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光如何走,
我都会把你记在我的心里
忘记我们之间是有多久没有联系了,只是依稀记得我们刚分开的那段日子,我很难受。
离开你的城市,删除你的联系方式,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后的体面。
“你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存在。”
“以后,你依然可以打电话给我,我的号码永远不会注销,我随时都在。”
“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照顾自己。”
母亲说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天真,太容易相信别人,是的,我又一次相信了你。
我相信我们虽然分开了,但是你依然还是爱我的。
我相信我想你的时候,你也会一样在想我。
我相信我一直在等你,而你也会一直等我。
……
前几天,打开QQ,看见联系人那里有新的消息提示,是新朋友发来的申请消息。
估摸着又是那种无关紧要的人吧,我打开一看,好友申请信息写着“煞笔”。
那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是的,我还没睡着。
睡眠好不容易好了一段时间,一个五一假后,又把我打回了原形。
朋友说,如果我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废。
我知道,可我好像无能为力了。
我刚开始没有通过他的申请,只是回了一句:“你才是煞笔。”
第二天跟同事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说:“你回他干嘛?这种人就应该直接无视啊。”
但凡他换其他词,我都可以不予理会,但是这两个字我没有办法无视。
因为,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你才会这样说我了吧。
我们是高中同学,大二的时候,有一次你带我去你的学校逛。
你的学校是全国有名的985,可比我的学校大多了,我们走了两个小时都没走完。
刚好又是盛夏,天气炎热,我可太渴了,你买来水帮我拧开瓶盖,然后递给我,而我一手撑伞,一手拿着水瓶仰头喝,因为喝得太急,我就呛到了,水都撒了我一身。
你见我咳嗽,一边问我怎么了,一边想扒开我的伞,刚开始你就说你来帮我撑伞,可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这个动作太过亲密,这下衣服湿了,我更不能让你碰我的伞。
我把伞死死挡在你面前,一边咳嗽一边说,“我呛到了,你不许看我。”
“屈沐欣,你是煞笔吗?喝个水都能呛着,快点,我来帮你拿伞。”
“不,不要啊,我衣服湿了啊。”
“我……煞笔一个,那去那边木凳子休息下吧。”
嵌入了故事,融入了感情,所以这两个字于我而言是不一样的存在。
这么久了,你终于重新联系我了吗?
想到这里,我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可是通过后,他竟然开始数落我,然后我也假装生气回怼他,可是,其实我没有生气,但是他看不出来。
最后我语音打过去,心里对自己说,如果是你,那我一切都可以原谅。
可是他拒绝了,还删除了我。
那天,我妥妥地睡不着,实在憋得慌,打给了朋友,朋友说,“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你们都分开五年啦,别老是给自己找补啊,不可能的事就是不可能了,你怎么就一直释怀不了呢?”
“可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可能是个骗子呢?”
……
朋友见我不说话,知道我真的很难过,“你要是实在怀疑,就打电话给他确认,你不是有他号码吗?”
我其实就是想得到一个人的支持,支持我再打电话给你而已,朋友也适时地给了我台阶,我于是翻开了通讯录,找到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再次翻到这个号码,心里还是会有波动,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掷了一块石头,会激起一圈圈波纹。
我真的拨过去了,电话里随即传来一个女的声音: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我呆滞了一秒,是把我拉黑了吗?我换一个手机拨过去,“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不是拉黑,你竟然注销了这个号码。
突然觉得很可笑,无数个夜晚里我忍着永远没拨出去的号码,竟然是个空号,小丑竟是我自己。
你说的所有的话,我都信了,我信你无论在哪里,我一定是你不一样的存在。
我还是如母亲所说,太天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吧。
岁月可以稀释很多东西,也可以回答很多东西。岁月能说清楚的事,就不要再妄想现实里去重逢,那只是一个无谓的等待,到头来伤害的也只有自己。
要知道你这边狂风骤雨的时候,他那边连一点风都吹不到。
原来,那个说我煞笔的人只是个骗子。
END
我是夏日橙雨,一个写日记也写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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