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2日,出了一点事情,这在意料之中,似也在“情理”之中。但还是不免恍惚了数日,之后的6月18日,我老人家逃也似地离开了高原“春城”。8月1日,在经历了种种彷徨与徘徊后,终于出来了,来到了南洋海岛的“终夏之地”。这里的天空是湛蓝无际的,阳光是炙烈无比的,但空气却绝不潮湿,因而并不觉得如何的热,特别是海边的空气是那样的清新与自由,晚上的风不仅清凉,甚至可以说还有点凉。小红书留下那么多人的亲身记录,但似乎没有一个人能把这一点——这里并不热说清楚。自媒体确实开启了一个人人皆可以表达的时代,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把一件简单的事情表达得准确而正确的能力。南洋,大可居也。某之害,岂为吾辈设耶?以前曾经出来过很多次:2006年去过澳大利亚和新西兰,2010年去过阿联酋,2018年去过欧洲六国,2020到2021年在南非住过大半年,今年刚恢复办照就立马去补办,然后赶紧去了趟老挝。但以往出去,总觉得自己的家终究是在国内。唯独这一回,这个家,无论是在主观上,还是在客观上,它只能是在“外面”了。当然,从“主观”或精神层面,这个家是在心里了。
7月,寄寓蜀中,感受了前所未有的憋闷与难挨。7月23日在收到“无犯证明”后,7月24日即从四川南下。在“凉都”盘桓了两日,去了乌蒙大草原,之后驻足安顺,游了游市区边的虹山湖。这时,终于得到了那个期待已久得好消息,简直情难自已,当即退掉了去荔波的车票,“即从巫峡穿巴峡,便下襄阳向洛阳”,乐不可支地改坐高铁直奔广州,午夜时分在江泰路地铁口拿到了那道“救命符”。转天,却去了新兴的六祖故里,后又去肇庆游七星岩。虽则这也是来了已久的心愿,但终是打发垃圾时间罢了。7月31日,重要的时刻来了,我终于出来了,尽管立足的仍只是“渔村”。8月1日,经过短暂得飞行,终于落地南洋。此情此景,不禁想起了金庸小说《碧血剑》最后一回的题目。这一回,我是下定决心要出来,不再想回去了。世界很大,何必拘泥于“黄泥地”之一隅?至少这段旅程会让即将完成的《存在之道》书稿落款显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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