽然闯进屋中,神色匆匆地对二女说道,“师父有事叫你们,让你们赶紧去她房中一趟。”

二女当真以为是庵主妙闲找她们,只得放下曾玉生,悻悻而去。二人前脚刚走,盛云眠就找来一杯冷水泼在曾玉生头上。曾玉生顿时脑子清醒地问道,“你这是作甚?”

“我当然是在救你!你个呆子,难道没看出我那两个师姐对你图谋不轨吗?师妹让我转告你,赶紧离开,这里不是你久留之地。”盛云眠沉着脸解释一番,曾玉生不但没感到惊诧,反而还异常兴奋地问道,“你师妹就是云栖吧?听你这么一说,她心中倒是有我的。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亲自来对我说这话呢?”

“她——她不想再见到你。你别磨蹭了,赶紧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盛云眠深怕两位师姐杀个回马枪,便把曾玉生推出房门,让他速速离庵。曾玉生知道陈云栖正在那间小屋子里看着他,便假意离庵。等天色一黑,他又翻了围墙,进到庵中,直奔陈云栖的住所而去。

彼时,陈云栖刚念完夜经,吹了油灯正准备上床睡觉。曾玉生喝了两杯酒,竟有些蠢蠢欲动,于是迫不及待地敲响了房门。

“谁?”陈云栖警觉地问了一声。曾玉生慌忙说道,“是我,云栖小姐,在下曾玉生拜见,还望您能开开门,我想跟您说几句话。”

“怎么又是你?我不是让三师姐带你离庵吗?你怎么又回来了?天色不早了,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陈云栖毫不客气地说道。

曾玉生念得对方担心自己,便偷乐着说道,“我今日见到云栖小姐,今生都无法忘怀了,你让我一个人单独离开,我怎舍得?”

......

屋内一阵沉默。半晌,陈云栖才喃喃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为什么不该来?我若不来,怎有幸见到云栖小姐?就算这里有刀山火海,为了云栖小姐,我也在所不辞!”曾玉生这话,说得颇为动听。陈云栖听了,竟是一阵感动,不由得将房门打开,把曾玉生迎进了屋中。

曾玉生一激动,抱住陈云栖就想上床做事。陈云栖忽然生气地将他推开道,“曾公子,我可不是个随便之人。之所以放你进屋,是害怕你被我两个师姐发现了,再把你请进她们屋中。她们虽然不能吃了你,但至少也能让你今晚褪一层皮。”

“对不起云栖小姐,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所以忍不住想跟你亲热。”曾玉生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了,慌忙向陈云栖认错。陈云栖倒也原谅了他,只听她顿了顿又道,“我来这庵中,拜妙闲师太为师,已有三年了。这三年中,她对我一直不薄,你若真想娶我,就拿二十两彩礼金来交给她,对她行父母之礼。”

这个要求倒不过分!曾云生点点头道,“好,我一定照办。但是今晚这么黑了,我一个人不敢下山,能不能在云栖小姐房中借宿一晚?”

陈云栖道,“这倒是没问题,不过你不能打我主意,更不能对我动手动脚。否则我立马大叫,让我师父和两个师姐来收拾你。”

“不敢不敢。”曾玉生一阵维诺,这才趴在屋中一张木桌上,睡起觉来。陈云栖怕他着凉,悄悄搭了一件披肩在他身上。

第二日清晨,曾玉生醒来,桌上摆了两份糕点,陈云栖却已经不在房中。出门一打探,才发现她诵经去了。想起昨夜之话,这小子边吃着香甜的糕点,边偷乐着:她心中肯定是有我的,我得赶紧回家去拿彩礼金来娶她。

于是,下了山后,曾玉生便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不过,舅舅和姥姥都在黄冈,这小子为何不向他们借钱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都没钱,别说找他们借二十两银子了,恐怕借二两都有很大难度。

一路走来,虽然曾玉生又是飞奔,又是乘马车,但当他带了礼金,重新返回吕祖庵时,还是在一个月之后了。彼时,昔日里热闹不凡的吕祖庵,已经遭到战火的涂炭,不但庵中建筑毁坏过半,连庵中人儿,也不见了踪影。

