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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05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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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没有图片的短文,可以伴随着视频观看:

    2012年,又是一个十一长假,忍不住又回到二九一。故地,却没有进去,只是隔着栅栏的门锁览看曾经的校园:没有建筑,只有草的荒芜;没有了三大楼和新建的高楼,只有曾经的高树;只有那不曾拆除的假山,和那依然清晰、清秀的“甸园”。没有带相机,太现实的图像只会蚕剥曾经的记忆,而又不能只是看,也许眼前仅存的记忆中的那树那山不久亦逝,如同废墟中的金属钢筋、下水管道被逐一清理。

    从车上取来纸笔,用曾经速写的思维勉强的将记忆留下,比例已不再精准、轮廓也不再形似,线条更无刻画,空间也无虚实,但心目中仅存的就只能是这些了。五十分钟,由远到近,由繁到简,假山石的堆积从来没有如此的在脑海里分析和斟酌,曾经四年里也没有如此的认真看她,也只有她,18年前到现在始终不变的等着我来看!——1994年,我刚入校的十一,应该坐在池畔和同学老乡们聊着天,那时确没有端详仔细的看。命运已给我很多幸运,这次依然!

     门庭已不是曾经那样一般,但槐树依旧,左右依旧是两杨树,虽然手中的笔已无能力刻画他们,虽然也还有时间来刻画他们,但比起没有生命的假山、水塔、烟囱和建筑,他们依旧是春绿秋黄,诠释着生命依旧。

  “您画啥?”留守的一中年来问我。

   “以前在这里念书,留点念想”

    “进来画吧,还有点看头”

   “谢啦,门口足以”“要不是有些老工人的住房问题没解决,早就拆了,而今只能等待了”……耳畔传来犬吠,对我的站立,一只白耳黑犬对我咆哮,啸叫我进入了它的领地?只好站立不动,而它卧下后仅是盯看着我,对我投入的画感到纳闷?或是可怜……

   五十分钟,夕阳又将西下,每次抱着悲凉的心情回故地,却能总感重奋起——秋风瑟瑟,荒草茫茫,远方近树的苍葱即将变黄,确依然昭示着生命,只要你没有拆除,我就不会像那些瓦砾和锈迹的钢筋被你清理!二九一的精神已融入了这里的一草一木!虽然无法避免被历史清理,但依然坚持最后时刻的挺立!!!甸园!我的电校,我的291,我永久的记忆!

正是:

电校草木常映念,真幻交替感变迁。

莫问能否回故地,唯愿心守那片天。

残砖堆积假山后,荒草侵蚀昔电园。

惆怅无际空怨叹,青春逝去桃源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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