“天啦,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曾玉生大叫着,直感叹命运弄人。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子,转眼却找不到她了!这在当时那个书信都难通的年代,简直是要命的。

一瞬间,曾玉生又觉得人生没有了念头,于是从庵中出来后,他不由得痛哭失声。没料到,走到山腰中时,他竟听到林中同样传来一阵痛哭声。走近一看才发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汉,一边哭着一边朝树上绑白带,像是要自尽了一般。曾玉生见状,慌忙上前抱住那老汉道,“老丈,你这是作甚?有什么事想不开吗?”

“别说我了,公子,你为什么哭啊?”那老汉止住哭声,忍不住问了曾玉生一句。

曾玉生哭哭啼啼道明了事情原委,那老汉不由得破涕为笑道,“原来公子是为情所困才痛哭流涕啊!其实你也不必如此难过,我听人说,庵中那几个尼姑都没死,她们中有两个人,早在叛军到来之前,就跟富家公子下山去过逍遥日子了;另外两个女子,一个跟她师父云游四海去了,另一个据说是被一个道士所救——”

跟富家公子下山过逍遥日子的,应该是白云深和梁云栋吧?想起那二女当日在庵中的一言一行,曾玉生又暗暗寻思道:如果云栖被某个道士所救,那我倒可以去周围的道观寻她一番;倘若跟她师父云游四海去了,那我又去哪里寻她?

想及此,曾玉生又是眼泪滂沱。那老汉见他哭得伤心,也跟着一起哭了起来。这时,曾玉生才想起要安慰这老汉,便问他道,“老丈,你为何一个人在这深山之中啼哭呀?”

老汉道,“和我相依为命的老婆子死了,我却连一副棺材都给她买不起,你说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还不如早点死了才好。”

“你若就这样死了,那谁来埋你老伴?谁又来替你收尸?”曾玉生的这一番话,说得老汉更是伤心不已。曾玉生心头一动,不由得摸了摸包袱里的银子,又问老汉,买一副棺材要多少钱。

老汉不假思索地回道:“至少要十两银子。”很显然,他是问过价的。曾玉生听了,沉吟片刻,忽然掏出二十两银子递给那老汉道,“这些钱财,本来是当做彩礼金,送给我心上人师父的,可如今她已不知去向,我要这些也没什么用了。老丈若不嫌弃,就拿它买一副棺材,请几个人把老妈妈给葬了。”

“公子爷,你我素昧平生,却给我这么多银子,你让老汉如何报答?”那老汉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

曾玉生摆摆手道,“不用你报答,就当我做了一件好事吧!”说罢,这小子摆摆手,转身欲走。老汉忽然抱拳施礼道,“公子莫走!能否耽搁几日,让老汉处理完老婆子的丧事,好帮你寻人?据我所知,被道士所救的那个姑娘叫陈云栖,她是吕祖庵里最漂亮的尼姑,公子要找的人,应该是她吧?”

“正是!”曾玉生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地跟着老汉回到村中,帮着他料理了老太太的后事,又跟着村人一起吃了丧宴,然后将棺材送上山给埋了。那老汉感恩图报,三天后,便请村中十余名汉子,四处去打探陈云栖的下落。

人多力量大。五天之后,村人胡二竟访得陈云栖到了几十里地之外的栖霞观,观主名叫王道成,是个有名的道士。曾玉生听了,立即拜别众人,径直朝栖霞观而去。他当日午时出发,尽管星夜兼程,还是到了第二日巳时,才到得栖霞观中。

当日,陈云栖正陪着王道成在大殿中打坐。因此,尽管见到曾玉生后十分激动,她也不敢明显的表达出来。一柱烟的功夫后,王道成打坐完毕。曾玉生赶紧上前施礼,道明来意,并向其表达谢意。

王道成板着脸道,“一个多月之前,我在乱兵手中救下云栖,她为报恩,答应跟我学道布施;可如今你一来,却要将她从我身边带走,你怎么不问问她愿不愿意?还有我肯不肯放人?”

曾玉生听了这话,觉得自己确实失礼了,便向二人认错,同时问了陈云栖,是否愿意跟她回家。陈云栖颇为腼腆,红着脸不好回答。王道成早已看出了她的心思,便又故意刁难曾玉生道,“要想把她带走,你必须给我一点儿诚意才行。在这道观后山的悬崖上,有一朵血灵芝,我年老体衰,采摘不到,你帮我采来,便可带云栖下山去了。”

“好!”曾玉生倒是答应得爽快,陈云栖却为他表示了担忧,赶紧说道,“公子,那灵芝在悬崖峭壁之上,你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采摘到?你可不要为了我,连性命都不要了啊。”

“如果得不到你,我要那性命,又有何用?”曾玉生回答得很是果断坚决,王道成听了这话,心生敬佩,便找来一根长绳丢给他道,“那灵芝虽然长在悬崖峭壁之上,不过在距它不远之处,有一棵千年古松,你只要把这绳子一端绑在古松上,一端绑在你身上,你这性命,倒也无忧。”

“谢谢道长。”曾玉生知道这是王道成故意考验他的,便接了绳子,欢天喜地地去了。陈云栖担心这小子安危,便跟在了他身后。王道成示意她不要插手,只站在旁边看热闹即可。

那朵血灵芝,确实长在后山的悬崖峭壁之上。悬崖与山体垂直,距离地面至少有上百丈,一般的人站到那悬崖边上,根本不敢往下看,更别说去采那灵芝了。要说曾玉生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想到那个苦苦寻觅的佳人,他一咬牙,便把绳子一端绑在古松上,另一端则绑在了自己身上。随后纵深一跃一跳,没几下功夫,竟跳到了那灵芝旁。

正想伸手摘掉那朵极为珍贵的雪灵芝,这时,一条细长的黑花蛇忽然从灵芝上探出头来,不住朝曾玉生吐着红信子。曾玉生吃了一吓,两手不由得一松,身体瞬间下降了数十尺。

“曾公子!”见状,陈云栖不由得一声大叫,不由自主地跨步上前去抓那系在古松上的绳子,深怕它断了,曾玉生掉入悬崖中摔个粉身碎骨。王道成却无情地阻挠道,“放心,那绳子结实着,他掉不下去的!”

“他刚刚好像被毒蛇咬了!道长,你快救他上来啊!”黑蛇探头那一幕,陈云栖也是瞧见了,她如何不心急?王道成忽又笑了笑道,“那毒蛇并没咬他,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的。”

正在这时,绑住曾玉生的那条绳索,又剧烈摇晃了起来。陈云栖定睛一看,才发现曾云山已用双手抓住绳索,一步步朝上爬了。他这是要打退堂鼓了吗?陈云栖有些纳闷。王道成也是不解,便走到悬崖边上,大声问道,“小子,你这是要打道回府了吗?你这么做才是对的嘛,为了一个女人丢了性命,可是万万不值得的。”

听了这话,陈云栖有些失落,她也以为曾玉生半途而废了。不料这小子气喘吁吁地爬上来,瞪着王道成道,“谁说我要打道回府了?刚刚下去匆忙,竟忘了拿些器具,我要两条口袋,一把火夹子。”

这两样东西,道观里都有。陈云栖飞跑着去帮曾玉生拿了,曾玉生从她手中接过这几样物事,信心满满地说道,“云栖,我今日一定会带你下山的,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说罢,这小子抓住绳索又是纵深一跃,下到半山之中,动作竟比第一次熟练了许多。王道成看了连连点头道,“这小子倒是有点儿意思。”正说着,曾玉生已经到了血灵芝生长之处。那条黑蛇见到人来了,立即又抬头吐红信示威。曾玉生不再怕它,伸出火夹子将它身子一夹,直接夹入口袋之中。随后才摘了血灵芝,放进另一条口袋之中。

王道成见了又是暗暗一阵点头,不过他心中还有些疑问,便等曾玉生爬上了悬崖才问他,“你既然带了火夹子,完全可以把那蛇夹住,丢入百丈深渊之中?却又为何把它装进口袋,带上山来?”

曾玉生道,“万物皆有灵!这蛇虽然想咬我,但它也是一条生命,我怎能为了一朵灵芝,把它丢入深渊将它摔死?”说着,曾玉生打开口袋,放那黑蛇自由离去。王道成对他的一言一行均感到满意,这才点点头,放心地说道,“其实我要灵芝是假,考验你是真。如今你已向我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你现在可以带云栖回家去了。”

“谢谢道长。”曾玉生闻言,立即向王道成拜了三拜。陈云栖感念王道成手留之恩,离别时还哭哭啼啼道,“道长,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这些天以来,你像父亲一样关爱我,云栖这辈子也难以忘怀。”

“哈哈哈,有缘自然再会相见。”王道成分别给二人送了一道平安符,二人这才高高兴兴离去。

曾玉生担心陈云栖走不了远路,特意雇了辆马车。在车中,这小子对陈云栖关怀备至,这让陈云栖感到异常温暖,不过她依然没有要献身于他的意思。她对曾玉生说道,“虽然我一路辗转,流落凡尘,但我洁身自好,未做半分出格之事。公子若想得到我,还需在明媒正娶之后,方可行事,不然云栖誓死不从。”

曾玉生听了对陈云栖更是爱慕有加,连连点头道,“一切都听你的。”

如此过了几日,二人终于到了夷陵。曾玉生领着陈云栖去见了父母,戚氏见她姿色不凡,谈吐文雅,便好奇地打探她的家底。曾玉生害怕老娘多想,便谎称陈云栖的老家是黄冈的,这门亲事,还是姥姥托熟人介绍的。戚氏听了好不欢喜,于是选了个黄道吉日,把二人的婚事给办了。

婚后,陈云栖经常给戚氏端茶递水,揉肩捶背,对她这个公婆,倒也十分孝顺。然而,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这个陈云栖,从小被父母宠着,根本不会洗衣做饭。因此,戚氏对她这一点很不满意,常常在曾玉生面前感叹,“如果能找个会做家务的儿媳妇就好了。”

曾玉生和陈云栖听了都十分难过。这时,陈云栖忽然想起了三师姐盛云眠是个勤快之人,她不仅长得漂亮,还样样皆通。如果让曾玉生再把她娶回家中,那不是可以帮自己分担一些忧愁了吗?因为担心曾玉生不同意,她便在枕边对他撒了一个谎道,“我大师姐和二师姐都有了好去处,可我那三师姐,至今不知道跟我师父去了哪里,她这一生漂泊流离,实在可怜至极。”

“你是太想她了吧?或许咱们还可以找到她。”曾玉生感念盛云眠当晚的传话之恩,也有心要找到她,于是第二日便雇了辆马车,带着陈云栖一起,再次回到肖家村,请求曾经帮他寻人的那个肖老汉帮忙。这个时候,盛云眠已经住进了附近的一座白云庵里。肖老汉带人一打听便探到了她的下落,于是急急报于曾玉生。

曾玉生喜出望外,又给了众人一些赏银,这才带着陈云栖,找到了盛云眠。

彼时,妙闲师太已经圆寂,盛云眠在白云庵中住着十分孤苦,见到陈云栖和曾玉生来找她了,她也是喜出望外,于是开开心心跟二人回到了曾家。

一到了家里,陈云栖就悄悄把自己的想法给公婆戚氏说了,希望她能纳盛云眠为媳,以后好跟着她一起伺候母子二人。戚氏见盛云眠长得漂亮,说话又得体,待人也礼貌真诚,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当晚,她便对曾玉生说了此事,陈云栖也把这事对盛云眠说了。二人竟都没有意见,于是戚氏又选了个吉日为二人举行了婚礼。

此后,陈云栖陪着戚氏聊天下棋,盛云眠就帮着料理家务,清理账目,曾玉生的小日子过得可幸福了。

本文根据《聊斋志异·陈云栖》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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